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爸爸,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不會再亂想了。」
「恩,你能想的開最好。
然然呀,要是你這次在N大待著覺得好的話,爸爸就跟學校協商一下,讓你以後跟著彩靜在N大上課吧。zVXC。
「呵呵,爸爸,先看一下情況吧。我希望的是能過平靜的日子,如果我入N大讀書,會給學校和您帶來很多麻煩的話,那就算了。」
以前墨然然不知道墨浩軒也是會功夫的,但昨天下午墨浩軒在自己病房里對申彩靜動手的樣子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著來接話。
「然然?你都是收拾好了嗎?」
她所要的,就是和墨浩軒徹底的月兌離關系,這一世,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做墨浩軒向上攀爬的梯子和隨意擺布的棋子了。
再說了,申彩靜身邊可是還有徐楓呢,也許路延東和張坤是拉不住申彩靜的,但徐楓的功夫卻是在申彩靜之上,他一定能攔住申彩靜。
所以現在給女兒打電話的時候,他也是感慨頗多的,也許他當初為了保證女兒的健康而那麼武斷地徹底切割了女兒同正常孩子一樣的生活道路的做法是錯誤的。
剩下的,你要自己收拾?怎麼,彩靜那丫頭曠工了嗎?沒來幫你嗎?」
要知道,申彩靜和徐楓他們兩個的緣分可根本就是打出來的呢。
墨承之覺得然然不讓路延東幫忙收拾整理的東西,自然是女孩子家用的東西了,這些不應該由彩靜來做嗎?畢竟然然大病剛剛康復,身體還不經不起大的折騰的。
墨然然听父親提起彩靜,立刻就幫彩靜找了個借口掩飾過去了。
沒必要非把彩靜也綁在我這里的。」
父親本來就因為彩靜假期總是去學跆拳道而非常的不喜了,說她一個女孩子,長得文文靜靜的,不去學琴練舞,整天跟人打來打去,像個什麼樣子啊。
不用再被別人逼著去回答那些問題了,然然的心情也就不再那麼緊張了。
能讓父親接受彩靜這個喳喳呼呼的個性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怎麼再能讓父親知道彩靜自搬到醫院以後陪著自己的兩天里就連著打傷了三個男人,那父親對彩靜的印象不是會更加的差勁兒了嗎?
「呵呵,爸爸,不必了。我在N大會很好的。」
對了,我听延東說你的東西他已經幫你搬了一部分過去N大了。
路延東和冷岩是一起幫他送行李去N大的,不過冷岩只跑了一趟就躲起了,只有路延東是一趟趟的幫她送東西,最後這次,路延東是來接著她去N大的。
至于自己為什麼會做那樣一個奇怪且恐怖的夢,大概是因為猛然在墨浩軒的母親的病房門口自己听到的那些關于墨浩軒要復仇的事情吧。
墨然然听到路延東回來了,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而且這個彩靜那丫頭回學校也沒偷懶,倒是先幫你把床鋪給整理好了。你過去以後洗漱一下就先睡會兒吧。今天這一天,你也很折騰。」
「不好意思先生,操場現在在開運動會,這條路是通往操場的必經道路,一會兒運動隊要從這兒過,所以這里必須限行。你半個小時前來的時候可能運動會還沒開始呢。
果然在心情不佳的時候听听親人的聲音就不會再覺得那麼孤單和寒冷了。
也不用不所有的課都上下來,就是能多接觸一下同齡人,也許對你真的有好處的。」
現在看著坐在他車里的然然臉上泛出了久別的少女的紅暈和光彩來,路延東心里也很松快。
看到彩靜的床頭真的剩下的是一只書包大小的一個粉色小拉箱,大概裝的是些零散的洗漱用品之類的,並不沉,路延東笑著直接幫然然拎了起來,然後帶著然然一起下樓了。
起初路延東和冷岩來拿她的大件行李往N大送的時候,她的心情尚還不能從那個白天的噩夢里恢復過來。
但是听到保安這麼說,路延東卻犯難了,他不是要開車去東門,他是要不把然然送到宿舍樓下面。
再說申彩靜跟墨浩軒打架,申彩靜哪里是墨浩軒的對手啊!
听到攔著自己車子的N大保安說然然宿舍樓前必經的那條路被限行了,路延東無法置信地向前了望了一下,不過好像真的是被黃色的警戒帶給封住了。
「嗯,收拾好了就好。咱們現在就走吧。你到了N大還可以休息幾個小時呢。你和彩靜的宿舍我進去看了一下,蠻不錯的。
「也行,都听你的。先按照冷岩的方案,讓你在N大住一個月再說好了。
上一世,墨然然對公司的事情一向都不談關注,再加上父親過世以後,墨浩軒接管了墨氏就禁止她在踏足墨氏半步,所以她對墨浩軒在墨氏里的作為更是一無所知了。
爸爸今天工作忙,就不去送你了。明天爸爸中午去N大看你,順便給你帶飯。」
因為上面的這些原因,申彩靜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失手殺了墨浩軒的情況,那麼墨浩軒也就根本絕對不會存在追著自己也重生的可能性了。
想到這些,墨然然真的覺得很好笑的。
雖然內心非常的期待,但想起自己剛上高中的那一年,校醫院的老師每天都往自己的班級跑上N次,給班里的其他同學帶來了無盡的厭煩,墨然然到還真是寧願自己繼續被關在金籠子里面呢。
因為路延東和冷岩都不曾跟墨承之說過申彩靜生氣打人事情,所以墨承之還全當申彩靜偷懶在罷工呢。
自己的前世離世前雖然是有听到申彩靜口口聲聲的說要找墨浩軒決斗,要替自己報仇。
但好在有路延東看著,冷岩不會再女巫女巫的叫她,也不會再不停地追問她那個所謂的「預言」。
「延東哥哥?呵呵,我早就收拾好了。剛剛給爸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咱們一會兒就走。然後等你等的無聊了,就又躺床上發呆了。」
但是眼瞅著然然的宿舍樓正好被封在了警戒線里面,而現在他的車子又一時找不到一個可以停靠的位置。
然然這是怎麼了?累了嗎?可是她不是說只剩下一個小箱子了嗎?
當然然徹底靜下來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開始慢慢覺得自己的那個夢實在是荒唐的可笑。
但是申彩靜再沖動,有孩子和丈夫在身邊,她也不會毫無顧忌到哪里去的。
現在靜下來仔細想想,墨浩軒娶她是為了復仇,自然是因為墨氏了,就得到了墨氏所能支配的所有資源和權力,所以不管墨浩軒的仇人是誰,坐上墨氏總裁的位置對墨浩軒而言都非常的有必要。
她不管墨浩軒的仇人是誰,也不管那人又多壞,或者那人又多好,反正那些跟她都是無關的了。
見到路延東吃驚的表情,保安和藹地笑了笑,跟路延東解釋了一番道路臨時被限行的原因,然後又好地提示路延東可以繞別的路去學校的東門。
路延東第二次來到墨然然的病房里時,見到墨然然正仰面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一時有些不解了。
墨然然就這樣又跟著墨承之閑談了一會兒,才掛掉了電話,然後常常的出了一口氣,後仰身子猛然躺倒在了床上。
「……行,反正那個丫頭爸爸也管不了。
反正我這里也沒什麼東西了,就只是一個小箱子,而且延東哥哥還會送我過去呢。
先生你要到學校的東門可以繞一下傍邊的那條小路,也很近的,並不麻煩。」
不過想通了這些後,墨然然也就不再糾結了。
原來她向墨浩軒求婚時說的那些話,竟然一語成讖了,墨浩軒娶她果然並非圖錢而是圖權,得到了墨氏,就能向任何人復仇。
「呵呵,爸爸,彩靜今天下午有個約會,我就先放她去N大了,她會在學校等我的。
自從告訴女兒自己要送她去N大和申彩靜一起住一個月後,墨承之能明顯感覺到一直都不怎麼開心的女兒臉上笑容漸漸變多了。
墨浩軒的仇人是誰,墨浩軒在怎麼復仇,墨浩軒復仇為什麼要帶上自己,她真的是一點兒點兒的信息都不知道。
你和她看著安排就好,只一點,我的寶貝女兒,到哪兒都不能受欺負啊。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車子行入N大,離墨然然的宿舍樓還有四五百米的時候,他們突然被一道境界線給攔了下來。
只一招就讓申彩靜徹底的潰不成軍,這樣的功夫,若非自己執意不肯換手的話,剛剛生過孩子才五個月的申彩靜怎麼可能近得墨浩軒的身呢?
「限行?!怎麼會?!我半個小時前才剛剛來過呢。」
送然然去上學這種事情,說來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做過的,之前僅有的幾次也是被申彩靜那個小丫頭賴著去送過她幾次。
「先生,里面限行,請繞道。」
「延東哥哥,放我下來吧。就幾百米了,我拖著箱子過去就好了。而且我也已經看到彩靜了,就在宿舍樓門口呢,正在和樓管的阿姨說話,我過去找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