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軒不以為然的用手輕撫過秀發,一甩頭,很是得意的仰天大笑,「如果我輕易讓你們看到我的貼身武器,那我還怎麼在這一行混下去?」
安然迎合他的點點頭,「只是你不是說不能輕易的掏槍嗎?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用一把殺傷力極強的武器對著一個普通人,難道這就不觸犯法律?況且這可是韓國,不是中國,你這樣可是觸犯了國際法律,說不定,呵呵。」
徐正軒驚慌失措的急忙把手槍藏在腋下,慌亂的看看毫無起疑的四周,略微的長長輸出一口氣,「都是被你給氣的,差點就犯錯了。」
安然嘴角抽抽,哭笑不得的瞪著他,「我什麼時候說了刺激你的話了?自始至終都是你一直在刺激我!」
「這個先撇去不談,我就想問問你,難不成以後我如果要跟你發生婚後關系你真的要去起訴我?別忘了,咱們可是有協議的。」
「可是協議里說的很明白沒我同意你不得踫我一根頭發。」
「我的確沒打算踫你的頭發了,我踫的可是你的身體。」徐正軒得意的靠近安然,更是愜意的用手搭在她的雙肩上,難不成她沒看清楚那份協議後真正的含義?
「你——訛我?」
「錯,這叫兵不厭詐。」
「這位先生,我現在懷疑你身上攜帶殺傷力極強的武器,請你跟我回一趟警察局。」陌生男子舉著手里的工作證,一手拿著手銬面無表情的站在談的面紅耳赤的男女身前。
徐正軒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男子的證件,裝傻充愣的對他勾肩搭背,「這不過是玩具槍,騙小孩子用的,你何必這麼當真呢?」
檢察官金有智同樣是似笑非笑的推開徐正軒的手臂,雙目嚴肅的對視著他,「如果這真的是玩具槍,那請你把扣在你的太陽穴上,然後打一槍試試,如果你還活著,我就相信這是玩具槍。」
「呵呵,這樣的辦法你都能想出來,這是夠損的。」徐正軒咬緊雙唇,十指捏成拳頭,恨不得直接湊倒這個似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男人。
金有智舉起手銬,「是你自己走呢?還是我帶你走呢?」
「那你容許我穿一件衣服嗎?」徐正軒環視四周,怎麼那麼多異樣的眼光?
金有智上下打量一番他的全身,「不行,我不能讓嫌疑犯遠離我的視線,請別拖延時間。」
安然抓住金有智的手銬,微露虎牙的看著他,「雖然我有保密不能泄露他的身份,可是他真的不是恐怖分子,他跟你一樣是干這一行的,所以他才會隨身攜帶手槍的,並無惡意啊。」
「我記得你們中國人有一句古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既然他跟我是同行,那剛剛為什麼要用一把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對付我?是他不顧手足之情在先,就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恩了。」
安然傻傻愣在原地,有股寒風從她的後背處蔓延而來,眺望著不遠處的那道背影,這個男人,越看越覺得太有感覺了,只是,他和他何來手足之情?
徐正軒坐在警察廳大堂里,幾乎從進門開始,所有人,所有目光全都向看齊總統一般窺視著他,如此帥氣的一張臉下再附上幾乎全果的完美身材,如此一看,黃金比例都不在話下!
金有智派人將他帶往詢問廳,緊緊的反扣大門。
另一側,兩個男人皆摩拳擦掌的對視著如此秀色可餐的他。
徐正軒忍不住的輕咳一聲,不明所以的說道︰「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金有智翹起一腿,泰然自若的修理著指甲,「你不是自稱同樣是干這一行的嗎?既然如此你會不知道把嫌疑犯帶回來的第一次是做什麼?」
徐正軒慌亂不安的退後兩步,注視著步步靠近他的兩個男人,「我現在都一覽無遺,你們還要搜身?你眼楮有問題啊?」
「錯,你現在不是還剩一條嗎?一並月兌了才能證明你的清白啊。」金有智輕輕的吹吹指尖,得意的看著步履維艱的徐正軒。
「啊,你們這是非法、強行的曝光我的身體,我可以提出公訴的。」徐正軒被逼至牆角,冰涼的牆面氣息順著皮膚慢慢的透進血肉里,一股寒氣襲上心頭。
「啪!」突然,某個人一腳踹開被反鎖上的詢問室。
金有智驚慌的站起身,恭敬的低頭行禮,「大使,您怎麼會——」
「我國的公民被你們給非法帶來這里,還對其有充滿暴力的手段強行逼迫他,請問,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過來看看,順便也調查調查整件事的起因?」大使環視一圈詢問室里的眾人,臉色暗沉的扭頭看向身後之人,「拍照備案。」
「其實這只是誤會,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不勞煩大使您貴人了。人你可以帶走了。」金有智阻擋住鏡頭,似有意不讓此事見報。
徐正軒踉蹌的站起身,目光如炬的怒視著準備息事寧人的金有智,「山不轉水轉,總有一天你會栽到我手里。」
「其實我早就看到你的資料了,今天不過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們都是為國效力的人,如果人人都想你這麼記仇,那我們恨的人和恨我們的人豈不是布滿了整條街?或許是我玩笑太過了,我向你道歉,不好意思。」
徐正軒用力的打掉他伸出來的一手,冷漠的一笑,「敢這麼算計我的人,你是第一個,哼。」
「當然了,我也希望我不是最後一個。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面的,到時候,希望你能認出我。」金有智站在門外,雙眸盡顯詭異的注視著遠遠離去的背影,陰謀蔓延在眼神里。
徐正軒突覺身後的異樣,驀然回頭,那人一臉詭異在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