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恙盯著那人飄逸有致的短發,清爽的白色襯衫,形貌言談均是一付謙謙君子模樣,可是她腦袋里卻很自然地想起了一個詞——「衣冠楚楚」。
「微微。@」有人踫了她的手肘,小聲提醒她。
她這才回過神,自己正拿著酒杯在發呆,那男生裝紳士,「我幫你倒酒。」
「我自己來就好了。」微恙連忙從蕭北旁邊拿過一瓶酒倒在自己杯子里,她才不要他倒的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哈哈……」有人笑起來,「這可是我第一次見有人敢奪回我們家古晨的面子。我還以為你是少女通殺,難得也有吃癟的時候。」
那叫古晨的男生听到這話也不生氣,只是看著微恙微笑。
微恙忙轉過眼神,卻對上墨深的眼楮,那原本毫無笑意的嘴角仿佛又黯淡了下去。
「墨……嗯……何師兄,我敬你。」這句話,她是掐著自己的大腿說出口的。
只見墨深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何師兄?」
微恙僵硬,看著他高大的身子緩緩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她一咬牙,豁出去了,「何師兄祝賀你我先干為敬。」沒有停頓的說話,她對著杯子便一口干掉,啤酒一入口就讓她的胃開始難受了起來,臉也迅速的紅了起來,以前醫生說過是她體質差的原因,最好是不要踫酒這類的東西,要不是今天特殊情況,她也不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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