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婕兒還沒有醒來還在床上舒服的睡著的時候,有幾個人就闖進了這甚少有了問津的北院,一腳踹開了婕兒的房門,把原本還在熟睡中的人驚醒了,看著眼前出現在自己房里的男子婕兒害怕的喊著「你們是誰?」但是那幾名男子並沒有打算回答她的問題,上前一左一右的抓著她的手臂就這樣把她帶走了。而那一聲聲響不僅吵醒了婕兒也把睡在隔壁房的采鳳吵醒了,披了一件外衣就往外走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沒有等她離開她的房門就听見了婕兒那害怕的驚叫聲,于是不再有任何停留的趕了出去,當他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兩個男人壓著婕兒走出房門,看見這個樣子采鳳也顧不了其他的,上前攔住了他們「你們是誰,為什麼與原無故的來這里,還要把人帶走」看見采鳳婕兒就好像是看見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的,沖著采鳳說「采鳳,快來救我,他們不知道是誰突然的闖進來就帶我走」而那些男人對著眼前出現的擋住他們去路的女子是看也不看的,手上一使勁,也不管什麼是憐香惜玉的就這樣的把采鳳摔了出去。瞬間的采鳳就被摔去了五米遠的距離。采鳳的這一摔把婕兒給嚇到了開始更厲害的掙扎「你們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邊說著還一邊看著那倒在地上的采鳳看她到現在都還沒有起來,摔的肯定很嚴重,婕兒擔心的喊道「采鳳,你怎麼樣,你……」,很想去看看采鳳傷的怎麼樣了,但是就算用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但是依然掙月兌不開,于是就算再不願意再怎麼掙扎她一個女人怎麼有力氣斗的過兩個男人,看著躺在自己身後的采鳳,婕兒就這樣不甘的被帶走了,而從頭到尾那些男人沒有說過一句話。好不容易采鳳終于從地上慢慢的掙扎了起來,但是現在她管不了自己的傷了,看著早已沒有人的院子,采鳳從地上站了起來也朝外面走去,她必須去找總管,不知道帶走婕兒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傷害婕兒,自己一定要快,現在唯一能夠就婕兒的或許就是總管了。走在一條陰暗潮濕的道路上,婕兒始終是被人那樣的駕著,但是越走婕兒越害怕了,她不會忘記這個地方,不會忘記這霉味,更加不會忘記自己曾經在這里的日子,想著婕兒就更加的害怕了,掙扎,喊叫「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帶我來這里,你們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但是還是和之前一樣的,他們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帶著婕兒朝里面走去,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婕兒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回想著。終于帶到了地方他們也松開了一直鉗制婕兒的手,在他們到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原本黑暗的地方瞬間的被火把照亮了,也因此讓婕兒可以清楚的看見周圍的環境,她害怕了,而且是很害怕,看著四周牆上掛著的東西刀,鞭子還有許許多多自己在電視上看過但是卻說不出名字的東西,自己不會看錯的那是刑具那是折磨人的東西,他們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里?但是讓她害怕的還不止這些,當婕兒看見那一只坐在房間里看著自己的男人的時候婕兒更加的害怕,想到這個男人曾經給自己的鞭傷,想到那個男人的那只大手掐住自己脖子的感覺,婕兒原本以為早已經忘記了,但是沒有想到還記得,看著他自己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種窒息的感覺婕兒終于忍不住的全身發抖,連逃離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水寒,看著婕兒眼中難以錯認的害怕白水寒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在還沒有其他的想法之前他控制住了自己,他不能忘記自己的目的,示意手下把婕兒帶到了一旁的十字木樁上。雙手展開用鐵鏈綁住,直到鐵鏈觸踫到身體的硬硬的冰涼的感覺才讓婕兒回過神來,看見自己是這樣的狀況的時候,婕兒大聲喊著「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掙扎著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那鐵鏈依舊牢牢的綁在自己身上,雖然聲音喊的夠大聲但是卻一點威力也沒有,因為她實在太害怕了,而白水寒根本就不準備回答婕兒的問題,示意手下然後就在婕兒毫無準備的時候一名手下就拿起放在一邊的一條鞭子,「咻‘的一聲鞭子在空中甩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就這樣直直的打在了婕兒的身上,立即的「啊……婕兒慘叫出聲,于是接下來的時間婕兒根本沒顧的上害怕或者是其他的,只是全力的忍耐著身體的疼痛,而在這小小的房間里除了鞭子揮動的聲音就是婕兒那痛苦的叫聲再沒有其他。白水寒冷眼的看著,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冷的看著。看似冰冷的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感覺呢,那是、只有她心里自己知道了?每天承受著陰陽指的折磨,身體本就不太好的她昨天晚上又不知痛暈了幾次,所以沒有多久婕兒就暈倒了,看著那已然失去知覺的人,那名手拿鞭子的男人停了下來,上前查看著,等他確定了以後才上前對著白水寒拱手道「主上她已經暈過去了」「用水潑醒」白水寒冷冷的吩咐道。「是」說著那名男子不再說什麼拿起早已放在一邊的一個木桶,一提,然後一桶水就這樣的向婕兒灑去,在水潑到婕兒身上的那一刻,婕兒「啊」的慘叫出聲,臉上盡是痛苦,甚至連身體都微微的抽搐著,原來這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加了鹽的鹽水,婕兒的身上都是被鞭子打出的血琳琳的傷口,當傷口沾上鹽水的時候,那種痛苦是能想象,而他們就只是冷眼看著她一個小女孩痛苦,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忍與同情。看著婕兒痛苦的樣子,白水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白水寒的面前,而那名男子早在看見主上走過來的時候已經退到了一邊。看著婕兒痛苦的樣子,白水寒慢慢的伸手抬起的她的臉,讓自己好看見她此刻是什麼樣子,但是在看到的時候,白水寒發現自己有點後悔了,但是他告訴自己絕不允許自己後悔,忽略自己心里的感覺,冷漠的說道「還能醒過來,那就繼續打」走開了,而在白水寒說完話的時候,那名男子繼續的揮動著手上的鞭子,一下兩下的打在了婕兒的身上,婕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自己,但是這些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能做的只有熬過這些疼痛,就像每晚要做的那樣,身體火辣辣的疼著但是她咬牙忍著。但是就算婕兒再怎麼樣忍著,她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住很快的便再次的暈了過去,然後再被潑醒,再打再潑來回了三次以後,婕兒看著眼前自己看過的最帥的男人,但是現在也是自己見過的最殘忍的男人這樣的對自己,感覺自己的神智又要遠離自己了︰自己這次暈過去不知還能不能醒來。婕兒想著︰就算是死她也要弄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的折磨自己?「我沒有惹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婕兒問著,因為剛剛的喊叫,她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而對于婕兒的質問,白水寒臉色不變的說出了另婕兒無比驚訝的答案「我做什麼不需要理由,只要我想做」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需要理由,那麼他這樣折磨自己讓自己忍受這樣的痛苦是不需要理由的,那麼自己每天忍受著身體的痛苦是不需要理由的,他這樣照成自己的痛苦在他看來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因為他想。婕兒的理智消失了想著就是因為他想……再也控制不住,婕兒破口大罵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國家主席嗎,國家主席也沒有你這樣的。什麼你想,你他媽的想個屁,你就是一個臭屁,臭死人的」說著還開始了掙扎「你放開我,你這個死變態死神經病,我要好好的教訓你,我也要你嘗嘗被鞭子抽得感覺,媽的氣死我了你听到了沒有快放開我,你這個死人妖,不男不女的妖怪……」,罵著罵著婕兒已經有點口不則言了,她這個人本來就不會吵架,那些罵人的字眼就知道那麼幾個,所以氣極的她什麼也管不了了,只知道把自己腦中的罵人的字眼全部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