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4000)
斷下去的手指以肉眼的速度,迅速地長出,藍天沒感到意外,掌心躥起一道烈焰,她微微抬頭,唇畔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斯帕克冷哼一聲,手掌大張,十跟手指齊齊變長,抖動著如方便面的波浪,齊齊地向藍天鋪蓋而去!
站立的女子在這夾攻之下肯定必死無疑,就在這時,藍天唇畔的弧度放大,散發晶瑩光澤的唇瓣輕啟︰「鳳影,還不動手!」
小藍藍果然心里有我!鳳影美滋滋地出現在斯帕克的身後,後者還沒來得及回頭,鳳影水袖一震,一道比藍天還要深凝的赤紅,將整個空氣結界籠罩,純白即可變成赤紅烈焰!
整個結界霎時熱浪炎炎,仿佛是身處在蒸籠之中,連空氣都帶著燙人的味道。
而反觀藍天和鳳影,在這如地獄般的地方,絲毫沒有半點不適。
笑話,火焰是鳳影發出來的,自不會傷害到他,空氣結界是藍天設的,自然也傷不了她。
而受傷害的只剩下斯帕克一人了。
烈焰以一個磅礡的氣勢就要吞噬斯帕克,就在這時,異變發生!
斯帕克眼眸一凝,唇角嗤出一抹隱晦難辯的獰笑。
火焰毫不減速地將斯帕克淹沒,那一抹身影很快便被火焰燃燒殆盡,甚至沒有一點痛苦,沒有一點掙扎。就這樣,沒有絲毫反抗的葬身火焰之中。
鳳影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眨巴著眼,俊臉不斷在眼前晃蕩,那散發著淡淡光澤的薄唇微微撅起,鼻尖的粗重氣息噴灑在藍天的臉上。
藍天沒有理會鳳影,蹙著眉,腦海中回想斯帕克朝她露出的那抹詭譎難辯的笑容。心底沒有隨著斯帕克的死而放下心來,反而更加揪在了一起。
如果說斯帕克真死了,藍天絕不相信,單不倫那變態堪稱不死之身的異能,就看他被燃燒時沒有一絲掙扎的模樣,斯帕克絕沒有被火燒死。
那他是怎麼逃月兌她的視野中的呢?難道他還有飛天循地異能不成?
藍天凝著眉,心底越發不安起來,如果此人成長起來……必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雖然藍天不是救世主,但一想到整座城上百萬人的生命都死在這個變態外國佬身上時,心底還是沒由來的升起一股冷徹的寒意。
這一刻,藍天才知道,自己的重生並不能夠太過改變歷史,歷史的軌道,並非只她一人之力能夠更改的。
那藍雨呢?他是否還會重蹈前世的下場?那她是不是也會一點點與前世的自己重疊?
寒意漸漸從腳心涼到心頭,藍天瞬間小臉煞白,如果都會逐漸回到前世,那她的重生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此生還重復一遭……那她又該如何?
藍天仰頭,雙眸被烈焰襯的妖嬈,那雙瞳眸,透過烈焰,透過結界,似乎能看見在碧藍天空拼命掙扎枷鎖的鳥兒,那麼的無助……那麼的……
看的久了,仰望到脖子酸麻,藍天依舊一眨不眨的望著天空,仿佛從那安寂的天空看到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在鄙夷,在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不自量力。
四個有力沉重的大字重重的壓在她的胸口,即便她如何掙月兌,仿佛也逃不出命運的枷鎖。
認嗎?認命嗎?
還想體會那種碾骨噬心的痛麼?
藍天反問自己,朦朧渾濁的瞳眸突然迸發出一道強烈清明的熠熠光芒!
即便不能改變什麼,但,今生,哪怕付出我的性命,也一定保證自己身邊每個人無虞!
女子淡淡勾唇,這一刻,雙眸熠熠生輝,自信的光芒瞬間取代頹廢。
整個人,好似升華。
……
就在這時听到了外面劇烈的打斗聲,藍天連忙解除結界,向藍雨的方向沖去,便見到保羅和威爾在圍攻藍雨,三人的身旁還躺著兩個龐大的身軀,儼然是那個變異比特犬和那只高加索。
而藍雨這邊,唯有白白正惡狠狠的盯著威爾和保羅。
幾人又開始對峙了起來。
金屬人威爾被變異比特犬咬得千瘡百孔,然而變異比特犬已經變成了兩段躺在地上,保羅的蟹鉗上沾滿鮮血,看樣子變異比特犬是被他剪成兩段的。
藍雨和白白被兩人圍攻,在防守方面顯得有些吃力,威爾更是不要命的撲上去抱住藍雨,任由藍雨的雷電猛躥,也緊緊拖延著他。
保羅的蟹鉗深深插入白白的後背,然後又拔出來,在插進去,最後拔出來夾向白白的脖子,想要把白白的脖子也剪斷!
藍天在空中不斷踩踏使出飛檐走壁,不停加速俯沖向保羅。眼看他就要夾斷白白的脖子,藍天俯沖而下,凜冽刀光乍起,化作一道皎潔弦月,呼嘯風中,破天指蓄勢待發!徑直射向螃蟹人保羅!
破天指直接射入保羅的右眼窩,撕心疼痛疼的他慘叫連連!隨後,刀光斬落在保羅蟹鰲上的同時,藍天飛身將白白推至一邊,讓白白躲過了保羅的蟹鉗。
十八剁並沒能將保羅的蟹鉗一刀兩斷,只是砍進去一半,不過右眼撕心扯肺的疼痛卻將保羅疼的要死。
保羅拖著蟹鉗後退,右眼因為疼痛緊緊的閉著,臉上渾滿了鮮血泥土。用僅存的左眼看著藍天,環顧四周,哪還有斯帕克的蹤影?他自然是知道斯帕克的生命是多麼強悍的,如果連斯帕克都無法制止住藍天,那麼她的實力又該如何?他指著藍天說道︰「斯帕克……」
「呵呵,如你所見。」藍天眯起眼楮,將眼底的殺機掩藏在睫毛之下,微彎唇畔道。
保羅露出畏懼之色,看看還在和藍雨糾纏的威爾,此刻後者已經逐漸顯露出不敵狀態。情況急轉直下,見事不可為,便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們認栽,放我離開。這幾人死了,我也不會回來找你報仇。你們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做人留一線來日好相見’。」
「是不是長胸毛的白猩猩腦子都有問題啊?你們這是自己送死,我必須領這個情。中國有另一句話叫做‘斬草要除根’,其實我已經很仁慈了,還給你們出手的機會。」藍天唇角弧度愈發的大了。
趁著藍天說話的機會,保羅調轉異能將被砍傷的蟹鉗給修復了。
藍天見他目光開始閃爍,應該是在想怎麼逃走。便不再多話揮刀沖了上去,保羅舞動巨大的蟹鉗格擋安略十八剁,兩人叮叮當當的斗了起來。
白種螃蟹人保羅揮舞著巨大的蟹鉗,格擋著藍天的十八剁。
純粹的力量,安略十八剁的威力大減,砍在保羅的蟹鉗上,只能砍出一個個小缺口,傷不到他的根本。
而保羅的另一只手也開始長出外殼,形成了一個尖利的小蟹鉗,就像一個鋒利的叉子,刺擊的時候非常靈巧。
保羅就這樣子用大蟹鉗當盾牌格擋,然後用小蟹鉗當叉子攻擊。攻守有矩,顯然也是一個近戰老手。
藍天一時半會竟然拿不下他,然而白白因為後背被保羅的蟹鉗所傷,傷口不小,血止不住。
還好一邊的藍雨已經處于上方,不出片刻這個金屬人一定會被解決。
至于鳳影,因為擔心暗處的人窺視,藍天已經將他召喚回去了,暗處的劉海,或許,遠遠超過她的預想。
藍天一腳踢開保羅掃來的蟹鉗,借力躍開,將十八剁橫在身前,身形猛的一動,以最快速度沖向保羅,使出她自創的扶搖斬,凜冽刀光畫出一個飽滿的光弧,帶著赤紅的烈焰火星,以沖天之勢自下而上斬去。
保羅眼見無法躲過藍天如此迅捷的一擊,連忙收回蟹鉗擋在胸前。
刀光飽滿的光弧劃過保羅的蟹鉗,余勢不減,直沖天際!
藍天身形高高在上,雙手握緊十八剁,後空翻轉身,雙足使出飛檐走壁,扶搖直上,踢向高空!一瞬間踏出三腳,倒轉沖力讓藍天像利箭般倒沖而下,安略十八剁冷寒刀面變的赤紅,仿佛是在盧溝鍛造時燃燒成型的時候,烈焰,將整把十八剁,籠罩!一人一刀,宛若一顆流星墜落!
藍天使出墜星斬,直刺保羅的後背,憑借保羅這種偏力量型的異能者,根本無法轉身格擋。
眼看安略十八剁就要刺入保羅的背後,保羅也感覺到了來自背後的威脅,大喝一聲,背後迅速生長出硬殼,竟然是螃蟹的背殼!
此人儼然將變異螃蟹的晶核徹底融合!
藍天全力刺入保羅後背,安略十八剁穿透堅硬的背殼,深入十多厘米之後,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寸進,而且刀柄已經產生崩裂現象,刀片嗡嗡直顫!
十八剁所帶的火焰在保羅身體里肆虐,讓他全身麻痹不已。藍天拔出小腿的匕首抹向他的脖子。
保羅連忙向前一個翻滾躲過,站起來之後咳出了一口血,他見不是藍天的對手,巨大蟹鉗夾住小蟹鉗使勁一擰一拉,竟然將鋒利的小蟹鉗給拔了出來。然後朝正在流血的白白擲去,然後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逃走。
對于藍天來說,白白的生命比殺掉一百個保羅都重要,在保羅作出投擲動作之前,瞳術便捕抓到了他的意圖,立即飛身沖向白白,在蟹鉗即將擊中白白之前,揮刀將其擋飛。
眼見保羅已經跑出一段距離,要追不難,但是白白的傷卻越來越重。金屬人威爾已經瘋了,整個人與藍雨糾纏,竟然張口撕咬。
藍雨冷峻堅毅的臉龐不由一凝,反手轉而一把抓住金屬黑人威爾,異能發動,將金屬化的威爾整個人提了起來。
「知道什麼叫班門弄斧嗎?」藍雨眯起眼說著,眼里閃過一絲暴虐,雷電之力瞬間發出,之前藍雨一直使用自身的體力和暗力與金屬人周旋,現在見保羅竟然偷襲白白,也失去了耐心,直接將失去理智的金屬人威爾拉到身前,反手一掌拍在了心口,同時雷電順著掌心,刺進了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屬黑人威爾撕心裂肺的干嚎聲震耳欲聾。他的口齒與鼻腔內瞬間涌出大量鮮血,吐血之後不斷嘔出白沫與胃里的嘔吐物,身體像是按了馬達一樣,不斷抽搐!
這時,藍天听到一陣輕微的轟隆隆的聲音,就像是壓路車碾過地面的聲音,還帶有一絲絲的震動。
接著夏凌天開著路虎車殺到,引擎咆哮著撞向還沒有逃遠的保羅。保羅向一側翻滾躲過,夏凌天拉下手剎,將路虎停下,光頭男十分帶範的將車門踢開,大步向保羅跨去,大拳直直地轟向了大蟹鉗。
那種壓路車碾路的聲音越來越近,也在這時候,廢墟中的土石一陣抖動,浩劫的一只大手已經伸了出來。
藍天沒想到什麼事都趕一起了,果斷的對著不遠的殷菲說道︰「快扶白白上去,你們先開車離開,去接百子謙。」
夏凌天听到藍天的話,打個響指,便與殷菲合力將白白抬到陸虎的後座,殷菲快速將醫藥箱拿出,給白白包扎。
藍天開始飛速結印火球,迅速完成,朝陷入恐懼的保羅吐出了一個巨大火球。
巨大火球即將淹沒保羅之前,藍雨的雷煞率先發動,雷電將保羅堅硬的外殼粉碎。
保羅受到傷害,立即清醒過來,睜眼看見的卻是一個人那麼大的火球鋪天蓋地而來,他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便被火球淹沒。
藍天同時抽出折翼蝴蝶朝螃蟹人保打去。他身上的硬殼先被藍雨的雷煞炸得破破爛爛,又被火球燒得香香脆脆,折翼蝴蝶的子彈徑直穿透破碎的蟹殼,射入他的身體里,立時將他打成了蜂窩煤。
就在藍天殺死保羅之後,一輛Z國產99式坦克翹著高傲的象鼻,拖著0頓重的身體,以五十多公里的時速闖入了戰場,碾得地面嗡嗡作響。在坦克後面還有幾輛裝甲運兵車跟著。
藍天認得這種坦克,是中國的第三代主站坦克,在世界範圍內也非常先進,曾經出現在09年國慶60周年閱兵式上。
中國99式主戰坦克采用一門0倍口徑的2mm高膛壓滑膛炮。坦克裝備三種彈種,分別是尾翼穩定月兌殼穿甲彈、破甲彈、榴彈。發射鎢合金尾翼穩定月兌殼穿甲彈時初速為760米/秒,直射距離能夠2300米。距離2000米時對均質裝甲的穿甲厚度80毫米以上,使用特種合金穿甲彈在2000米距離對均質裝甲的穿甲厚度可達960毫米以上,發射破甲彈時初速000米/秒。2滑膛炮還裝備炮射導彈,具備遠距攻擊能力,配有性能可靠的自動裝彈機,火炮射速可達0發/分。
此坦克安裝的是水冷渦輪增壓柴油機,動力強大,公路時速超過6千米/小時,由靜止加速到32千米/小時僅需6秒。
毋庸置疑,中國99式主戰坦已躋身于國際上最出色的主戰坦克行列。
簡氏防務周刊2008年的世界坦克十大排名,中國ztz-99g排名第四。前三名分別是︰美國ma2sep艾布拉姆斯,德國豹2a6,法國amx勒克萊爾主戰坦克。英國的挑戰者ii主戰坦克則在中國99式之後,排名第五。
「即停止斗毆放下武器!我以雲省第0裝甲師團中校的身份,征調沿途所有異能覺醒者加入軍隊。」一個五六十歲的軍官高高站在運兵車上,對著便攜擴音麥大聲喊道。
藍天尋聲望去,見到這老頭肩膀上的兩杠兩星,確定他是個中校。只比劉海高一個等級。
只是中校至少應該是副團級的,可看面前的隊伍,應該不到一個連的人數。而且一個裝甲連應該有十輛坦克,此時只有一輛,看來現在軍隊也有些自顧不暇了。
在病毒面前,即便是軍人,也避免不了被感染,所以軍隊人數至少會縮水一半,並且在末世戰斗中持續減少。
藍天也不知道這支隊伍是來做什麼的。回頭看了看,見浩劫就快爬出來了。便朝夏凌天使個眼色讓他開車離開,她和藍雨則留了下來。
「我以中校軍餃命令你們,立即停車上前報到。」中校見路虎車要開走,厲聲說道,語氣很沖,估計平時威風慣了。
「征調可以,請出示軍部下達征調的正規文件。」藍雨見坦克竟然調轉炮口對準路虎車,緩緩說道,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進這中校的耳中。
「非常時刻,采取非常措施。」
「那就是沒有咯?」藍天接話道。
夏凌天趁著這個時機,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七拐八歪的開著路虎跑遠了。
身後一個巨大水泥石板轟隆一聲被掀翻,浩劫嘶吼一聲爬了出來。接著轟隆隆的碾向藍天,揚起大手一巴掌拍了過來,看這威勢,大有一巴掌把藍天拍成肉醬的意思。
藍天連忙施展飛檐走壁躍開躲避,浩劫手掌扇過刮起的狂風將藍天的衣服吹得簌簌作響。
浩劫沒有拍中藍天,卻將只有一個頭露在地面的黑人威爾的腦袋給扇飛了出去,黑人威爾的腦袋「啪」的一聲撞到牆壁上,頓時成了個爛西瓜,還把牆壁砸出了一個坑。
藍天見此,立即閃人,幾個縱躍跳上一棟大樓不見了。
浩劫沖上去撞塌了這棟樓的一面牆,卻沒能追到藍天,它轉頭望向人最多的地方,但似乎並不太滿意這群出氣筒,暴吼一聲沖向了99式坦克。
藍天躲在大樓內觀察著,這會可舍不得離開。好不容易用火箭筒和C—炸彈把浩劫逼到這種地步,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就離開,豈不是很吃虧?
「調皮。」耳後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寵溺一絲的玩味。
「速度不慢。」藍天輕笑著回頭,望著眼前的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上面,紫色還未完全褪去,淡淡紫光籠罩在眼瞳,如夢如幻,讓人不禁沉迷。
「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男人不由分說,大手一把攬過藍天,緊緊的將少女縴瘦的身軀按在自己寬大有力的胸膛。
「丫頭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見你一個人與敵人對抗的時候,我心有多痛?我好像將你護在我的羽翼下,把你永永遠遠的呵護在掌心,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你,不用在為你的每個舉動牽扯住。」男人緊抱著她,明明比她高一頭多,卻還想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將頭埋在她的肩膀,在她的耳畔靜靜輕喃著。他那雙黑玉的瞳眸,紫光褪去,帶著深情溫柔的目光,讓人不禁心頭一蕩。
藍天被藍雨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即便是以前經常摟摟抱抱,但當時純粹是以一個親人的角度來看待的啊。自從藍雨將心中的話對她說後,此刻她的心,伴隨著他炙熱的體溫,大失了方寸。
「丫頭我等不及了,我害怕你會有一天把我忘記,害怕你會離開我……」藍雨支起了身子,手掌將藍雨的小臉捧起,四目相對著說道。
藍天怔住,以往在她面前堅強果斷的藍雨突然像一個被家人拋棄的孩子一樣,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對未知的恐懼和顫抖。
「你還有我……」藍天抬起手,冰涼的手指包裹住藍雨的手掌,但她的手太小了,一雙手只能將男人的手掌握個七七八八。
「我不想你這有我。」藍雨指了指額頭,「我想你這里有我。」說著,又將手移到了胸口。
「這需要時間。」過了許久,她才開口。
「我說過我會等,哪怕沒有期限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我怕,怕在這個等的過程,你的心會丟失。」藍雨目光熠熠的望著她,兩個人距離之近,幾乎挨在了一起。
「藍雨……」藍天正欲開口,面前的俊臉突然放大,唇邊猛地傳來一抹清涼柔軟的觸感。
她的眼楮睜的老大,吃驚的望著眼前的藍雨,只感覺腦袋轟的一下炸開。
不待她反應過來,藍雨手臂一彎,大手繞到藍天腦後,十指一張,覆在藍天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帶著一絲霸道掠奪,長舌撬開她的貝齒,不給她反抗的機會,長驅直入,舌尖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她的口中,帶著一絲的甜味和清香,讓他突然有些情不自禁,好想將她整個人都吞入月復中,細細品嘗。
「呃……」藍天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當她意識,小臉瞬間變的通紅。
而反觀藍雨,在听到藍天如此可愛的模樣,眼微微彎起,繼續向他的丫頭索求這些天的冷落。
藍天想要推開他,抬起手,覆在他堅硬炙熱的胸膛,卻意外發現手在此時,意外的軟了起來,就連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這個吻,足足持續了許久,久到兩人都有些缺氧,藍雨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此刻,再反觀藍天,一向堪稱打不倒的天姐,此刻也已經有一點意亂情迷。她的唇瓣有些微腫,加上臉頰動情之後的潮紅,愈發顯得嬌柔**起來。
望著丫頭,藍雨月復下突然有些脹痛,看著她,真的好像將她壓倒吃掉,省的總是折磨著他,不過藍雨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只能強行壓下心中涌起的**。
「叫我夜翎。」藍雨的磁性聲音帶著一抹低沉的嘶啞。
「夜翎……」藍天抬頭,輕喃道。
「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弟弟,我是夜翎,我是你藍天的男人,你也是我的女人!」藍雨像是在宣誓,臉上霸道的模樣,直直的戳進了藍天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即便是前世,李陽也從未給藍天帶過這種感覺。
這次,藍天沒有再說考慮什麼嬌氣的話了,因為在剛才,她的心,已經明確的給出了答案。她並不抗拒藍雨的吻,甚至有點悸動,在兩個人唇與唇,舌與舌糾纏之間,她的心,淪陷了。
望見藍天不語,藍雨,哦不,夜翎眼角微眯,唇角勾勒出一道弧度,薄唇在藍天沒注意的時候,輕淬一口。
「藍雨!」當藍天發覺,頓時惱怒,抬眸,那個罪魁禍首此刻正掛著滿足的笑容,一臉慵懶的眯起眼楮,哪還有半點的冷酷?
這讓藍天不禁想起白白,這家伙活像白白吃飽喝足時,打盹的模樣。想到這,藍天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夜翎睨著藍天,抬起手揉了揉她的秀發,挑眉問道。
「我在想,你跟白白好像。」藍天實話說道。
夜翎佯裝大怒,霸道的拉過藍天,扯進自己的懷里。
「怎麼啦?」藍天有些疑惑,難道這家伙生氣了?
「跟我在一起,誰都不許想!」夜翎擲地有聲,長臂摟著她,宣誓著藍天是他的所有物。
藍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以前她怎麼沒發現藍雨這麼霸道呢?
「快松開我,一會可就錯過了好戲。」
「管他們作什麼,既然這些人想要撈一筆,不讓他們月兌層皮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夜翎語氣淡淡,若是讓那個中校听見,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初吻都來了,初夜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