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弱的人兒醒來,身體的疼痛使朦朧的琉璃色眼眸里印滿困惑。小爪移動間方才發覺自己正攀附在他身體上,一陣驚慌使自己的清醒可怕,看著眼前的人,不禁輕呼出聲,就是昨天晚上讓自己恨恨的那個家伙。仔細回想著昨晚的情形,頭痛欲裂,卻還是殘忍的想起自己昏迷前向人家懷里撲去,而且好像還讓人家不要走一抹粉紅襲上白女敕的臉頰,小爪還賴在人家胸膛,無措的不知該命令它放到哪里。
「逃吧,逃…」突然出現一個念頭後,便想輕輕卷了錦被逃走,支起身子卻發現墨色的雙眸里印出一個正欲逃走的女子身子的一片美好,立刻奪過錦被遮住自己,凶巴巴道︰「你,你……不準看……把眼楮閉上……」他看著眼前的人兒青絲慵懶的散開,斜溜著一支金步搖,女敕白的小臉抹上一縷粉色的光暈,更加嫵媚動人。不禁心生「惡念」,戲謔道︰「昨晚,是誰哀求我留下的,恩?」「那是因為,因為……」小手緊緊攥著錦被,臉色蒼白。
「因為不舍,恩?」忍著對眼前人兒的憐愛,繼續調笑道。「我沒有……嗚……」縴縴正欲辯解,小口便被他霸道的吻堵上。大舌在她香檀小口里痴纏,縴縴伸手掙扎,卻忽略了錦被,胸前的一片美好立刻盡露他眼前,心中一陣空白,只見他墨色的眸更加深沉。不容她反抗,再次將嬌弱的人兒置于身下,除去障礙,放肆馳騁在她美麗的身軀之上,一路留下專屬惡魔的印記,身下的人兒在他如此熱烈下兀自顫抖著。
大掌撫著她胸前的美好。分開她的雙腿,正欲挺身佔有她的美好,突然肩膀一陣劇痛,他只得停下侵略,溫柔的安撫著身下倔強的小女人。
擠出十二萬分的男兒柔情,他的薄唇輕輕擦過縴縴耳畔,誘惑的噴著火熱氤氳的氣息。果然,縴縴這毫無經驗的青澀小女人低低的吟一聲,檀香小口立刻撤離了他的肩膀。他低頭一看,不禁暗自痛苦低呼,這殘忍的小女人,可憐了自己被她咬的血跡斑斑的肩膀。他伸手抬起這「凶手」的俏麗小臉,正欲趁機發怒好大顯神威,沒想到卻對上了一雙朦朧的淚眼,不由一時心軟,趕緊順從的先滾下人家的嬌軀,趴在一旁柔聲安慰道︰「好了,你別哭,你,你要怎樣?我都答應就是。」原本哭的梨花帶雨的縴縴听他這麼說,便趕緊接著他的話茬,生怕他反悔又來欺負自己︰「你,你,你到那邊去,閉上眼楮不準看我。」
他只好壓抑下自己順帶露出無辜的表情,順從的閉上了眼楮。
縴縴飛快的席卷了自己的衣服,欲出門逃回自己房間,卻發覺這里便是自己房間。頓時心中一陣淒涼,這天地之大,此時竟沒有自己容身之所。經過了昨晚,還有眼前這大壞蛋還守著要欺負她,自己日後定會淪落風塵之中的骯髒境地。想到這里,不禁落下兩行鮫人的珍珠淚。忽而听得外面傳來的細碎嬉笑聲,便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拔下髻上的那支金步搖,心一橫,就向自己頸中刺去。
難耐的疼痛從頸間蔓延開來,雪白的頸上散開大片血色的杜鵑花???昏沉間飄忽的向後倒去,觸及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與死亡的黑暗,眼前是一張溫暖如午後日光的臉,這張臉,縴縴好熟悉,好想就這樣睡下去,在這一片溫暖與幸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