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這個小丫頭也不要再哭鼻子了。不然一會我出去了,張坤會以為我欺負你了,到時候他在把我給揍一頓,我多不值呀?」
路延東寵溺地刮了刮墨然然的小鼻頭,總算有一件事情,他是已經確定了的,下面只要按部就班地去做就好了。
「延東哥哥?張坤哥哥……他……在外面?」
想到之前張坤也曾經對自己做過一番類似的勸慰,可是自己硬是咬著牙關什麼都沒對他說,只任憑他自己去猜測,墨然然突然之間覺得有些愧對張坤了。
張坤對自己的關愛之情絕對不比路延東少的,可是自己卻一直只能拿路延東當作兄長,也只願跟路延東一人如此親近,想想這大概是因為張坤對自己有些那樣的感情吧。
「呵呵,傻丫頭,張坤他就在門外幫你守著呢。他知道你不會希望剛剛的那番話被別的人听到的。」
「延東哥哥,我……」
「你不用說了,我懂,他也懂,而且,如你所說桃桃是個不錯的女孩兒,我相信有一天張坤會學會珍惜的。
好了,剛剛折騰了這麼久,現在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我這個苦命人呢,就背負著你的重托去找那個被你始亂終棄的男人好好的談談去吧。」
「延東哥哥!我什麼時候對他始亂終棄了?」
墨然然起初听到說他和張坤、桃桃之間的事情時,墨然然心里還是滿懷感激的,但怎奈路延東話的後面竟然一轉念把她和墨浩軒之間的事情描述成了她對墨浩軒始亂終棄了。
路延東這樣的翻譯自然是讓墨然然不高興了,然然撅著小嘴憤憤地瞪著路延東。不過路延東這會兒卻沒解釋,只是笑了笑,然後打開了病房的門走出去了。
病房門外,張坤正落寞地背靠著牆頭望著走廊落地窗外一株長得極為高大的櫻桃樹,現在樹冠密密麻麻的葉子間已經可以看到星星點點的紅暈了,所以時常有各式的鳥兒在樹冠間嬉戲著啄食櫻桃。
不知怎地,樹上此情此景的熱鬧竟更襯出了張坤臉上的落寞和孤單來,再不復之前在辦公室里跟路延東開玩笑時的魅惑和狡詐。看到這樣的張坤,路延東走近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听到了?」
「恩?什麼?听到什麼了?」
張坤听見背後路延東這麼問自己,起先還有些迷惑,待他一回頭看到墨然然關著的病房門時,張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落寞的笑容來。
「沒有,然然的這間病房可是特別設計的,隔音效果哪有那麼差。再說,我幫你們守門是怕有人突然闖進去了听到你們之間的談話,可不是為了听牆角的。」
「……」
「好了,別說了。我還得去看看其他的病人呢。墨總已經醒了,剛剛來了這里一趟,我跟他說你和然然正在聊天,他就離開了,應該是去我辦公室等你了吧。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