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見了那個女人,她在夢里一直說我的下場會像那只貓,她說她會親手剖開我的肚子……」她往他的懷里縮得更深,鼻間深嗅,他身上的味道令她安心,呢喃道︰「只是夢,只是一個惡夢。丫」
墨岩楓的臉色陷入陰霾,他抱著她,鳳眸望向窗外,心里暗暗盤算。
——是時候,要把那個女人揪出來了!
頃刻,鳳眸一掃床頭櫃上的鬧鐘,垂首,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才七點,還睡會?」
懷里的人兒搖頭,模糊的聲音傳來,「睡不著了。」
「那好,快起來!」墨岩楓抓住她的肩,將她推開了些許,鳳眸凝向她的眸,鄭重其事的道︰「我去書房處理些事,你去樓下做早餐,別亂跑,吃完早餐後,我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他的語氣太嚴肅了,讓她有些怕。
「乖,等會再告訴你。」
墨岩楓抬手,大掌緊緊纏住她無意識顫栗的小手,剔透晶瑩的眸子投向他,一時沒忍住,他的唇輕柔的吻上她的額,滿是安撫與心疼。
傅連溪輕閉眼眸,感受他不曾遮掩的疼寵,一顆心都在打顫,高興,緊張,幸福,多種情緒充斥于心間。
早餐過後,燈光昏暗的放映室內媲。
墨岩楓將別墅門口的監視錄盤放入CD機內,手一按播放的鈕,返身走向沙發。
長臂一攬,傅連溪甚是乖巧的窩進他的胸前,輕輕靠著,這時,屏幕牆播放的畫面,令她瞬時僵住身子,一張小臉灰白如紙。
「你,你怎麼……」
她想問他怎麼會有這卷帶子,可看到那個女人眼里的瘋狂恨意,害怕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
墨岩楓收緊手臂的力道,薄唇貼近她的耳後,壓抑著猙獰怒意的問道︰「對這女人有印象麼?那天在醫院,你有沒有看到她的臉?」
「沒……」傅連溪不住的搖頭,說完才發現不對勁,身子在他的懷里動作著,螓首抬起,「我那天做的不是夢麼?你問的意思,是這個女人真的存在?」
深邃的眸子碾壓過一抹如荼的仇恨,俊顏緊繃,唇間輕吐出一聲︰「嗯!」
她看到他的眼神,便能想到這個女人不簡單,不然他不會這麼動怒,還特意提醒她。
害怕之下,她下意識的攥緊他身上的黑色襯衫,顫聲問︰「……那她是誰?又為什麼,會對我說那些話?」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墨岩楓勾著唇角,冷笑聲透露出濃濃的自嘲,枉他墨岩楓在G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完全拿不到主動權,真是太可笑了。
「那……她為什麼會這麼對我?」傅連溪更加茫然了,她沒有與人結仇啊,就算有些小磨擦,也不可能想要她的命……
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了秦薇,會是她麼?
「你再好好想想,這個女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特征?」墨岩楓右手握拳,抵在唇邊輕應著,鳳眸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他的話,也是故意誤導她的,總之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害她!
「我們必須快點找到她,不然我怕你也會有危險……」
劍眉一擰,她一臉明顯走神的樣子,令他惱怒的低吼道︰「傅連溪,你听到我的話了沒有?」
「啊——?」傅連溪回過神,猶豫了幾秒鐘,遲疑的說道︰「……你說會不會是秦薇?」
在冰室,她已經知道了秦薇所有的秘密,她不僅能走,而且因為她是墨岩楓妻子而恨她入骨,如果屏幕里的那個女人真的存在,那秦薇無疑是第一嫌疑人。
「不可能!」墨岩楓斷然否決,「秦薇癱瘓了八年,雙腿不能走,而這個女人的雙腿好得很,你傻啊?」
說著,他曲指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這里面都裝的什麼豆腐渣!
傅連溪撫額,坐直身子,大聲爭辯道︰「她……」
話剛出口,她的腦海陡然閃過秦薇所說的話,她的雙腿,是墨岩楓的心魔,因為他會聯想到三年前被槍殺的秦書靜!
水眸偷覷他的臉,心想得到他的溫柔多麼不易,她怎麼能主動提起秦書靜呢?他們之間,要是再倒退回以前相敬如賓的關系,她會崩潰的。
「怎麼不繼續說?」墨岩楓微微皺眉,開口催促。
她一時無言,水眸閃過一絲脆弱的怯意,打定主意不跟他說起秦薇的腿況了。
怕他會問,所以她轉過身,眼楮看向屏幕,此刻正播放到那個女人轉身離開的畫面,她蹙眉看著,視線不自覺的往那個女人的手指看去。
「墨岩楓,我記得那個女人的手上,有傷痕……好像是煙燙到的傷疤……」
那天在醫院里,那個女人的手上拿著一把小刀,扎穿白貓肚子的時候,她看得仔細,不會錯的。
說到這,她又想起秦薇的手,好像並沒有傷痕。
——難道不是她?
墨岩楓一听,俊顏凜冽,拿過一邊的搖控器,暫停,將屏幕里女人的手放大,左手沒有,換到右手——
「果真有!」他冷厲低語,目光死死盯住女人右手無名指上那些被燙被劃的小傷痕,眸內翻滾著凶狠的恨意,擱在腿上的左手攥成鐵拳,骨節收縮間,咯吱咯吱的響聲連成片。
傅連溪錯看了他剛才轉移話題時的不自然,因此這刻,她很不解他這麼震怒的原由,難道僅僅只是因為她被人威脅?
思及此,絲絲縷縷甜蜜裹上心頭,她抑不住感情,縴臂纏他的脖頸,「阿墨……」
墨岩楓听到她的聲音,暗自吐納,努力壓下眸內的猙獰陰狠,鳳眸垂下,鎖住她的眼楮,嗓音兀自透出些警惕與害怕。
他說︰「傅連溪,你不要有事!」
傅連溪听懂了他話里的含義,深受感動,下一刻,她主動送上菱唇,一邊輕吻他一邊答應道︰「我不會!」
溫香軟玉在懷,美人又主動獻吻,再能隱忍欲/望也不免被勾動,墨岩楓暗自滾動喉結,鳳眸漸次染上猩紅的欲/念。
被推倒的前一秒,她嗚咽的想,自己只是感動,沒想到勾/引的那方面去啊。
「……不要。」
修長的手移到傅連溪的前頸上,欲拉下她身上牛仔裙的拉鏈,她苦著張臉,抬手阻止他繼續往下。
「你昨晚……昨晚你難道沒有要夠麼……?」她說著指控的話,卻沒想到,這話一說出來,感覺特別色/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明顯氣息濁重,吹在臉上像火一樣燙。
「沒有……」他的俊顏緩緩逼近,薄唇抵住她的唇蜿轉廝磨,一點也不滿足的低低道︰「就昨天一晚,怎麼足夠……」
他可正值壯年,精力多得無處發泄,得到她之後,就一直想要,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他嘗過一遍就終生難忘。
傅連溪偏首躲開他的吻,咬唇嗚咽道︰「墨岩楓,你別鬧了好不好?我不要,我那里還疼……」
「我輕點?」他有點心疼,但身體欲/望在叫囂,讓他這會停不下來不是逼他自宮麼?俊顏滴著汗,低聲哄她︰「我輕點好不好?」
「我不要不要……」傅連溪顯然沒有那麼好哄騙,依舊搖首拒絕。
她才不要听他的,昨晚上,回到臥室的那兩次,他也說要輕點的,可是一給他,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凶狠極了,恨不能將她撞散的吞進肚里。
「傅!連!溪!」墨岩楓狠狠咬唇,被她這副絕然拒絕的口吻逼怒了,多少女人求著他呢,她總是這樣逆著他,偏偏他還愛的非得要。
——愛?這下子,沒有外人逼他回答,是他自己承認的。
沉默半響,他認命的吐氣,「傅連溪……」
只是叫著她的名,一遍又一遍。
「……嗯?」傅連溪撩著尾音回答他,他叫一次,回答一次。
意識恍惚中,他的唇又朝她逼近,眸底閃爍著一絲灼熱的情意,她看得晃眼,直覺斷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唇的溫度落到她的眼瞼上,她下意識的闔眸,他順勢吻遍她的臉上的每一處,眉心,鼻梁,下巴,最後又轉回她的唇,深嘗小巧菱唇香甜柔美的味道,令他沉/淪的味道。
骨節優美的手不知不覺的扯住她胸前的拉鏈,慢動作的往下拉,淡紫色的蕾絲文胸曝露出來,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身體里熱血沸騰。
他又吻上了她的柔軟,吻著昨晚留下來並未消褪的痕跡,一次又一次。
傅連溪徹底被盅/惑,晃著頭輕輕低低的吟哦,雙手被他抓在手掌里,不乖的動著,不像推拒,是床第間羞于啟齒的渴求。
「——別急,你不是痛著麼?」墨岩楓低笑一聲,右手忍不住收緊了力道,不讓她再亂動也至于弄疼她。
迷糊的水眸掀開一道縫,她意識不清的應道︰「你不要亂來……」
「這麼吻你,也是亂來?」他說著,兩指夾住胸前柔軟上的茱萸,而後俯首,含住。
「嗯……」絲微的刺痛蔓延開來,她難受的蹙眉,吐出的低吟卻滿是歡/愉。
他真是愛極了她的聲音,像勾魂的弦,誘/惑著他,刺激著他,欲/望猶如獠原的大火,燒及全身,忍耐成了最難熬的苦差事。
但他還是辛苦按捺住,濕漉漉的吻蜿蜒而下,密布全身,看到她在他的身上軟成了一灘春/水,俊顏露出溫柔的淺笑。
下一秒,他再也耐不住,月兌掉身上的灰色家居服,右手抓住她的左腿扯高,放到沙發的靠背上搭著,泛濫著情/潮的幽口不帶一絲遮掩的曝露于他眼底,鳳眸內的猩紅頓時加劇,透出幾分可怖感。
他看著,腦袋一熱,竟直直的沖了進去,直達最深處。
而他之前答應好的「我會輕點」,早已忘至腦後。
「……嗯!」
傅連溪咬唇,身下的滿脹感逼得她想大叫,緊隨而來的尖酸痛意又讓她想哭,反復糾結下,滿是酡紅的小臉可憐巴巴的皺成一團。
連續被佔了十幾下,疼痛加劇,她再也隱忍不住,尖銳的指甲抓住他的手臂往下劃拉,閉眸控訴道︰「墨岩楓,你又說話不算話……」
墨岩楓因手上的刺痛,身軀微微一顫,鳳眸睜開,看到她眼角流淌而下的淚水,心疼的低身,吻住她的淚。
「我盡快結束……」
這句話,他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傅連溪也不相信他,原先搭在沙發背上的長腿放下來,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她全身軟綿綿,沒多少力氣,但這一腳還是讓墨岩楓退了兩下,埋在她體內的昂揚被迫離開她,半耷拉的佔著入口。
墨岩楓不禁有些後怕,她這那一腳要是再往下喘點,他這命根子是不是就報廢了?
想到此,他額際的青筋突跳著,身軀沉下,咬牙切齒的罵道︰「傅連溪,你這潑辣性子到底跟誰學的!」
「你出去……」傅連溪伸手推搡,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怯弱的不敢看他,「你不要再要了好不好?」
「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墨岩楓可不允許她逃避,長指挑起她的下頜,逼迫著兩人的視線相交,俊顏依舊難看陰沉,沉聲道︰「知不知道你這一腳再下點,往後半輩子你就得找香蕉一起過了?」
「墨岩楓……」她听到這話,氣極,吼出來的聲音卻是嬌軟輕綿的,一點氣勢也沒有。
之前怎麼不知道他這麼流!氓!
陡然地,墨岩楓勾起唇一笑,邪肆勾人,「想我放過你?」
傅連溪只覺他的笑容怪怪的,但一听他的話,被誘/惑住了,即連連點頭。
「那就按我昨晚說的那樣做……」
隨著這句話的吐露,周遭的溫度仿佛上升了不止一個度,身下的人兒更是紅著臉,像只被開水煮熟的蟹。
薄唇越漸上揚,鳳眸沉澱著深沉的欲念,勾著淺笑咬上她的唇,滿身的魅惑越演越烈,眼瞼微抬,她嬌顏羞憤的模樣,令他心神悸動。
「你不答應的話,那等會別喊疼喊停,反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听出來了,他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墨岩楓,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傅連溪咬著唇,濕發凌亂的模樣一片狼狽,偏偏他還要這麼壞的逗她,「那個我又不會做……而且,我真的好疼……」
墨岩楓直接忽略她的後半句,低笑一聲,大發慈悲的說道︰「你不會,我可以教你!」
「你……」
唇剛啟,她的手已然叫一只大掌制于掌心,她稍有掙扎,他便抓得更緊,根本就逃不掉躲不開,只能任由他將她拉著往下,覆在他腿間的那處硬杵上。
「先拿出來……」他的嗓音變得粗嘎,冷汗滴下,感覺到她柔軟的小手握住他的,削蔥般的細長手指覆在上面,這一幕的視覺沖擊,令他差點管不住體內的猛獸。
「啊——!」傅連溪尖叫出聲。
「怎麼,嚇著了?」這話說得有點明知故問。
何止是被嚇到!
掌心感受著他的那個滾燙的溫度,上面的筋脈突突的跳著,一下又一下,她一踫,便陡然長大了幾分,如果不是他的手在壓著,她壓根就握不住那樣的巨物。
「墨岩楓……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好累了……」她是真做不來這個,苦著臉,軟語綿綿的央求他。
「現在才十二點不到!」墨岩楓抬眸,瞪了她一眼,而後再也不管她的意願,握住她的手一上一下的動起來,氣息在加重,全身的肌肉都繃得極緊,刀槍難入。
「我記得我昨晚說的是用嘴……」他念在她臉皮薄,特意大赦,她竟還得寸進尺,再開口,聲音有絲冷意,「要麼手,要麼下面,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