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轉圜的余地?」
「難道你希望俊堯娶那個女人?」
「真愛無罪。」顧長風用四個大字打發了她。
哈,真是听來可笑。
他是在緬懷自己,還是真的幫俊堯呢?
「任何愛放在爸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倘若對方出自名門,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別人家娶妻看的對方賢惠,家世清白,不求大富大貴,但求祖孫同一屋檐之下在樂事不過了。可是顧家,省城有頭有臉的大戶,恩澤庇佑之下,娶妻也是一門學到。家翁算是鐵了心,拿著他當標榜。心心念念在娶一個穆晚辰來固定顧家北斗泰山的位置。論野心,他真的不的不小。
但可惜了,天底下,只有一個穆晚辰。
顧長風睨她一眼,甚是有些不滿。
「你下的定義太偏執了。」
「是嗎?那做你的弟弟豈不是永遠要活在你的陰影下?」她時刻準備反擊著。
優秀的人永遠不知道其他的人的苦楚,以為高處不勝寒就是樂事一樁了,豈知道民生的苦楚。像顧長風一樣,天知道他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集中的那麼多優點,旁人若無感受,那位顧家二少爺一定知道。
哎,其實很多事情多說不宜,反倒是傷感情。
穆晚辰按按自己的頭,酒勁過去了,她倒是清醒了。
「你今晚似乎有意和我唱反調?」顧長風走到她的面前,不明所以的臉色看似烏雲密布。
「我就事論事。」想到今晚這個男人別有用心,她心中更是有氣。
果不其然!
有人生氣了!
顧長風捏著她的下巴,扯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你覺得我今晚為什麼要你去酒會?」
「你做事從來不需要和任何交代不是嗎?」她不想听到他所謂的什麼答案,因為她不在乎,她一點也不在乎?
顧長風不明所以一笑,「我以為你在乎,居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接著,他陰森一笑,一把扯過她的衣服。
好好的禮服就主要報廢了。
「顧長風,你知道這衣服多貴嗎?」
「你不就是享受衣服被撕碎的快感嗎?我成全你。」
他撲著她而來,把她壓在身下,使得她無法動彈。
他的大手捉住她的手,一同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他真的很變態!
她必須阻止他!
「顧長風,我今晚不舒服。」
「我今晚也不舒服。」
所以她必須犧牲自己成全他?
他用指尖跳動她的敏感,接著低下頭,像是口渴的小孩子一樣,盡情的吸吮著她甜美的滋味。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身子開始產生一種共鳴,不斷的在他的身下百般扭動著,期望他可以滿足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很快的,她便得到她想要的,他將自己的**抵著她,然後往前緩緩的挺進,一手抓住一手,他更加興奮的抽動身子,不斷的向身下的女人索求強烈的快感。
就在她不斷的掙扎,他不斷的征服的過程中,兩人的身體更加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急喘的呼吸交纏著,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