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點整,蘇芩坐在床上,全身又僵又麻,腦袋一片茫然。
蘇芩活了十八年也沒想到自己會出來賣身。而且跟在男人身邊的那夥人看起來也不像是簡單的人物,一個個西裝革履動作訓練有素……一小時前,面對掌握姐姐生死的男人,她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那樣跟他說話。
男人低頭,看著她抓著自己手臂的、白得有些透明的縴細指尖。
「我從不幫人。」
這就是一場賭局,她輸不起。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救命籌碼。
「……我可以給你感興趣的東西來交換。」
「比如?」
「比如……」她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咬了咬唇,「我!」
「你?」他漠然出聲,「你會服侍男人嗎?」
女孩愣了愣,臉上有謊言掠過的痕跡,「會!」
男人神色愈發的冷,不發一言盯著女孩。
她穿著條淺藍色碎花裙,包裹勾勒出發育良好的曲線。
在路燈的照耀下,細瓷般白希的臉,因緊張而紅暈陣陣。
她那雙澄黑眼眸就那麼直直地望著他,一副任他處置的模樣。
四處無人的道路只有一盞不遠處的車燈亮著,明暗交替的光里看不清他的表情,見他半天沒反應心里又揪起來,「幫幫我,求你……」
蘇芩的潸然淚下還是打動了他。
她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因為這是她眼前唯一的路。
過了三十分鐘,她看房間的門被打開,隱約有黑影沉默走動。
清晰、沉穩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
她听到自己短促的呼吸,隨著那腳步聲愈發艱難。
晚上那個冷酷無比的男人,就站在床前。
男人月兌了身上穿著的西裝外套,而後開始解上衣的袖扣和領扣。
蘇芩看著他解扣子的動作,看得心髒砰砰跳。
十八年來,她從沒服侍過人,
但和姐姐到了A市以後的那些日子,已經讓她學會了許多。
「先生,讓我來吧。」她從床上站起來,朝男人走過去,伸出白女敕瘦小的手,一顆顆地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她不知道這樣做正不正確,但討好總是不會出錯的。
蘇芩相當虔誠地幫他月兌下襯衣,卻有些氣息不穩,他迫人的目光就在她頭頂,令她只能盯著他結實柔韌的胸膛,緊張得心口通通直跳。
她在那眼光里,又硬著頭皮把對方的皮帶扣子解開了。
直至皮帶完全解下,對方也沒有回應。
蘇芩蒼白的臉,漸漸染上紅暈,而後顫抖著手去試圖解男人褲子的拉鏈。
心跳加速,手指就特別笨拙,越急越拉不開。
卻在這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另一只手,鉗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面無表情的看了她幾秒鐘,才面無表情的松開,接著,極度冷漠的聲音響起,「上床吧。」
蘇芩應了一聲,甚至沒有半分遲疑,二話不說地坐回床沿。
……
而後一切就像做了一個夢,蘇芩夢見自己在男人的注視下,她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月兌掉上衣,牛仔褲,內衣褲;夢見男人垂首含住一枚小巧的倍蕾,她的腦袋驀地暈了;夢見男人強壯而結實的身體,還有腿間那個可怕的東西;
接下來夢境越來越可怕,直擊她十八年的青澀生活,男人的身體覆了上來,正面壓著她,他胸口的肌肉很硬,很沉,很熱,很結實,她夢見自己被那滾燙可怕的東西進入了。
羞恥、恐懼、無助……諸多情緒襲上心頭,壓得她快喘不過氣。
臉上不知是淚還是汗水,男人要的力氣很大,一遍又一遍地侵入她,令她喘息連連,幾乎招架不住。在夢里她不停地反抗,推開他說「不行」,男人仿佛沒有听見,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只狂戾地加大動作的幅度。
被那漆黑陰沉的眼楮望著,蘇芩像是感到恥辱,嘴唇嫣紅,眼神帶了濕意……忍不住緊緊抓住身下床單,身體緊繃,視線因為沖血而有點朦朧不清,只能看見男人柔順的黑發和聳起的肩背。
第一次好不容易結束時,蘇芩只覺得筋疲力盡。
可還沒有完。
她還在喘息未定,他卻一把將她翻了個身,抓住了她的小腿往前一推,她變成上身趴著,雙腿跪著的屈辱姿勢,這下真的驚駭到她了,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沖至面頰,原本瑩白的俏臉剎那間火燒飛紅,她把臉埋在枕頭里承受著。
這次並沒有那麼痛了,只是那種感覺比痛更讓人難受。
……
凌晨三點,終于停止了。
在極端刺激之後,蘇芩早已累極,很快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