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亂*性
「啪」的一聲,鳳惜爵的臉上多出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凌楚楚傷心的看著他,只覺得心疼絞痛的厲害,她絕望的對著他說道,「鳳惜爵,我們還是離婚吧!」
「楚楚,不,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鳳惜爵緊緊的抓住凌楚楚的肩膀聲音堅定的說道。
「我不想听,不想听!我要離婚,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凌楚楚用力的掙月兌開他,轉身向身後跑去,哪知腳下一絆,差點摔倒在地。
幸好鳳惜爵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扯回到懷中,凌楚楚才避免了摔跤的噩運!
突然其來的變故讓凌楚楚一下子愣住了,反映過來的她被嚇得一下子哭了出來,手緊緊的撫住月復部,她真不敢想象,如果她就這麼摔倒了,肚子里的孩子會怎麼樣!
鳳惜爵如刀一樣的目光冷冷的射向簡恩佩,簡恩佩被他得一哆嗦,轉身飛快的向樓梯下跑去,鳳惜爵想將她追回來,可看著懷中明顯受了不小驚嚇的凌楚楚,便沒有追過去。
反正這個女人跑不掉,只要她還在本市,他就有辦法將她找出來!
「楚楚,別怕,已經沒事了!」鳳惜爵輕聲的安慰著凌楚楚,卻被她狠狠的推開了,一臉憤怒的瞪著他!
「楚楚,你要相信我,那個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敢對天發誓,我沒踫過她!」鳳惜爵的態度十分的堅定。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來的?如果不是你的,她怎麼就敢那麼肯定!你沒有意識,不代表真的沒踫她!」凌楚楚大聲的質問著,胸口處憋著一口悶氣,讓她幾乎都要發瘋了!
「鳳惜爵,你馬上給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她憤怒的對著他吼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楚楚!」鳳惜爵看著她傷心離去的背影,轉身一拳狠狠的打在旁邊的牆壁上,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不能讓楚楚誤會自己!
這件事他確實是冤枉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簡恩佩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證明那個孩子不是自己的,就能還自己清白了,到時候楚楚就能原諒自己了。
看來,現在簡恩佩肚子里的孩子還不能拿掉!
打定主意後,鳳惜爵立刻拿出手機給陳舟打了個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把簡恩佩找出來!
…………
酒吧的包間內,司哲瀚不停的喝著酒,想起路修今天的話,他真的快要發瘋了,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蕁兒跟別的男人訂婚,那樣他真的會瘋掉的!
可是,他能怎麼辦,他不想再傷害到她,他真的不能再看著她在自己懷中死一次,他承受不了,他真的承受不了!
「蕁兒,蕁兒,我的蕁兒!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蕁兒,瀚哥哥難受!」司哲瀚一下子栽倒在沙發上,痛苦的拿起酒瓶繼續的喝著。
另一個包間內,一群年輕人正在狂歡,一個嬌小的身影坐在角落里,眼楮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上面是一個男人的照片,光線微微有些模糊,可面部表情卻很清楚,是他正在深思的表情,俊美得讓人心悸,而里面的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沒錯,這是一張偷拍的照片,女孩的手指迷戀的撫過他的俊容,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清清,在看什麼呢?這麼入神!」身邊的同事湊過來想要看個究竟,她卻立刻將手機收起,笑著回答,「沒什麼的!」
「哈,該不會是男朋友吧!讓我看看嘛!」同事很好奇的想要探個究竟。
「額,不是,我去趟洗手間!」姚清清緊張的站起身,飛快的逃出了包間,到了走廊上,她才松了一口氣,依稀听到那名同事不滿的抱怨。
她拍了拍臉頰,雖然沒喝多少酒,可是還是讓她有些發暈,畢竟她不勝酒力!
她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終于感覺清醒了一些,抬頭間卻看到身後站著一個人,她的心猛的一悸,是自己太相信他所以產生幻覺了嗎?
她不敢回頭,更不舍回頭,生怕自己一回頭,他就會想每次夢中那樣,消失不見,她貪婪的看著他的容顏,可是下一秒那人便不見了!
身後傳來「撲通」一聲巨響,她猛的回身看到司哲瀚已經醉倒在地上,她迅速的走過去,扶起他問道,「喂,你怎麼樣?還好嗎?」
「蕁兒,蕁兒……」司哲瀚人事不醒,只是口中不停的喊著心愛人的名字。
姚清清見狀,只能將他扶起,向著酒吧外面走去,好不容易將他弄上出租車,司機問她要去哪,她才拍著他的臉問他家住哪,可是問了半天也是白搭,他根本沒辦法正常回答問題,只是口齒不清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司機已經開始不耐煩,他本就不願意載一個酒鬼,姚清清見狀只能報了一家酒店的地址!
她家是農村的,現在住在醫院的宿舍,所以只能送他去酒店了!
車子慢慢的駛了出去,姚清清為了讓他舒服一些,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上,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睡顏,她的心跳不斷的加速,她小心的伸出手,試了幾次才輕輕的撫上那讓她夢寐以求的容顏,她的手剛剛放到他的臉上,便被司哲瀚突然抓住,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痛苦的呢喃著,「蕁兒,我好想你,蕁兒,你是我的,不要跟別人訂婚,不要嫁給別人,即便我推開你,你也不要走,好不好?」
姚清清心里突然很難過,她知道他口中的蕁兒肯定是他的摯愛,她的愛情還沒來得及萌芽便已經枯萎了。
可是,心里有一絲的不甘,她那麼愛他,為了他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甚至在工作時屢次犯下錯誤,差點被開除,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愛意,甚至他還深愛著別的女人!
司哲瀚的手機不停的響起,可是她卻不想接,因為她知道,一旦接起這個電話,他就要離開了,他甚至不會知道自己曾出現過,甚至和自己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又或許,即便是他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只是一笑置之!
手機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如此幾次,開車的司機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到了酒店,姚清清將他扶了上去,她替他擦了臉,又月兌掉上衣,便坐在床邊貪婪的看著他的俊臉,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她才發覺,他近看比遠看還要好看許多,他的睫毛很長,卻不似女孩子那般的卷翹,他的皮膚很好很好,簡直比她的還要好上幾百倍,這麼近距離的看都看不到一絲汗毛孔。
「唔,好痛,蕁兒,瀚哥哥好痛!」不知過了多久,司哲瀚終于痛苦的悶哼了一聲,手輕輕的撫住了額頭。
「很難受嗎?要不要喝點水!」姚清清立刻握住他的手問。
司哲瀚感覺到手上的溫度,突然伸手將她摟進懷中,迷糊的問道,「蕁兒,是你嗎?蕁兒,你來看瀚哥哥了,蕁兒,瀚哥哥好愛你!」
姚清清的心很亂,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感受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的臉頰開始發燙,也許是喝了酒的關系,她的腦海中竟然升起一個想法,她想成為他的女人,哪怕是只有一夜也好!
「蕁兒,你別不理瀚哥哥,瀚哥哥不想離開你,瀚哥哥真的好愛你!」司哲瀚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孩,聲音中透著濃濃的痛苦。
「是,瀚哥哥,我是蕁兒,我是你的蕁兒,我也愛你,瀚哥哥我愛你!」姚清清說完,突然吻住了他的唇!
「蕁兒,我的蕁兒!」司哲瀚滿足的呢喃了一聲,然後一個翻身將懷中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姚清清的吻很主動,很急切,她緊張的解開了他的皮帶,羞澀的將他的衣服全部都褪下,然後又將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月兌掉,重新抱住了他!
「瀚哥哥,我是蕁兒,愛我!」她輕聲的誘哄著他,同時將自己的身子沉向他。
「蕁兒,蕁兒,瀚哥哥真的好愛你!」他迷戀的吻著身下的女孩,然後腰上用力,徹底的貫/穿了身上女孩的柔/軟……
突然的疼痛讓姚清清皺緊了眉頭,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很幸福,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比的圓滿,她真的成為他的人了,從今往後她的人生再也沒有遺憾了!
主動送上自己的身/子,接受著他火/熱的沖/刺,感受著他溫柔的呵護,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慢慢的流出,她承認她這麼做很卑鄙,偷了不屬于她的幸福,可是她真的很愛他,她只想擁有他一夜,其他的她什麼都不求!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屋內,同樣照在了床上相擁而眠的二人身上。
司哲瀚頭痛欲裂,他慢慢的動了動身子,伸手按住額頭,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楮,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但他知道這是酒店!
懷中的溫暖讓他感覺到一絲震驚,他恍惚的記得昨晚他和蕁兒在一起,他要了她!
可是,他知道懷中的女人不是蕁兒,他那麼愛她,了解她的所有,蕁兒就像是一朵嬌女敕的花朵,美好而柔女敕,而懷中的女人根本沒辦法跟她相比!
難道又是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趁著他喝醉爬上了他的床,想到這個可能,他不悅的推開了懷中的女人。
其實姚清清早就醒了,可是她不敢動,她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反映,所以只能忍著不動。
突然被他推開,她的心都涼了,她緊張的看著他,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子。
當司哲瀚看清她的臉時,一臉的驚詫,月兌口問出,「怎麼會是你?」
「我昨晚見你醉倒在酒吧,本想送你回家,可是你又說不出自己家住哪,我就只能先去你送進酒店,後來我替你月兌衣服的時候,你不停的喊著一個女孩的名字,然後就……」姚清清覺得自己好卑鄙,可是她不敢跟他說實話,怕他會看不起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強上了你!」司哲瀚有點恍惚的揉著額頭,難道是自己把這個女人當成蕁兒了?
「……」姚清清抿緊唇不說話,只是沉默的低著頭。
「shit!」司哲瀚憤怒的低吼了一聲,拿起床頭的煙灰缸狠狠的扔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煙灰缸四分五裂,他煩躁的下床,看都不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大步走進了浴室。
姚清清含淚看著他無情的背影,剛要動便听到他說,「在我出來之前,你不能走!」
她的動作驀的僵住,看著他走進浴室,呆坐了好一會兒,直到听到浴室內的水聲停止,她才立刻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咬了咬牙,將被子拿到一旁,露出了一床的狼藉還有那抹刺目的紅梅!
司哲瀚裹著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委屈的站在一旁的女人,她看起來很狼狽,頭發也很凌亂,看上去有些可憐。
他的目光掃過那張潔白的大床,上面亂的不像話,床單上沾了不少白/濁的液/體還有女人純潔的象征。
他的目光微微有些失神,他與姚清清交情不深,可對她也有點了解,她是個靦腆內向的女孩,應該不會做出主動勾引自己的事情,難道昨晚真的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將她給強了!
想到這個可能,他不光覺得頭疼,心似乎也一下子空了,自從有了蕁兒後,他就再也沒踫過別的女人,可是現在他竟然又跟別的女人上床了,他怎麼對得起蕁兒!
他突然覺得她的兩個哥哥說的對,他根本就配不上蕁兒,自己真的是很髒很髒,蕁兒那麼純潔美好,他怎麼可能再配得上她,一切都是他的痴心妄想罷了,即便蕁兒也喜歡他,他們也注定不能在一起,蕁兒生命的消逝就是對他的警告,也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他走到床邊,撿起地上的煙盒,點燃一只開始慢慢的抽了起來。
姚清清見他一直沒有說話,緊張的說了一句,「抽煙對身體不好!」
「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滿足你!」他突然放下煙,淡漠的看著她問。
他的冷漠徹底的傷到了姚清清,她雖然很窮,可是她卻是個要強的女孩子,她的眼圈立刻紅了,倔強的看著他說道,「我什麼都不要,你昨晚將我認成別人,其實我也是可以推開你的,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所以我也算是自願的,我們互不相欠!」
她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低下頭大步向門外走去。
「等等!」司哲瀚突然叫住了她。
姚清清心中一喜,抿緊唇轉過身看向他,可是他的下一句話卻再次將她打進了地獄。
「昨晚沒有用避孕措施,你去買藥吃吧,我不想麻煩!」他眼神凌厲的看著她說道。
「我知道!」姚清清有一絲的慌亂,但她強迫自己鎮定的面對他。
「想好了要什麼就來找我,我對你的承諾一直算數!」司哲瀚又吸了一口煙才說道。
姚清清沒有說話,她一直看著他,希望他還能跟自己再說些什麼,可是他卻是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只是不停的吸著煙,他的俊容掩藏的煙霧背後,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走出酒店,她立刻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
司哲瀚整整吸了一包的煙,這才將煙熄滅,他表情木然的站起身再次走進浴室,又洗了一個澡,這才讓人送來一套新衣服,換上衣服離開了。
手機上有無數個未接來電,秦蓉打的最多,足足有好幾十個,鳳惜爵一個,陳舟一個。
他先給秦蓉回了過去,還未開口,里面便傳來秦蓉冷冷的聲音,「司哲瀚,你死哪去了!」
「唔,蓉蓉,人家昨晚喝多了,在酒店睡下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擔心了!」司哲瀚嬉笑的說道,心卻空得有些難受。
「沒死就行!」秦蓉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手機上通話結束的字樣,喃喃的說道,「死丫頭,跟我說會話能死嗎!你不知道哥哥現在有多難受嗎?」
他嘆了一口氣,又給鳳惜爵撥了電話,鳳惜爵把簡恩佩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司哲瀚听完只覺得頭更疼了,他這邊還沒解決,那邊又出了一檔子酒後亂/性的戲碼!
「你確定你自己沒踫簡恩佩嗎?沒踫怎麼會懷孕!」他忍著頭疼問。
「我不敢百分之百確定,但最起碼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沒踫她,我對那晚的事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對這種事經驗豐富,我問你,你會做過後一點印象都沒有嗎?」鳳惜爵問得直接,卻把司哲瀚氣得差點吐血。
他現在最討厭別人說他經驗豐富這件事,這讓他更加看清了自己和蕁兒的距離,可是現在為了鳳惜爵,他也只能忍了忍,回答,「應該是不會,不可能沒有一點印象!」
「可是現在楚楚也知道這件事了,她現在是鐵了心要跟我離婚,現在唯一挽回的辦法就是證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你想怎麼證明?」
「我問過醫生了,胎兒滿8周可以進行胎兒親子鑒定,所以我想等簡恩佩懷孕8周的時候給她做個親子鑒定,到時候就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這孩子不是你的,萬一證明是你的怎麼辦?」
「這怎麼可能!」鳳惜爵皺眉。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只是希望你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如果你真的愛楚楚,不想失去她,就要將所有可能都想到,而且提前做出防範,將那個萬一也扼殺在搖籃里!」司哲瀚語重心腸的說,也許這輩子幸福注定與他擦肩而過了,可是他還是希望好友能得到幸福。
對于他的話,鳳惜爵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知道該怎麼做了!
陳舟的辦事效率很快,他是在車站找到簡恩佩的,當時她正想坐車離開,將她抓回來後,鳳惜爵便將她關在了一間公寓當中,找了人看著她,只要再過一個月,她就真的可以做胎兒的親子鑒定,到時候就可以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傍晚,凌楚楚正在喂冬冬和紫兒吃飯,鳳惜爵提著水果從外面走了進來,兩個孩子見了他都很高興,只有凌楚楚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甚至眸光都變得暗淡!
「爸爸,你買了什麼好吃的!」紫兒開心的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腿問。
「爸爸買了水果,有很多種,你喜歡吃什麼告訴爸爸,爸爸去洗!」鳳惜爵憐惜的模著女兒的小腦袋,紫兒的頭發已經長出來了,毛茸茸的很可愛。
「爸爸,我想吃草莓!」冬冬也笑著向他舉起手,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我也想吃草莓!」紫兒也立刻說道,生怕落後了。
「我想吃菠蘿!」冬冬又說。
「我也想吃菠蘿!」紫兒學的很快。
「爸爸每樣都洗一點,這樣你們就都可以吃到了!」鳳惜爵看了一眼根本都不看自己的凌楚楚,有些落寞的轉身走進了洗手間去洗水果了。
「紫兒,回來吃飯!」凌楚楚叫了女兒一聲,又鑰了一勺粥遞到冬冬的唇邊。
「哇,媽媽好燙!」冬冬被燙到,立刻躲開了。
「啊,對不起,很燙嗎?起泡沒有,讓媽媽看看!」凌楚楚立刻放下勺子,跑到冬冬的身邊,捧起他的小臉檢查他的嘴唇。
「嗚,沒事啦,只是燙了一下,沒起泡的!」冬冬立刻解釋,不想讓媽媽擔心。
「怎麼了?」鳳惜爵听到聲音立刻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走到三人身邊焦急的詢問。
「爸爸,媽媽最近總是走神,上次切水果手都切破了,流了好多血!爸爸,我好擔心媽媽,她好像有好多心事呀!」紫兒跪在床上,看著兩個大人說道。
鳳惜爵听了女兒的話,心如刀絞,都是他的錯,所以才會讓她這麼難過,這麼困擾,他想要伸手拉過她的手,卻被她躲過了,「沒事的!」
「怎麼沒事,好深的傷口,護士姐姐說十指連心,割得那麼深,一定很疼!」冬冬也很心疼媽媽,立刻補充,眼楮中閃著淚光。
「讓我看看!」鳳惜爵拉過她的手,凌楚楚卻固執的不讓他看。
隨著她躲避的動作,鳳惜爵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難道她連踫都不願意讓他踫一下了嗎?
他真的只是擔心她,而且是很擔心很擔心!
「紫兒,冬冬,你們兩個自己在病房玩一會兒,爸爸有話跟媽媽說!」鳳惜爵說完,不顧凌楚楚的反對,將她拖出了病房。
鳳惜爵將凌楚楚拉到隔壁病房,一進門便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凌楚楚想要掙月兌開他,可是他的力道很大,勒得她都有些疼了,根本掙月兌不開!
「鳳惜爵,你放手!」她憤怒的低吼!
「對不起,楚楚,對不起!是我的錯,一直讓你傷心,讓你困擾!最近很難過對不對?」鳳惜爵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憐惜,凌楚楚只感覺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進了她的脖勁處,讓她的身體猛的一僵!
「鳳惜爵,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離婚吧,我真的沒有力氣再愛你了,我現在只想跟兩個孩子在一起,安安靜靜的生活下去,我不想再去煩惱你和簡恩佩之間的關系了,我好累,真的好累你知道嗎?」凌楚楚的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聲音中透著一絲脆弱。
她真的很愛很愛這個男人,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不是你愛上誰,就能和誰在一起,她們之間就是這樣!
「楚楚,我心疼你,心疼得心都要碎了,可是我不會放開你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你的,你不要再去為簡恩佩煩惱,我說過了,我以後和她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他終于放開她,捧著她的臉非常堅定的說道。
「再過一個月,就可以做胎兒親子鑒定,到時候就可以證明,我真的沒有踫過她,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楚楚,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好不好!」鳳惜爵懇求的望著她。
「我……」凌楚楚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更怕再等一個月,等來的也只是失望!
可是,內心卻有那麼一絲的不甘,其實心里早已經有了答案,她會等,即便是失望,她也會等著那個結果!
「別拒絕我,不要拒絕我,楚楚,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也不能失去兩個孩子,我向你發誓,等冬冬好了,我們一家人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沒有別人,只有我們一家四口,好嗎?」鳳惜爵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問。
凌楚楚咬了咬牙,才回答,「鳳惜爵,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簡恩佩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我們就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