命定皇妃愛出牆 興師問罪

作者 ︰ 梧桐飛絮

眾人皆知道趙宸雨失勢,所以一致的附和著不能姑息養奸,一定要好好的給後宮立立威信才行。月婕妤和丹貴人氣得俏臉扭曲,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倒是水妙槿,她輕柔的伸手將兩人扶起來,溫柔的說道,「大家一同伺候皇上,都是姐妹,何必苦苦為難自己人呢?」

月婕妤和丹貴人對視一眼,齊齊的朝水妙槿跪下磕頭,以表忠心。水妙槿笑得溫柔無害,那群妃嬪猛的一震,也紛紛一起朝水妙槿跪下。水妙槿笑意更深,語氣卻越發柔軟,「大家都起來吧,這秋日正濃,花開正艷,我們可不能錯過賞花的好時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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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福宮,一身淡粉素淨宮裝的肖珍琪正坐在房里抄寫佛經,娟秀的小楷字體流瀉到雪白的紙張之上,一行一行卻略微有一絲凌亂。終于,不能平心靜氣的她將毛筆一扔,心煩的拂去桌上層層疊疊抄滿佛經的紙張媲。

一個垂著頭的小太監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地上散亂的紙張一張張的撿起,再整整齊齊的放到桌上。然後悄然的走到肖珍琪的身後,細白的雙手搭上她的雙肩輕輕揉捏著,一下一下,撩撥人心。

肖珍琪將手覆上他擱在肩上的手,有些疲憊的道,「小紹,我好累,人累,心更累」

小紹揚了揚飽滿的紅唇,附到他耳邊低語著,「我知道,不是有我陪著你嗎?」

肖珍琪輕輕笑了笑,放松身子將腦袋靠上他的胸膛,「小紹,沒時間了,父親大人交給我的事情我什麼都沒辦好,我該怎麼辦?父親大人又該怎麼辦?丫」

「珍兒,你也听到剛才傳來的消息了,大概這次你可以一箭雙雕。」小紹握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輕捏著,讓人心癢又***。

肖珍琪忍不住娥吟了一聲,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輕喘了一口氣,「小紹,不要這樣」

小紹唇角微微一勾,卻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俯頭到她額頭上輕吻了一口,「珍兒,完成了任務,岳父大人就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肖珍琪有些憂慮的點了點頭,正了正神色,「那小紹你說,水妙槿懲治趙宸雨跟我們的計劃如何一箭雙雕?」

小紹秀氣的眼眸眯了眯,靠近她的耳垂邊細細的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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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里是最藏不住消息的,槿貴妃懲辦了宸妃,將宸妃和絮采女一並打入冷宮,還禁足了瑄妃,這一連串的舉動讓人咂舌,卻又不得不佩服水妙槿的手段。

惜雲宮里,鳳琉瑄盤腿坐在床上,手中握著自制的紙牌,和喜兒、蘭心玩得不亦樂乎。喜兒完全投入進好玩的情緒里,甚至是忘了小腿上的傷,蘭心卻是面帶愁容,幾次都欲言又止。

最後鳳琉瑄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握了蘭心的手腕,「蘭姑姑有事就說吧,我早說過了,在我面前不用如此拘束。」

蘭心聞言終是將手中的紙牌放下,愁眉不展的看向鳳琉瑄,「娘娘,槿貴妃這人你不得不防,還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為好。」這幾個月里水妙槿和鳳琉瑄幾乎天天膩在一起,不是賞花就是游湖,不是吟詩就是作畫的。雖然瑄妃娘娘難得的表現出才女的本質,但是今天水妙槿這一出卻是表現了本質,原來那位文弱的女子手段竟也非同一般。

喜兒看向鳳琉瑄,面上也含上憂色。她雖然知道很多蘭心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為人畢竟單純,毫無心計,只知道為鳳琉瑄擔心。

看著兩張擔憂的面孔,鳳琉瑄真是哭笑不得。正準備說點什麼,卻听門外傳來下人慌亂的跪拜聲,鳳琉瑄有些錯愕,喜兒和蘭心更是慌亂的將呆愣的鳳琉瑄從床上拉扯起來,還未來得及整理,房門就被推開,寒冷的夜風隨著吹了進來,鳳琉瑄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奴婢參見太後娘娘!參見貴妃娘娘!參見珍妃娘娘!」蘭心帶著喜兒慌亂的趕到門邊跪拜。

看著門口被一群人簇擁著最前面的那位美貌婦人,一身黑黃相間的華貴宮裝,樸素卻不失貴氣。一張臉含著和善的表情,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鳳琉瑄大大的眼眸眨了眨,這才急急過去對著太後跪拜下去,可還沒開始說話卻听到太後一聲冷哼,「你就是鬧得皇宮上下不得安寧的鳳琉瑄?」

鳳琉瑄一愣,她鬧得皇宮不得安寧?她眼眸一眯透過太後看向她身後的水妙槿,水妙槿面色有些蒼白,卻是微垂著眸子沒有抬頭。鳳琉瑄冷冷一笑,傲然的從地上站起來,冷冷道,「敢問太後娘娘,琉瑄人單力薄,是如何將皇宮上下鬧得不得安寧的?」

「大膽!太後娘娘有讓你起來嗎?」太後身邊的老太監一甩拂塵,朝鳳琉瑄狗仗人勢的厲喝一聲。

身邊的宮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鳳琉瑄卻只是暗自冷笑。

太後冷哼了一聲,讓身邊的老嬤嬤扶著她走向屋里的軟椅上坐下,識相的宮女立即端來茶水滿上。太後舉止端莊的看向那傲然而立的鳳琉瑄,心里的怒火更甚,一拍桌子,「瑄妃娘娘,你問哀家你是如何把皇宮鬧得人仰馬翻的,你心里還會不知?張嬤嬤,你來告訴她!」

張嬤嬤躬身應了一聲,便挺直腰板看向鳳琉瑄,「瑄妃從進宮以來便鬧出有損皇家顏面的事」

「咳咳,既然太後娘娘覺得有損顏面,又何必一再的拿出來說呢?」鳳琉瑄早就不爽得想要甩手走人了,她最討厭的就是婆媳之間的斗爭,搞不懂這些婆婆為什麼非要給媳婦下馬威,不選擇好好的和平相處呢?

「啪!」太後再一次伸手在桌上猛地一拍,怒道,「瑄妃娘娘,哀家很奇怪你鳳家的家教禮儀都去了哪里?」

眾人一陣頭皮發麻,鳳琉瑄卻是冷冷一笑,「家教禮儀?難道不分青紅皂白將我關在冷宮,污蔑我和他人有染這就叫家教禮儀?難道我不爭不搶本本分分,到頭來還要被人欺壓殺害,差點死在冷宮里面這就叫家教禮儀?難道我的婢女三番四次的被人抓去鞭打折磨,直到活活被人打死我也不得有半句怨言,這就叫家教禮儀?!」

鳳琉瑄紅了一雙眼,一步步的逼向太後,秀麗的面上滿是厲色。宮人們早就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有水妙槿和肖珍琪四道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鳳琉瑄,仿佛才認識她一般。

太後面色一青一白,顫抖著手指指向鳳琉瑄,「你你」她說完就捂住胸口,十分難受的樣子,呼吸都困難急促起來。

宮人們都亂了,張嬤嬤急忙大喊,「宣御醫!宣水御醫!」

立時的,不少的宮人都跑了出去,大多都是逃難去的,誰都不敢繼續呆在那個隨時可能會要了人命的宮殿里。只有肖珍琪,唇角勾起一絲極其淺淡的冷笑。

鳳琉瑄看太後好像下一刻就會掛掉的樣子,心里頓時一急,不由分說的就上前將她拉扯到地上按壓胸口,一道暖暖的內力也從她命門進入。身後跟隨太後的宮人大驚之下想要拉開她,她卻冷冷道,「現在太後娘娘的命在我手里,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

惜雲宮的眾宮人更是嚇得手足無措,這鳳琉瑄明擺著是把太後當作人質對待了,她是公然挑釁了?這樣下去他們一干宮人無疑都會受到牽連,除了死路再也無路可走。水妙槿秀眉微微一皺,而肖珍琪面上的冷笑越加濃烈,手心緊握也難掩心里的激動。

太後呼吸慢慢的回轉,那張青灰色的臉也慢慢的恢復紅潤。但是那指著鳳琉瑄的手指卻依舊指著她,「你你」

「母後。」鳳琉瑄將她扶坐起來,淡淡的道,「您可以怪我剛才又不顧家教禮儀冒犯了您。」

太後頓時有些無語,還帶著蒼白的面上一片烏雲。張嬤嬤不管不顧的上前扶她,她卻是朝鳳琉瑄伸去一只手。鳳琉瑄莞爾一笑,伸手扶起她,和張嬤嬤一起往軟椅上坐下下去。

眾人傻眼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太後卻是朝鳳琉瑄冷哼了一聲,怒罵道,「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鳳琉瑄虛心受教的點頭,「母後教訓得極是。」

她這一聲一聲的母後喊得極為順口,又不帶絲毫做作。除了她那兩個兒子,倒還真沒第三人叫過她母後,而她那兩個兒子似乎都很忙

那怒氣滔天的太後終是面色一緩,輕嘆了口氣,「哀家本來不想理會後宮這些瑣事,才會一直閉門不出成日禮佛。但是你這丫頭最近動作真是越發的不像話了,你說你和槿貴妃是怎麼回事?什麼事不能好好解決,非要將宸雨送到冷宮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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