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極而泣
凌楚楚渾身一震,心髒幾乎要跳出胸口,她深深的望著他,這個讓他愛到瘋狂,想念到瘋狂的男子,輕輕的眨了眨縴長的睫毛,她剛要張口,花澈已經不再給她機會,一翻身將她壓在水中,大手撕/開了二人的衣服!
突然的刺痛讓凌楚楚痛苦的皺緊了眉頭,一年多未被進入的禁地突然被他闖/入,那種疼不是不可以忍受,但也絕對不好過!
「很疼嗎?」花澈溫柔的望著她,盡量克制住那幾乎讓他崩潰的沖/動,輕吻上她的眉心,想要安撫她的痛苦。
「嗯,痛,好痛!」凌楚楚閉著眼楮呢喃著,雖然痛可卻很幸福,感受著他的存在,感受著他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身/體里,感受著他和自己親密的結/合,她又很開心。
花澈嘆息著,隱/忍的汗水順著額角流了下來,滴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濺起一朵美麗的水花,半晌,在他耐心的撩/撥下,凌楚楚終于適/應了,甚至主動找到他的唇/吻上!
花澈如同受了天大的鼓舞,眼神中閃過狂喜,然後他便開始瘋/狂的動了起來,他緊緊的撈著懷中的女子,興/奮的重復著這單/調的動作,那種/極/致的快/感幾乎讓他快要瘋掉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和一個女人做/愛的滋/味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凌楚楚躺在他的身下,破碎的呻/吟不停的從她的紅唇中溢出,听在花澈的耳朵里卻成了最致命的催/情/劑,讓他更加瘋/狂的在她的體/內沖/刺著!
二人的身體契/合的非/常完/美,似乎他們已經做過千百次這種事,二人高了幾回,最後一次在花澈要/釋放的時候,他听到了她痛苦而又高興的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爵,我愛你!」凌楚楚的眼角有淚落下,卻讓花澈從這場沉/溺的情/事中驚/醒過來,他立刻抽/出自己的身體,釋/放在了水中。
花澈劇烈的喘息著,他轉頭看向同樣看著他的女人,胸口突然升起一股悶氣,他生氣的站起身,然後將凌楚楚從水中撈起,然後飛快的走向外面的大床!
火/熱的畫面再次上演,這次花澈不再顧及她的感受,變換著各種姿/勢要她,直到將她折/磨的昏了過去,他才停下,將她撈在懷中,唇覆在她的耳邊說道,「凌楚楚,你給我記住,我是花澈!你真的認錯人了!」
他說完,突然放開她,然後下床穿好衣服離開。
「澈,沒想到你的演技不錯嘛,把那個女人騙得神魂顛倒的!」門外,辛雨雙手環胸看著他,眼神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你怎麼來了!」花澈皺了皺眉頭,慢條絲理的將袖口的扣子扣好。
「我來看看你的成果啊,澈,你可真聰明,知道如果真的承認是她要找的那個男人,她很容易會對你起疑心,你越是不承認,她就越會相信!」辛雨激動的說完,卻發現花澈竟然又在走神。
「喂,你又在想什麼?」
「嗯?沒什麼?」花澈輕輕的揉了揉眉心,突然間有些困惑,真的是他的演技好嗎?為什麼現在他的腦海中全是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四個孩子。
「只要你搞定了這個女人,那個鑽石礦的開采權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你的願意就可以實現了!」
「嗯,我們走吧!」花澈說到這里的時候,胸口竟然劃過一絲濃濃的不舍,他遲疑的看了看那扇門,最後狠下心離開了。
他不停的對自己說︰花澈,你要搞清楚,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你不能讓任何人影響到你的初衷!
凌楚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她看著空空如也的大床,知道花澈已經離開了,可是這次她卻沒有像上次那樣的歇斯底里,她看了看時間,立刻從櫃子里找了身衣服穿上,飛快的離開了酒店!
她現在沒有時間去找花澈,也沒有時間去追問他又去了哪里,因為離兒了夜兒早晨六點會準時起床吃女乃!
兩個寶寶有個優點就是一夜都不會醒,可第二天必須準時吃上女乃才行!
一個小時的時間她應該可以趕到家了。
身上酸/痛的要命,如同被車碾/過一般,雙/腿也在發/軟,可是她卻不管不顧拼命的跑出了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酒店的某個房間,花澈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中,他看著匆忙離去的女人,眸光暗了暗,直到她坐的車子消失不見……
回到家的時候剛剛好六點,司哲瀚等眾人還等在客廳中,見她進來他立刻迎了過來,想要問問鳳惜爵的情況。
「等會再說,我先去給孩子喂女乃!」凌楚楚說完,轉身迅速的上樓了。
司哲瀚只能再次坐回到沙發上,耐心的等著他下來,反正都等了一夜了,也不差這一小會兒。
陌如玉,陸離,鳳惜顏也沒有離開,昨晚鳳老也來了,可是等了許久沒見人,只能先睡下了。
凌楚楚喂兩個寶寶吃完女乃,將他們交給張嫂後,這才下樓,樓下的人都緊張的看著她!
在他們的注視下,凌楚楚的眼神一點點的黯淡了下去,最後說道,「他又不見了!」
司哲瀚長出了一口氣,不見了沒關系,現在已經確定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他就放心了!
第二天下午,凌楚楚接到了花澈的電話,要約她見面,凌楚楚欣然的付約,同時再次通知了司哲瀚!
凌楚楚知道,這一年來,司哲瀚對鳳惜爵的想念並不比她少!
一家非常有格調的咖啡廳內!
花澈臨窗而坐,他穿了一身純黑色的襯衣黑褲,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冷酷挺拔,他看著一起來的一男一女,黑眸突然一閃!
司哲瀚和凌楚楚一起來到咖啡廳,司哲瀚一眼便看到坐在窗邊的男子,他不敢致信的走到他的面前,輕聲的說道,「爵,真的是你回來了!」
「抱歉,你認錯人了,我叫花澈,不叫鳳惜爵!」花澈禮貌的站起身,淡漠而疏離的否認自己的身份,眸光淡淡的掃向一旁的女人。
「司哲瀚,他是失憶了,他不記得我們了,你看,他就是爵是不是?」凌楚楚緊張的看向司哲瀚問。
「是,當然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不會認錯人的,你就是爵!」司哲瀚非常堅定的說,沒有一絲的含糊,同時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大男人,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