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縣上,她們路過軍宿舍的時候,蝶兒說進去看看,糖糖知道蝶兒有鑰匙。她們進去坐了一會,空了大半個月的房間,看起來那樣的陌生,蝶兒熟悉這個窩,這里有糖糖不知道的回憶,糖糖不想知道,這些早和她沒有關系了,她只是客串了一下,主角不是她。糖糖不想呆了,她們走了出來,在門口就分手了,糖糖要去相反的方向坐車回家。她們相互道別,電話聯系。
剩兩天就收假了,蝶兒和糖糖商量著,早來學校宿舍了,打掃完衛生,鋪好床鋪,糖糖不知道干什麼了。蝶兒說︰「我們給大鼎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干嘛?」她們就去話吧打電話,大鼎說,他在家磚頭上蹲著呢!糖糖要過去玩,大鼎說︰「那你們來吧!帶你們在教堂玩玩。」大鼎告訴了路線,她們就快速的奔向汽車站,坐著蹦蹦車,一路就蹦到了大鼎家門口,大鼎一身舊軍裝穿著,蹲在高高的紅磚上,給磚澆水,他家就在公路口,隔壁就是基督教堂,威嚴的十字架刺向深空,向世人訴說著一段歷史。大鼎扔了水管,沿著梯子爬下來,熱情的和她們打招呼︰「你們怎麼有空來玩啊?我家蓋房子,這段時間才把材料一件件拖回來,忙死人了!」她們沒有去大鼎家,哪里亂哄哄的,人太多了。大鼎看了下蝶兒,笑著打個招呼,內心似乎平和了,開玩笑說︰「兩位美女過個假期,越發的心疼了啊!」糖糖最喜歡和大鼎斗嘴,也最喜歡大鼎的風趣,他永遠都能在玩笑中,讓人心情舒暢,可惜蝶兒為什麼不選他呢?糖糖不解,也無語。
大鼎拍拍髒手,覺得還是不干淨,就到底下水龍頭哪里,撥開管子,洗了個手,帶她們去教堂玩了。這是她們第一次去教堂,今天不是周末,教堂很靜,沒有人,一排排階梯椅子整齊的端坐在哪里,在神聖的听課中,前面留出來可大的空地,中間放一個講課的高講台,黑紅漆漆成,還散發著漆了不久的油漆味道。站在講台上,向下面望去,如此的莊嚴神聖。右手邊低處,有一個小木房間,正對教徒的一面應該是懺悔的一面,有簾子遮擋,後邊也可以坐人,里面有把椅子,也有簾子,應該是牧師坐的地方。他在這里聆听著教徒的痛苦,把愛與寬容灑向她們。糖糖進去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沒什麼要懺悔的事情,就出來了,又坐到了牧師的位置上,對大鼎說︰「你來懺悔吧!我認真聆听,」大鼎慌忙看看四周沒人,忙對糖糖說︰「快點出來!人家看到會說的。」糖糖忙把自己移了出來。蝶兒也進去站了一會兒,出來了,神情有些憂郁。糖糖其實很羨慕蝶兒的憂郁,這種天生的憂郁,對男孩子而言,太具有殺傷力了,男孩子喜歡探索,像探險家一樣去探索未知的世界,神秘的心靈,糖糖學不來,她就是杯白開水,一眼能看到底的性格。改變不了,也就不假裝神秘了。玩了一會兒,看著大鼎家挺忙的,她們就不多打擾了,反正過兩天開學了自然天天見,還是早早的撤退吧!
大鼎對蝶兒,沒有以前的那種親密了,似乎刻意的在保持著距離,反倒和糖糖話比較多,糖糖一直覺得大鼎比較親切,這個浪蕩才子,不管怎麼愛玩,人家學習很好,這點是最最值得學習的地方。在路邊擋了車,匆匆離開了。
車上,蝶兒神情很嚴肅,也有些焦慮。她問糖糖︰「他們都在和我保持距離,你覺得呢?」糖糖想想︰「沒有啊!都好著呢?」蝶兒搖搖頭,感覺不對。也就沒有在說什麼?糖糖感覺今天的游玩很愜意,那個教堂很吸引她,听說縣上哪里好像也有個教堂,有空她要去找找看,想到教堂,她對蝶兒說︰「改天我們去縣上,附近的教堂看看,好不?」蝶兒說︰「隨你!」就在思考自己的事情了,蝶兒喜歡想,想的很深,糖糖喜歡說,她也會想,但是不喜歡不停得想,她覺得累。一路抓著車的帆布棚,看著車窗外,這些風景都是沒見過的,好像經過了個魯班廟,糖糖可惜沒有時間下去看看了,蝶兒說,改天還是有機會的,也只是安慰罷了,有些風景,一輩子只能遇到一次,錯過了,就沒有機會再去回頭看了。
朋友們!煙煙賣力的在更文啊!你就賣力的砸花花吧!我絕對無恥的會說︰「來吧!猛烈些吧!我扛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