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海高中畢業就接了父親的班,在郵政上上班,後面又去進修學歷,直到本科畢業,他說他有時間去進修個研究生學歷,糖糖就笑。
「你還進修的上癮了,你就不累嗎?」
「不累,多余的力氣真沒地方使,老婆不配合啊?」
快樂人變得不快樂,是因為黑暗淹沒了光明。讓快樂的人眼角有了一絲憂傷。
歐陽海的朋友很多,他似乎天生就是老大,也許是他為人寬容吧!給糖糖有一種梁山好漢的感覺。有一種男人,天生寬容,把所有的悲傷留給自己,繼續去關心著別人,帶給身邊人快樂!這樣的朋友是一生的財富,值得擁有。
「也可以,孩子放假送回前夫哪里了。回去也是一個人。」
有一種男人,天生希望別人用光芒照耀著自己,不然,自己會在黑暗中死去。
「噢。」
躲閃著強吻。肆意的蹂躪。車里的空間太小,歐陽海一把拉她出了車門。外面一片漆黑,她趴在車上,歐陽海抵著她,她在暴力的攻擊下,漸漸的感覺到了一種舒意,她不再掙扎,任憑他的撥弄。
生活其實很簡單,快樂也可以與金錢無關。也可以說是臭味相同,快樂再幼稚的時候被不快樂吸引,但是在成熟的時候,她依然喜歡尋找陽光的味道,糖糖找到了歐陽海,歐陽海也找到了糖糖。他們都屬于在家庭中包容多的一方,不同的是,糖糖已經解體了,而歐陽海,再繼續著這種忍耐。
他笑,這樣的女人,看起來不會很放肆,可是她的骨子里他看的一清二楚。她是一個在床上很會放蕩的女人,這也是他喜歡她的地方,她有一部分熱情,藏的很深,藏在純潔的眼神里,藏在端莊的外表里面。但是他看透了她,他喜歡她的放蕩。他喜歡故意挑、逗她。
夜以深,涼風習習。
「給我生個兒子吧!我全部都給你。」
「不知道。」
「嗯,等下上班。晚上你等我電話,有幾個朋友說是要一起聚聚。」個婆合生。
「哦,我看你睡著呢!等下你要上班嗎?」糖糖問非所答。
快樂雖然是自己給的,但是不快樂,也是別人強加給快樂人的。
因為歐陽海也是個有家庭的男人,但是糖糖覺得她和他的狀態比較像,可能是心理狀態比較像吧!他婚姻的不如意,性生活的不如意。他說老婆不喜歡這種事情。老婆總是很累,由于他工作地點離家比較晚,成天早出晚歸,顧不到家,老婆要工作,也要照顧上學的女兒,有時候老婆特別的煩躁,她的脾氣本來就不好,遇到事情的時候容易激動,她發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自己給殺了似的。歐陽海遇到這種情況是沉默的,他也知道大家都累,他回來也很累。他學會了沉默,沒有學會抽煙,但是習慣了喝酒。
「沒有,女人就應該這個樣子。」
快樂想遠離悲傷,它要去找新的快樂。或者去找另一個快樂。
打掃完衛生,糖糖又習慣性的坐在了電腦旁邊,歐陽海的電話來了。
「那我們在外面住吧!」
「為什麼啊?」
「你怕我干嘛?」
「晚上你可以不回去嗎?」
一夜的亂夢,終于在天空發白的時候,糖糖睜開了眼楮,看到身邊熟睡的歐陽海,她有些恐慌,這麼多年來,她習慣一個人睡,哲也只是周末夫妻,為性,在一起也只是短暫的歡愉,可是同床共枕,這個需要多大的勇氣?糖糖想溜走,她偷偷的穿好衣服,拿好自己的包,悄悄的開門,離開了如家。
「你怎麼一大早就跑了?」
「沒有,只是你一踫我,我就會很緊張。」
「我是喜歡的,我不正常嗎?」
「好。」
「你喜歡嗎?」歐陽海問糖糖。
早晨的空氣很清新,到處都是晨練老人們,糖糖買了杯女乃,邊走邊喝,她想在這樣的早晨散散步,走回到店里去。她覺得自己沒有勇氣,早晨起來面對著一張不是哲的臉,哲不應該現在還在她的心里,他是那樣的可惡,應該徹底的清除,像垃圾一樣不要去回收。想到哲,她依然有恨。
「我對你有感覺,你願意給我嗎?」
如家似家,歐陽海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鼾聲如雷。糖糖想到了哲,他曾今也是這樣的鼾聲,他們都不再年輕了,舌系帶也松弛了,糖糖詫異歐陽海為什麼不找個年輕的美女,這樣不更好嗎?她的人,她的心都不再年輕了。
糖糖不吭聲,這個男人真奇怪,他就不怕真的給他生孩子啊!
「那你為什麼啊?」
「我怕。」
坐回車里,他要摟著糖糖,她躲閃了。
「我不願意。」
所謂紅顏知己,所謂一切邊沿于婚姻外的異性朋友。這個度,在一步步的潰退。但是歐陽海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這個不容否定,他的魅力就是他的坦誠,他知道他在做什麼?他現在的階段要什麼?他有沒有能力駕馭這種婚外的感情,他是自信的,可是糖糖不是自信的,她不想就這樣游戲于男人之間,最終只是疲憊的傷心,已婚的男人她踫不起。她就一直想逃,他就一直找借口見面。
糖糖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感情,被動的,被迫的去服從,沒有任何理由,十幾年,都是自己在付出,才能感化一個人的心。突然覺得自己累了,想要一份不同的愛情,不同的溫暖,一直在等待,一直在找尋。現在感覺找到了,可是心里卻很害怕。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付出溫暖,在照亮別人。下半輩子,也希望遇到一個可以溫暖自己的那個人。想享受一下那樣的感覺。可是真的遇到那個人了,心里卻怕了。他似乎就是那個懂她的人,寬容的人,有溫暖的人。但是不可能是她的男人。
這是個嘴巴比較幽默的男人,他也是同城聚會群的一員,她們聊天的時間也比較長,他算得上一個溫暖的人,在他內斂的神情下,藏著一顆不拘束的心。他似乎也是會沉悶著,但是說出的一句話,總是令在坐的會哄堂大笑。他是個寬容的人,這是給糖糖的第一感覺。他們在網絡聊了很久。一直以來就聊一個問題,一個沒有解決的問題。
糖糖上了他的車,車子不知道開往哪里。停了下來,四周都是路,路很寬,一片漆黑。歐陽海快速的鑽進了後座,和靈並排一起,靈听到了他的心跳聲。在夜空里堅強而有力。慌亂而鎮靜。
「我比較閑的原因吧!」糖糖從他的只字片語中知道,歐陽海的老婆不喜歡性生活。女人生活太累了,心里壓力打了,自然心里想的是錢的時候,對原始的就沒那麼強烈了。更重要的事一種心里不平衡,上了一天的班,身體都垮了,憑什麼,要滿足你男人的呢?
「為啥?你看不上我。」
當快樂找到了快樂,心中的願望是相同的,可以放縱,可以肆意的大笑。因為人生短暫,不如快樂著過。
「也不是,我就是不願意。」
醉酒的糖糖話特別的多,面對身邊一雙溫柔的眼楮,糖糖一晚上都在躲,她不敢看他的眼楮,他的眼神讓他慌亂。她一直在躲避,不管是網絡還是現實。靈兒都不敢面對。眼神說不上炙熱,但是很撓人,讓她無處躲藏。
她可以和別人談笑風生,但是唯獨對他,她不知道說什麼。她不想走的太近,太近就意味著死亡。友誼是長久的,距離是美好的。可是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十八歲的時候是相信的。現在有點懸,要不怎麼以前關系不錯的異性朋友,現在成家都不怎麼聯系呢?
「你怕什麼?」
晚上,歐陽海帶她去H城,糖糖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他總是很緊張,不知道說什麼話,也不能話找話的說,她在他面前就主動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也不想裝,似乎也不是裝,她對這一面性格的她很陌生,似乎,他喜歡她的矜持。一路的無語,他會抓著她的手,看著她,她會很不好意思,別過頭,但是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她在他的目光下會燃燒,內心的燃燒。
糖糖是放縱的,她從不知道去裝,本來她也不夠淑女,她只是在歐陽海面前放不開,但是在一群人面前,特別是酒面前,她是不會拘束的。吃著火鍋,又是啤酒,糖糖又一次體會了朦朧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好,席間,美女帥哥,沒有初次見面的尷尬,一切都在酒里面。糖糖又把自己給灌醉了,醉酒的女人真可怕,她四腳朝天的躺在了車里。歐陽送她走,但是不是回家,家是有男人氣味的,糖糖家里只有裝修殘留的一絲味道。
一進房間,歐陽就急不可待的八光了糖糖的衣服,糖糖爬起來要沖澡,她跌撞的沒等到水溫,就沖了個涼水澡,赤、果的趴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