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凌楚楚的心情格外的沉重,轉身想回病房,卻看到鳳惜爵站在自己的身後,她被嚇了一跳,想起電話的內容,心一下子揪緊了。
「誰的電話?」鳳惜爵走到她面前問。
「哦,一個朋友!」看著他的反映,應該是沒听到電話的內容,凌楚楚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楚楚,對不起!」鳳惜爵嘆息一聲,將她摟進懷中,「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凌楚楚靠在他的懷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伸手拿起他的手臂,擔心的問道,「疼嗎?你怎麼不知道躲!」
「不疼一點也不疼,只要你心里能舒服,就算是咬下我的一塊肉,我也願意!」鳳惜爵笑著回答,絲毫不介意她的野蠻。
「傻瓜!」凌楚楚心中一疼,想要拉開他的袖子檢查一下他的傷勢卻被他阻止,「別看了,沒事的!」
他越是如此,她越是擔心,當時她是真的很難過,所以用了多大的力氣她自己也拿不準,固執的拉開他的袖子便看到他的小臂上那清晰的齒痕,已經被咬得出了血。
凌楚楚呼吸一窒,「這麼重你不會喊疼嗎?你是笨蛋嗎!」
「楚楚,我疼不要緊,我只是怕你會疼!怕你會受傷!」鳳惜爵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傷口,再次將她摟進懷中,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
听他這麼說,凌楚楚再大的氣也消了,這樣的他,她怎麼恨的起來,氣得起來!
「去護士那上點藥吧,千萬別感染了!」凌楚楚聲音溫柔的說道,語氣是夾雜著濃濃的擔心。
知道她不再生氣了,鳳惜爵這才笑了,松開她,黑眸緊緊的鎖在她的臉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看夠沒!看夠了就快走!」凌楚楚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他這目光也太直白了吧!
「沒看夠,這輩子都看不夠了!」這一次鳳惜爵笑得有些傻氣。
「沒看夠回家再看,現在去上藥!」凌楚楚氣惱的推了推他,示意他離開。
「上了藥之後,我是不是還要去打個狂犬疫苗?」鳳惜爵挑眉,語氣中有著戲虐。
「鳳惜爵,你找死!」凌楚楚臉一紅,伸手便要打他,鳳惜爵大笑著將她抱起,大步向著病房走去。
「你放我下來,你竟然敢罵我是狗,我不理你了!」
「你要是母狗我就是公狗,我們正好可以配對!」鳳惜爵不害臊的湊近她曖昧的說。
「誰要跟你配對!我才不要呢!」凌楚楚掙扎著要下來,他卻不給她機會。
「不要也得要,我們早就配過了,所以你得對我負責一輩子,你別想跑掉!」
「鳳惜爵,你要不要臉啊,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
「我怎麼說不出來,本來我們就配過……」
一只柔軟的小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唇,凌楚楚面紅耳赤的瞪著他,咬牙說道,「不許再說了,你再說一次,就別想再上我的床!」
「呵呵,楚楚害羞了!」鳳惜爵輕輕的咬住她的手,原本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心情大好的看著她。
「……」
「楚楚,我們回家吧,我想你了!我想那/個!」他曖昧的對著她眨了眨眼楮,瀲灩的眸光似微波流轉,看得凌楚楚心跳加速。
妖孽,這男人絕對是一個妖孽!
凌楚楚現在真有些不懂了,當年簡恩佩為何會不愛鳳惜爵而去愛夏堯熙,這兩個男人雖然都很出色,但在外形上,鳳惜爵顯然是更勝一籌的!
難道真如人們所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鳳惜爵,你……你怎麼能隨時隨地的想這件事!你真下流!」
回家就是為了那件事,這男人讓人說他什麼才好!
「我也只是看到你的時候才想啊!沒辦法,誰讓你這麼吸引我,讓我沒有一點抵抗力呢!」鳳惜爵已經將她放到地上壓在牆邊,遠遠看去,就像一對情侶在調情。
「你該不會看到我就想吧!」凌楚楚問出一個最傻的問題。
只見鳳惜爵嘿嘿一笑,毫不覺羞恥的回答,「還是楚楚最了解我了,我只要看到你,就想要!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什麼毒了!」
凌楚楚真的忍不住要翻白眼了,這男人還真敢承認,看來有一句話說的不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別說的好听,你是看到女人就想要吧!」凌楚楚怒瞪著他,手指用力的戳著他的胸膛。
「老婆,冤枉啊,我發誓我只有看到你的時候才想,我對別的女人真的無感的!」鳳惜爵立刻舉手起誓,表情十分的真誠!
可偏偏他的誓言是這種十分不正經的事,真是讓凌楚楚哭笑不得!
不過,心里似乎有了一絲小小的甜蜜,鳳惜爵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了,以他的性子,根本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自己。
黑眸中突然閃過一絲皎潔,她突然拉住他的衣領,然後踮起腳尖主動的吻/住了他的唇……
還沒待他反映,她靈巧的小舌已經鑽進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一起起舞,鳳惜爵只感覺心跳加速,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的吻自己,心頭涌上一股狂喜,可是他卻沒動,他貪婪的閉上了眼楮,感受著她生澀的親/吻。
凌楚楚壞壞一笑,學著他的樣子,吻得更加的用力熱情,她的一只手卻突然松開他,靈巧的手指一路向下,在他的已經硬/起來的某處柔柔的磨蹭了兩下,她如願的听到了某人的悶哼聲。
然後……
她突然推開了他,在他沒反映過來的時候,笑著轉身向病房中跑去……
「凌楚楚,你給我站住!」鳳惜爵快被她氣瘋了,她如此的挑/逗了他,竟然點了火就跑了!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今天看他怎麼收拾這丫頭!
凌楚楚一口氣跑到病房,想到鳳惜爵那張憋屈的臉,她就覺得非常的好笑,可是又有些後怕!
只怕這麼一來,自己真的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少女乃女乃,你和少爺沒事吧!」楊柳見她回來,不安的站起身問。
「啊?沒事啊!冬冬沒醒吧!」凌楚楚平復了一下狂跳的心問。
「沒醒,睡得挺安穩的!」楊柳笑了笑,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嗯,那就好!」凌楚楚走到床邊,看著冬冬沉靜的睡顏,這才放下心來。
楊柳也轉過身,剛要回到床邊,病房的門便被人打開了,回頭便看到少爺黑著一張堪比包公的臉走了進來。
她的心立刻一跳,立刻低下了頭,少女乃女乃不是說沒事嗎?怎麼看少爺的樣子活像人家欠了他命似的!
凌楚楚只是用余光瞥了進來的男人一眼,根本不敢看他,剛剛她的舉動實在是太大膽,太羞人了,她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她發誓,剛剛那個舉動絕對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離譜的事!
鳳惜爵大步走到凌楚楚身邊,一把抓住她,如果不是有楊柳在,凌楚楚毫不懷疑,他會馬上將自己拆吃入月復。
鳳惜爵喘著粗氣,眼楮緊緊的盯著她,身體緊繃的要死,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她知不知道,他對她真的是沒有一點的抵抗力,她竟然還敢主動的挑/逗他!
讓他真的差點瘋掉。
「少爺,少女乃女乃,我看冬冬小少爺睡的挺好的,這里有我就行,你們回家去吧!」楊柳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
「不要!」凌楚楚立刻反對,她現在跟他回去,無疑是去送死啊!
鳳惜爵卻是邪惡的揚起唇,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楊柳,你的工資這個月起再加百分之三十!」
「謝謝少爺,我一定會盡全力照顧好小少爺的!」楊柳心中一喜,沒想到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又漲了一次工資!
鳳惜爵卻是沒再說話,直接拉著不情願的女人,快速的離開了病房!
鳳惜爵的步伐非常的大,帶著迫切,凌楚楚根本跟不上他,幾次差點摔倒!
此刻前面的男人就像一只危險的野/獸,凌楚楚咬緊了牙關,知道自己這次是再劫難逃了,她郁悶的對自己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對這男人有任何不軌的舉動了!
感覺到她的吃力,鳳惜爵干脆回身,將她抱起,繼續向前走,「鳳惜爵,我們到底要去哪?」
「車上!」他的回答簡短,抱著她的手卻是在不斷的收緊!
「不是說回家嗎?」
「上了車才能回家!」
「……」
終于到了醫院的停車場,外面的雨依然在下著,突然的冷空氣讓凌楚楚哆嗦了一下,鳳惜爵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她放了進去,正當凌楚楚以為他會關上車門的時候,他卻也跟著鑽了進來。
「喂,你干嘛,方向盤在那邊!」凌楚楚向旁邊縮著身子,不解的看著身邊的龐大生物。
「嗯,我知道,對了,你試過車/震沒有?」鳳惜爵卻是不覺得有何不妥,一雙發亮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她。
「車/震?什麼意思?」凌楚楚被他問傻了,依然是不解的看著他。
「就是在車上做/愛的意思!」鳳惜爵突然將座位放倒,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該不會是想?」凌楚楚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她害怕的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看到他們。
「我沒試過,我想試試!」鳳惜爵點頭,一邊回答,一邊撩/起她的裙子,然後狠/狠的撕/碎了她的內/褲!
內衣破/碎的力道割痛了她的皮膚,她痛得驚呼了一聲,卻被他的唇盡數的堵回了口中,他如同一只餓/狼一樣吻/著她,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狂野!
雖然以前他吻她的時候也很粗魯,可是這次與以往卻是大不相同,這次的他簡直讓她無法承受,而這時,他已經拉開了自己的拉鏈,釋/放出了自己,然後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頂/入了她體/內的最深處,沒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
「不,不要,爵,快停下,不行的,會有人看到!」凌楚楚拼命的躲開了他的吻,喘息著推著他。
「停不下了,楚楚,停不下了!」他說完,便開始了瘋/狂的律/動!
凌楚楚幾乎承受不住他的狂/野,狹小的空間,陌生的環境,卻是更加刺/激了男人,讓他更加興奮的佔/有著她。
甚至車子都在瘋/狂的晃動/著,人們遠遠的便看到,那輛世界頂級的豪車,在毫無規律的顫/抖著!
不知過了多久,凌楚楚只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他才終于停了下來,身體的磕踫讓她的身上多了不少青紫,鳳惜爵趴在她的身上,劇烈的喘息著,真的好過癮,他簡直都舒/服死了。
可是,突然他察覺了不對,身下的女人好像一直都沒有開口,低頭一看才發覺,凌楚楚正痛苦的皺緊了眉頭,一張小臉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
鳳惜爵心中一驚,他迅速的撤/出自己的身/體,緊張的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問,「楚楚,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爵,我肚子有點疼,沒事的,沒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凌楚楚靠在他的懷中,大口的呼吸著,月復部的抽痛讓她沒有一點力氣,只能全身心的依靠著身上的男人。
「肚子疼,我真是該死!我馬上送你去醫院!」鳳惜爵真恨不能抽自己兩巴掌,竟然為了自己一時的痛快傷害了她。
「不,不用,應該沒什麼大事的!我緩一下就好了!」凌楚楚不讓他動,就這麼安靜的趴在他的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好!」鳳惜爵自責死了,即使他再想要,也在顧一下她的感受才是,他怎麼可以如此混蛋。
凌楚楚搖了搖頭,「不,不是的,我知道你難受!」
她說完,紅著臉低下頭,如果不是她的挑/逗,她知道他不會如此失控!
這時候,她怎麼能夠怪他!
「楚楚,我們進去看一下吧,你今天都疼了兩次了!」鳳惜爵心疼的抱了緊了她,她就是這樣,有什麼事都只會為別人著想,考慮別人感受而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