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竟然可以在這‘未羽軒’中‘發號施令’,那表示這個人是有很高的地位的。在樓主的住處可以這樣的開口,這樣的指揮奴僕,這個人可能就是平常在一起平起平坐的四樓樓主了。而這個人不用說當然是連毅了。畢竟有人闖到自己的地盤上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不出面呢。看著從人群中走出來的人,在場的奴僕們紛紛的跪了下來,齊聲說道「參見樓主」夜鷺也跪了下來「參見樓主」連毅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而他的目光也只是在夜鷺的身上停留了那僅僅一秒鐘就移開了「你跟我來吧」然後就轉身向屋里走去。不用懷疑他最後的一句話是對誰說的,夜鷺起身跟了上去。而在場的其他人,在樓主離開以後也紛紛有自覺的離開了,看著他們那絲毫不顯驚慌,更加的看不出來剛才的這里發生過毆打事件,甚至在樓主走了以後沒有一絲奇怪,好奇的行為只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上的這工作足以證明他們的訓練是多麼的好。跟著連毅走進屋子,夜鷺就看見了坐在床上的夜鷂。剛剛的騷動夜鷂當然是听見了,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事什麼人,但是看到夜鷺進來就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了。看著走進來的夜鷺,夜鷂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不照顧婕兒嗎」這兩天被關在這里不能出去,但是她還記得婕兒是暈倒被主上帶走的,而且那天婕兒還被泡在了水里,這兩天夜鷺要在婕兒的身邊好好的照顧婕兒才是啊。對于夜鷂的疑問,夜鷺不急著回答,而是坐在床沿,看著她發現她的臉滿臉紅光,臉色很好的樣子,就猜到她在這里被照顧的很好「嗯,我來看看你」听著夜鷺的話,「我沒事了」如果不是因為連毅不允許她早就不想躺在這里,早就想去看婕兒了。想到婕兒,夜鷂問出了這幾天最掛心的事情「婕兒,怎麼樣了她還好嗎」一旁的連毅什麼也沒有說的只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並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邊喝水邊听她們聊天。听到夜鷂的話夜鷺身子一僵,然後才緩緩的把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當然包括婕兒把自己趕出來的事。她可以瞞著夜鷂,她知道她對婕兒的感情不比自己的少,瞞著她總比告訴她來的好,但是她最後為什麼還是要選擇老實相告呢,這不為別的,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因為她覺得關于婕兒的事情不論是好是壞夜鷂都有權知道。雖然在她知道以後肯定會很焦急。果然,在听到夜鷺的話以後,夜鷂是一刻也不願意停留,就想從床上起來,並且激動的說「為什麼會這樣呢,我要去向婕兒去解釋」看著夜鷂那沖動的動作,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夜鷺趕緊的制止夜鷂的動作,被夜鷺攔著,夜鷂的眼神中全部都是憤怒說「你干嘛要阻止我」看著夜鷂,夜鷺說道「你去能說什麼呢,這件事給婕兒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是她心中的一個結,現在不論你去說什麼,她都不會听的。」雖然夜鷺說的有道理,但是夜鷂還是很不願意「可是,可是讓婕兒恨我們難道你不難過嗎」听到夜鷂的話,夜鷺瞬間的暗淡了下來,怎麼會不難過,也已經感受過那種感覺了黯淡的說「很難過,但是我了解婕兒為什麼會這樣做,我想時間久了她就好了,這樣我們也能回到以前一樣了。所以夜鷂我知道你現在有多著急,有多麼的想去見婕兒,但是現在給她一點時間吧,」雖然不願意但是她知道夜鷺說的有道理,現在自己這麼莽撞的找去又能改變什麼呢「是真的嗎?我們真的能回到以前嗎」夜鷂不確定的說。夜鷺點點頭想到婕兒的樣子,她的心中也有著不確定︰婕兒真的能放下嗎?雖然心中不確定但是知道不能讓夜鷂知道了。知道看見夜鷺點頭,夜鷂那一直擔著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來「所以你現在就好好的養傷吧,主上的一掌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自己不願意也得好好的躺在這里,心中的埋怨夜鷂沒有說出口,只是回答「我知道了」連毅在一邊一直看著她們,而她們說的話當然是全听到了,心中就更是奇怪︰那名叫婕兒的女子到底有什麼吸引力,不但收服了主上的心,還徹徹底底的收復了她們兩個的心。原本好奇的心現在就更是好奇了,等找一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會會她。白水寒自北院出來以後不知道該去哪里。真是諷刺啊,想他是誰竟然有一天……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景色,不論是房屋,樹木還有假山,不知道為什麼不論景色有多麼的改變他看到的都是婕兒的臉,自己最喜歡的開心的笑,笑的是那麼的開心,但是後來不論看到的是什麼樣子的她最後停留在他眼中的都是婕兒的哭臉,那痛苦的樣子,還有那讓自己離開的樣子。他不想的,他可以傷害任何人,但是最不想的就是傷害婕兒的可是現在是自己讓婕兒失去了臉上的笑容,為什麼事情讓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走著,走著,漫無目的的走著,于是在逍遙山莊的某一個角落就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面。一名男子,只見他白衣似雪,英俊的相貌讓任何人看到了都要為之著迷,但是現在的他卻是一臉的落寞。白水寒漫無目的額走著,走著,不自覺的最後他來到了一個地方,看著那大門,那大門上的門牌最後什麼也不說的就這樣走了進。而那門牌上寫的是‘雲隱居’。一樣的安靜,白水寒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打開門,然後他看見了在屋內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听見開門的聲音門內的人就好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的繼續手上的動作,倒水喝水。手上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一氣呵成的。就好像是沒有听到開門的聲音,那腳步聲。只是在一邊放下一個新的杯子,朝那里倒下水,一邊倒一邊說「我還在猜想你什麼時候會來找我呢」听到他的口氣就好像是早已猜到自己會來到他這里一樣。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會被子的屬下猜到自己的行為,還這樣直言不諱的在他面前說出來,那是不允許的。如果是其他人早已死在白水寒手上,但是除了特殊的人,而這特殊的人當中當然包括林子昂。而這白水寒無目的走來的地方正是林子昂的‘雲隱居’。看著他看著那透著熱氣的水,白水寒走上前拿起杯子,然後仰頭那水就進了他的肚子了。看著白水寒喝水的樣子,林子昂心里說著︰真可惜,一杯好茶就這樣浪費了。當然這種話在這時候他只有在心里說說。在那已經空了的杯子里再倒了一杯,邊倒邊說「你是為了那名湖邊的女子,你為他心亂了」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看了林子昂一眼,白水寒又把那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喝完以後郁悶的說「把酒那來」看著杯子有空了,在心里念叨︰有浪費了一杯。雖然心里這樣的念叨但是他的手並沒有停止,當然也沒有起身,依言的去拿什麼酒了「你知道的,我這里沒有酒」看了林子昂一眼,手放在杯子上,不過這次他沒有喝,而是就只是那樣的放在那里「你今天怎麼不一樣了,話多了」語氣中那難以掩藏的威脅,只要是人都听的出來,當然林子昂也听出來了。但是明顯的林子昂就像是假裝沒有听出來一樣,繼續說道「是為了那個女孩,你為她慌了」,就好像是隨口說的,但是這一句卻直接的道出了白水寒的心情。听到他的話,白水寒僵了一下,然後說「是,她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看著主上的眼楮,看著他那堅定的樣子,不用對他說的話產生懷疑。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在湖邊看見過主上的樣子,他也很難相信自己此刻看到的樣子。「她不是刺客嗎,你不擔心這是你的仇人安排的嗎」早在當初為了那個女孩山莊里暗地里進行的一系列的搜查的尋找刺客的行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沒有下文了,但是那名女子始終是一個迷,也可以說是一個不確定的定時炸彈。仇人,听到這兩個字,白水寒想無奈的苦笑,如果婕兒真的是自己的仇人派來的,那麼自己可以證明說,她成功了,而且是非常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