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輕點撲 正文︰我們一輩子好不好?(5000+)抱大腿求首訂~

作者 ︰ 蘇妝

——

破舊的鐵門被撞開,巨響通天。

找遍了秦宅的角角落落,只剩下這里了,墨岩楓計算了一下時間,心底的恐慌如大海滾過來的波浪,凶猛的快要將他覆蓋。

生平第一次,他祈求老天有眼!

冷冽猩紅的眸遽然一縮,冒著寒氣的地面,四周都結了一層厚厚的薄冰,那個身形縴弱的人兒就是坐在最里頭的角落里,地面上墊了一張酒箱的包裝紙,她踩在上面,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手像是僵了,一動不動的圈在胸前媲。

只一眼,他的心里便衍生了要殺了秦薇的沖動。

齊爾感覺眼前有陣風吹過,再定楮看去,總裁已經月兌下了西裝外套,裹在夫人的身上,那樣小心翼翼的動作,他下意識的抬起手,擦了擦眼楮,那一幕仍然存在丫。

「傅連溪……傅連溪,別睡……」

墨岩楓緊緊的抱著她,薄唇吻上她的耳,熱氣透過說話聲吐向她的耳蝸內,他想靠近听覺,她是不是就能听得見了。

——自是無人回答。

「……傅連溪,你起來,看看我是誰!」他擔心的咬牙,腳步越邁越寬,急驚風似的在跑。

齊爾這次不顧主次之分,跑在了他的前面,開車門,開空調,然後再坐上駕駛座,隨時準備踩下油門。

半秒後,墨岩楓坐進後車廂,車門從外由保安關上。

齊爾腳下油門一踩,銀灰色加長型林肯瞬間駛離,直奔醫院而去。

秦家大宅門口,秦薇盯著車子離開時飄散的尾氣,放在腿間的雙手緊緊攥住,指甲掐入掌心也不松開,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真的完了。

「寶貝,你做得真棒!」慕麗華蹲在輪椅旁,雙手握住秦薇的手,暗暗給她打氣,「什麼都不用擔心,媽咪會替你安排好一切,你還是那個你,乖巧善良的替姐姐擋車的你!」

後座車廂,墨色的隔離玻璃牆升起,隔斷前座的視線。

墨岩楓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探向她的前頸,剛解了一個扣子,他便沒那耐心,直接扯開。

瑩白的嬌軀,乖巧的窩在他的胸前,不像以往,總是會透出淡淡的粉色,像剛從花苞中綻露小角的荷花。

他解開她上身的衣服,再去月兌她的牛仔褲,G市的初秋,天氣還不冷,只是傅連溪整天呆在大得空曠的別墅,總是感覺冷,所以一立秋,她便穿上了長衣長褲。

赤/果的雪膚,透著沁涼的冰,修長寬厚的大掌不帶欲/望的觸踫,重重的搓,特別是她左胸的位置,他的掌心按在那里久久未動,感受幾聲薄弱的心跳聲,他激動的俯首,咬吻上她蒼白的唇。

過後不久,他想起人體生熱,忙抽出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將她按壓在胸前。

他的胸膛溫度滾熱,尤其是在觸踫上她的柔軟曲線,體內蟄伏的欲/望像是不受控制般,迅速騰起。

「唔……」

頸後,響起一道听似痛苦難受的淺吟,墨岩楓身軀一僵,半響沒有動作。

他的雙臂像是烙鐵般圈住她,力道極緊,傅連溪稍有意識,就感覺到胸口被擠壓後的悶痛,羽睫上沾著白色薄霜,現在微微眨動,像極了清晨忙于采露的可愛昆蟲精靈們的翅膀。

「……醒了?」墨岩楓稍稍推開她,額首一低,抵上她泛著涼意的額頭,嗓音低啞,仍然能听出一絲顫。

她的四肢動不了,冰冰的,翕開的眸子往上一眨,睫毛刷到他的鼻梁,由可看出兩人的距離多近。

半響,她低嗯了一聲,嗓音輕輕軟軟,他听在耳里,竟听出一股極致的酥麻。

鳳眸抬起,擦過她的肩線看向車窗外的掠影,長指勾起車墊上的衣物,親自替她穿上。

傅連溪心里悸動頗深,想起她困在冰室里,慢慢失去意識時,腦海中的記憶走馬觀花般的閃過,她想,要是她真的出了事,他會不會傷心?會不會難過?又想,這麼大的一個世界,沒有了她,會不會再有另一個女人像她一樣,會大清早的熬粥,半強迫半撒嬌的逼著他喝,然後看他一臉像在喝毒藥的表情,又會不給面子的大笑?會不會有這樣一個她,和他鬧,和他吵,卻會因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而心軟,她是個輸家,一直都是。

「墨岩楓,我們一輩子好不好?」縴細的手臂纏上他的頸,緊緊不放,她像只乖巧的貓咪,靠在他的胸口輕語呢喃。

手中的動作頓停,墨岩楓垂眸看她,眸色深沉而復雜。

「嗒嗒——」車子停在市醫院的門口,齊爾下車後,曲指敲響車窗。

他恍然回神,攬著她的肩一緊,道︰「下車吧!」

她闔眸,模樣似睡非睡,對他的沉默,似乎並未上心。

——

陸震買了一束滿天星,第一次買花,拿在手上的感覺很怪異。

輕叩病房門,等了一會卻沒有人應聲,于是推門,深色的眸直直望向病床上熟睡的人兒。

有些意外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但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像喜悅,沒想到會偷來與她獨處的時間。

手上的花放到床櫃上,目光在花束上停留了會,他沒有買過花,花店老板由于最近大熱的一部電影向他推薦這種,他一听花語,就買下了。

拉開椅子坐下,陸震深深凝視傅連溪閉眸熟睡的樣子,知道她差點出事的驚惶隱有余震,他一時按捺不住,竟伸長了手指。

一道狠戾的冷語逼近,他的手狼狽的頓在半空。

「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墨岩楓站在門口,右手里的手機屏幕還亮著,剛剛通完話不久,深冷鳳眸裹挾著冷笑看著陸震,同時,眼角的余光也注意到了那束花。

陸震將手收回,清越的星眸迎上他,淡淡的說︰「沒什麼。」

爾後,陸震起身,走至門口,一只修長的手臂攔住他,唇角笑意慵懶,眸光似箭。

「我一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惦記著,所以,你最好是口對心。」

陸震沉默,不辯不允,推開他的手,邁步即走。

墨岩楓唇角的笑意加深,突然間,他假裝想起了什麼,盯著陸震的背影,冷聲道︰「你說,五年前的事情如果被她知道了,她還會不會把你當朋友?」

此話一落,陸震的臉色倏變,轉身後,一雙黑眸流轉著火焰的光芒。

「你何必這麼逼我?」一字一句,磨咬聲重。

「逼?我只是好意提醒你!」墨岩楓的眸色恢復深邃,一貫的冷漠,薄唇傾吐而出的字句溫度零下,「你有選擇,一是讓她恨你,二是讓她記得你這個「朋友」!」

恨,這個字眼太沉重,陸震賭不起。

頹然垮下肩,再不說一言,來時悄悄,走時也靜靜。

墨岩楓一直等他走遠,長指遽然根根捏緊,胸口充斥著一種尤為暴躁的沖動,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盯了五年之久,這種感覺真特麼的糟糕透頂。

走進病房,拿起床櫃上的花束,咚的一聲,完美式的空心投籃,花束的生命葬在了門口的垃圾桶中。

——

夜景華美的街頭。

傅連溪抬眸,偷覷身旁男人的臉色,心底越發納悶,誰惹他了麼?

倏地,肌肉緊繃的長臂緊緊抱住她的腰,頭頂,他冷沉若冰的嗓音和著夜風,傳入她的耳。

「傅連溪,你眼瞎的麼?」

墨岩楓一雙狹長鳳眸裹著怒意,狠狠瞪視,走個路都要這麼晃神,看到街頭廣告位也不知道躲,真不曉得她這副蠢樣子,陸震和曾運輝到底是看上她哪點!

傅連溪眼里有了聚焦,右手攀上他的肩,卻是推拒道︰「不用你管!」

狹長鳳眸迸出鋒利冷箭,俊顏陰沉,見她雙手不停的在推,長臂不受控制的收緊,再收緊。

她皺眉呼痛,他半點都沒有听進去,她清冷的眸子對上他,像只發怒的小獸,「墨岩楓,我不是你的出氣筒,想找人撒氣你找別人去,一整個下午端著張臭臉,我欠你幾百萬啊你倒是說!」

聞言,墨岩楓的表情怔忪,劍眉隱隱擰起,鳳眸凝視眼前的這張精致惹火的嬌顏,心間的煩躁薄弱了些許,但一想到陸震,他還是覺得如刺哽喉。

「……沒事,走吧!」沉吟半響,他手臂的力道松了些,並未放開她,擁著她往不遠處的娛樂會所走去。

傅連溪今天出院,柯雪主張幾個人都出來聚聚,一是替傅連溪去霉運,二算是慶祝他們的回歸。

他主動示好,傅連溪再氣也忍下了,畢竟她這次死里逃生,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和他吵架這事上,所以淡定。

「砰——啪——」

他們剛走入包廂,柯雪一個人起著勁,拉響花筒,五彩繽紛的彩條在半空中炸開。

傅連溪有點繃的唇角沒忍住咧起,笑容絕美,感動的抱住柯雪。

柯雪也想回抱她,一記冷光掃來,她只好半路停下動作,心想四哥的佔有欲好恐怖。

兩人松開後,墨岩楓冷著臉拉住傅連溪的手,一坐下,岑臣朝他遞過來一杯加冰的伏特加,他伸手接過。

「怎麼了這是?」岑臣問著,目光在兩人來梭巡。

酒液被一口灌下,墨岩楓握著杯身攥了下拳,眸光抬起,壓抑下胸口的煩躁,低聲回︰「沒事!」

「沒事就好。」岑臣勾唇,探出一只手將身邊亂竄的小女人抱住,卻在瞬間,深褐色的眸子一閃,看到墨岩楓也是這樣擁著傅連溪,心里閃過一絲猜測。

「岑臣,你抱我做什麼,我要選歌……」柯雪不依的掙扎。

這邊,傅連溪鑽了空子,掙開墨岩楓的手臂去切歌,走的時候不小心撞到路蓓蓓的右腿,她輕哦一聲,卻沒有像上次罵罵咧咧。

傅連溪頓時對她有了絲好感,選歌的時候特意先問她︰「蓓蓓,你唱不唱?」

「啊……?」路蓓蓓恍然回神,沒想到會有人叫她的名字,畢竟在座的男女誰不是人中龍鳳,她就像一個闖入者,闖入了一個不屬于她的世界,她茫然,「不用了,我不愛唱歌。」

傅連溪仿佛從她的身上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心里微苦,搜了一首《光陰的故事》,三個人同唱的。

「三個人唱,蓓蓓,你也來……」

「不了,我不會唱……」路蓓蓓推辭。

柯雪也見不得她縮在小小的角落當隱形女圭女圭,以後都得常相處,她老這麼獨處算個什麼意思,于是用力拉她。

路蓓蓓剛想推拒,一聲冷哼響起,昏暗中,沈契桀眉眼充滿冷嘲,睨看她的眼神透著毫不遮掩的輕鄙。

起身站起,路蓓蓓較勁般的接過傅連溪手里的話筒,跟著前奏唱起佟大為的部分︰「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風車在四季輪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轉……」柯雪接唱第二句,眉眼彎彎。

傅連溪攬住路蓓蓓的肩,讓她放心的溶入她倆,沒有話筒的她,放開聲唱著和聲的部分。

這首歌很易唱,沒有什麼高音部分,不過唱著很有Feel,感觸頗深。

墨岩楓一邊喝著酒,一邊看她們三個勾肩搭背的樣子,不知怎樣,總感覺畫面刺眼。

「你和連溪,怎麼樣了?」岑臣陡然坐到他的身側,手微晃,酒杯里的酒液也跟著一晃一晃的。

墨岩楓眉心微蹙,不解的問了句︰「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麼?當一個男人霸佔著一個女人的腰,以佔有者的姿態出現在親友間,又因為看到她和別的人有親密舉動,哪怕是女的他的眼神也露出了幾絲不悅,像嫉妒,這麼多的感覺湊到一起,難道不是……

「老四,你愛上了她了麼?」岑臣尾音有些飄,手里的酒杯端高,湊進了唇邊,淺啄。

包廂里,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過分俊美的臉上,輪廓立體,線條完美的宛如藝術家精心雕琢而成。此刻,狹長的鳳眸微闔,隨意擱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無意識的握成拳,耳邊,短短的幾個字兀自在回響,震醒了他的記憶神經。

每天早晨被她逼著喝沒有味道的米粥,晚上回來也會吃她做的飯,周末的時候,他偶爾不忙,她會霸著他去大廳的沙發上看偶像劇,他總會嗤之以鼻,說她孩子心性總看些腦殘劇,她倔強回嘴,有時候他拿她沒輒,氣極就會一把將她提起來,薄唇狠狠封住她的唇。

記憶的閥門被關上,墨岩楓忍不住揚起手,指月復揉按額際,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怎麼就有這麼多事?而他,又為什麼記得這麼牢?

「很難回答?」岑臣不禁想笑,商場上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墨大總裁竟會難在這麼一件小事上,看來是真的陷進去了,才會這麼理不清。不過,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老四,我希望你能理智看待這件事情,連溪和靜兒畢竟不同,你不要因為靜兒而愛她,那樣只會傷人傷己。」

提及秦書靜,鳳眸頓時碾壓過一絲劇痛,稍頃,他冷漠的吐字︰「——不會!」

岑臣的視線投來,他的聲音有些古怪,啟唇,正欲勸說,一具柔軟的身子冷不妨地撲入他的懷里,一垂眸,對上柯雪酡紅迷離的小臉。

「喝酒了?」

柯雪和傅連溪在喝酒這一點上驚人的相似,都是一杯倒,酒量什麼的跟她們無緣。

「嗯……敬友誼萬歲……」柯雪挺起身,右手虛握,做出一個敬酒的姿勢。

岑臣抓下她的手,無奈的笑,圈著她的雙臂暗自收緊,免得讓她跑了。

傅連溪不像柯雪一樣逞能,只喝了一口啤酒,路蓓蓓懷著孕,只準喝果汁,所以三人中,也就柯雪醉了。

「喀——!」

娛樂城的侍者推開包廂的門,朝門外的貴客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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