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報應啊天理循環啊,俗話說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躺在床上兩天的金吉方,整整無聊了兩天,吃飯的時候,某只花猴子跳出來,拿著幾個隻果,或者是一只烤鴿子,煞有其事的說自己的命多麼多麼值錢,多麼多麼重要,說到底,就是想要一頓飯五十兩。在鐵保沒回來之前,五十兩也就五十兩,喝一杯水要一兩,扶著去次茅房就要十兩,自己是賺錢,她這是搶錢啊,每天那少的塞牙縫的吃的就算了,肚子里面沒有存貨,她竟然還一臉無辜的問「你難道不解大手嗎?」他也想啊,快憋死了好不好,難道要讓她扶著自己在茅房蹲下,月兌了褲子然後再出去嗎?而且還要以後面對她時不時提起此事的嘲弄,他還是寧願被憋死。不過還好,還好鐵保明天就應該回來了。嗚嗚~~~從來沒發現鐵保的存在這麼重要。
還好,他當天就讓花萼拿信綁在鴿子腿上,騙管家自己出門了。不然自己以後算是真的沒臉出去見人了。但是,照理說,金總管應該給他回信的
「花萼?花萼你給我過來!」半響,仍舊不見有動靜,金吉方這才覺得事情不對,她應該不會出祿園吧?鐵保走的時候才給祿園主屋外圍的幻形陣機關開開了,她不會這麼笨的想要逃跑吧?「小花花?花花?花萼?」又叫了數聲,仍未听見動靜的金吉方終于忍不住了,忍著月復部刺痛,掀被欲起身出去尋她。
「好了好了,又要去茅房啊?」推門而入的花萼一臉郁悶的看著那個病人「你不好好養傷還起來做什麼啊?」話雖這麼說,但還是心軟的連忙走過去扶著他坐起。
忍住翻個白眼的沖動,面對不知好歹的人是不需要別人為此生氣的。「你去呢了?」
「找吃的啊,你騙人說你出去了,現在連個吃的都沒有,讓鐵保大哥回來看到你這個死樣子,他會討厭我的。」那樣的話,她又怎麼能勸動鐵保大哥跟二姐好好較量較量了,殺殺二姐的威風?
「該你!」這話听的酸溜溜的人毫不客氣的打擊她道。但是看到她隨即殺過來的眼光,額,大丈夫能屈能伸。「鐵保有傳書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額你要不要喝水?」愧疚的某人連忙跳離床數步,就怕他知道真相後會不顧病體沖上來揍自己「我給你倒水去好不好?」
「給我站住!」鳳眼一眯,金吉方終于知道哪里的事情不對勁了,奈何沒有她活動靈敏。「到底怎麼回事?」
「站住就站住!」又退了數步,看著這個距離對自己來說是安全的,花萼才鼓氣老鼠膽敢這麼跟他嗆聲。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眯眼恐嚇。
「什麼都沒有!」理直氣壯。
「被我發現的話,扣五十兩。」掐著她的罩門,不信不從實招來。
「你的鴿子被我烤了吃了」認栽的花萼眼神亂瞟的用听不清楚的聲音咕囔著。
「說什麼?!大聲點」
「我說!我把你的鴿子烤了吃了——」
「八只鴿子你都吃了—」信鴿,被烤了吃了?額角的青筋隱隱想要跳動,不行,在鐵保未回來之前,自己還要仰仗這個殺鴿凶手過活,一定要忍住!
「還給你吃了一只呢!」又退一步,怎麼這屋里會突然覺得讓人害怕呢
「八只鴿子你全烤了還好意思說就給我吃一只?!」恨不得沖上去給她一頓好揍,信鴿拿來烤吃了,而且還是一下吃了七只,就給自己那一個,還一副你吃很多的樣子,讓他如何不氣!
「我看你不喜歡吃的樣子哦,而且,鴿子好小。」
「見鬼的你什麼時候看到我不喜歡吃?!」
「我覺得嘛,你而且你又沒說好吃」
「一只鴿子一百兩」深呼吸數次,金吉方才重拾往日的氣度。
「什麼?一百兩你喂的是金鴿還是銀鴿啊??」
「它們每一只帶來的價值遠遠勝過區區一百兩!」
「所以你給一直一百兩還是虧了你的鴿子了是吧」
「對,一只一百兩,一共七百兩!」
「我現在就給你鴿子吐出來還你。」
最後,一只鴿子也沒有一百兩,不過某花卻被困在屋里,在他傷未痊愈,鐵保未回來之前,不得離開他的視線。金吉方躺在床上可以看書,但是,某花抓耳撓腮的在他臥房里「金子哥哥啊?」
「干嘛?」瞟了一眼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花萼,這才安靜不到一個時辰而已,就坐不住了。
「我們晚上吃什麼啊?」說話吧說話吧,無聊死她了。
「你想不想賺錢啊?」
「想!」
「閉嘴。太陽落山之前不許說話,十兩。」
「好。開始!」
不許說話時吧,沒關系,她可以自己找東西玩啊,算下這屋里的東西大概能值幾個錢啊,有沒有密道啊,暗格啊什麼的,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麼驚世駭俗曠世孤本呢
「坐下!說話之前不許動。二十兩。」
是的不能說話,不能動,某女直接睡了。在他的屋子里跟探險一樣模模這個,看看那個,最後爬到床腳準備看紗帳上面東西,他這才忍不住了。這還是姑娘家嗎?跟猴子跳蚤一樣,停不下來,好容易停下來了,倒好,直接靠著床柱睡著了
其實,睡著的她,還是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