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啞深沉的嗓音邪魅惑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致的頸項,滾燙撩人,帶來絲絲酥麻。
凌楚楚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黑眸羞惱的瞪著他,「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求你……我……」
「怎麼不可能,而且你還一直叫著我的名字!」鳳惜爵曖昧的盯著她,臉上帶著戲虐的笑容。
「怎麼可能……你又想賴賬!」凌楚楚臉色漲紅的瞪著他,根本不想信他所說的,她怎麼可能說出那麼羞人的話!
「信不信由你,至于今天……就算我昨夜救你的利息吧!」鳳惜爵說完,翻身壓住她,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的進攻……
凌楚楚被他被他累得昏睡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會被他用各種奇怪的方法弄醒!
「求你,不要了!」凌楚楚輕輕的呢喃著,眼楮已經累得睜不開,一天一夜的激狂歡/愛,讓她的身體已經達到一極限!
鳳惜爵見她是真的不行了,這才最後弄了一回,不舍的從她的身體里抽出自己的分//身,拉過一旁的絲被蓋在她的身上,皮膚上面所有的青紫痕跡也一並被蓋了下去。
伸手將她臉頰兩邊貼著的發絲撩開,他這才起身來到衣櫃前拿出長褲和襯衣穿上,然後走出了臥室,嘴角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滿足笑容。
「這個給你!記得給那丫頭用上!」鳳惜爵剛一走出門,司哲瀚便扔過一個盒子,他快速的伸手接住,一臉狐疑的看著他問,「這是什麼東西!」
「當然是療傷的了,你整整折騰了人家一天一夜,好人也要被你弄殘!那丫頭可真可憐,竟然踫上你這麼個沒踫過女人的欲//男!」司哲瀚惋惜的搖了搖頭!
「閉嘴!」鳳惜爵抬手把藥膏扔到一旁的沙發上,表情陰郁的瞪著他,一字一句的警告,「以後不許再她面前胡說,也不許打她的主意!」
司哲瀚立刻舉手投降,「算我多管閑事,這個我拿走,好了吧!」
他說著就要去拿被丟棄在沙發上的藥膏,卻被鳳惜爵制止,他不自在的輕咳一聲,生硬的說道,「先別管它了,你把今天的競標情況跟我說一下!」
「還是我拿走吧,省得一會你看了心煩!」
「司哲瀚!」
「哈哈,好吧,好吧,我們談正事!」司哲瀚收起笑容,坐回到沙發上,表情嚴肅的說道,「果然如我們所料,金銘淵這個老家伙真是個老狐狸,本來金成禮已經宣布鳳氏中標,他就吹毛求疵,找出了一些小毛病,讓標廢了!」
「哼,黃金海岸的工程是近年來本市最大的工程,想要拿到確實不易,但只要控制了金成禮,事情就好辦的多了!」鳳惜爵眯起黑眸冷冷的看著窗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金銘淵把下次開標的時間定在一周後,我們還有時間準備!」司哲瀚認真的分析著。
「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這個工程必須拿下!」鳳惜爵下了死命令!
「額……好吧!」司哲瀚模了模鼻子,看來自己又有的忙了,談完公事,他再次恢復了玩世不恭,故意湊到鳳惜爵的面前,眨了眨眼楮問道,「爵,昨天老爺子叫你喝茶,到底是什麼事?」
「他給我訂了個親事!」鳳惜爵淡然的拿過茶幾上的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著,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什麼,你訂親了?女方是誰?我認識嗎?」司哲瀚驚得瞪大了眼楮,不對,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竟然答應了!
曾經發誓除了簡恩佩絕不會娶任何女人的鳳惜爵,竟然答應了鳳老爺子給訂的親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已經改變了?
「本市新任顧市長的女兒顧雨馨,听說一直在國外留學,一個月後回國!」鳳惜爵簡單的回答,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老爺子可真高啊!跟市長結了這門親事,以後鳳氏一定會再上一個新台階的!」司哲瀚忍不住為鳳老叫好,兒女的親事,都被他拿來當做事業的墊腳石!
「八卦完你可以走了!」鳳惜爵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眼楮不經意的掃過安靜的躺在一旁的藥膏,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哦,好,那我先走了!爵,你可千萬手下留情,楚楚那小身板,可經不住你再折騰了!」司哲瀚說完,在鳳惜爵殺人般的目光中,快速的離開了。
司哲瀚走後,鳳惜爵走到沙發旁拿起藥膏,眼楮看向臥室的門……
凌楚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身體如同被車碾過一般的痛,但雙腿間卻有清涼的感覺,並沒有上次那種撕裂般的疼痛。
她坐直身體,適應了房間的黑暗,這才裹著被子下床,打開了房間的水晶吊燈!
「醒了!」低沉暗啞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她嚇了一跳,她臉色蒼白的看著倚在窗邊的男人,一臉的驚怕!
「你……你……」
「看到我就這麼驚訝?」鳳惜爵掐掉手中的香煙,嘴角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
「沒……不是!」凌楚楚裹緊被子,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心中暗自緋月復,跟個鬼影似的站在窗邊突然出聲,不是驚訝,而是驚嚇!
「你的衣服在這里,看少不少東西!」鳳惜爵說完,轉過身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再看身後的女人!
凌楚楚奇怪的看著他,此刻他的背影看起來雖然依舊冷漠,卻好似又有多了幾分沉痛,他有心事……
「不想走,難道想跟我繼續做?」他冷冷的出聲,再次把她嚇了一跳,凌楚楚快速的抓起衣服逃進浴室,心中不禁疑惑,難道他長了後眼不成,竟然知道自己在盯著他看!
她想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他這麼冷酷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另他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