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開門,我想和你談談。」韓學冰敲響了她的門。
門的那邊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
「夕月……」韓學冰又敲了敲,「夕月,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允許了,我要進去了!丫」
門刷地開了,林夕月一臉怒火地站在他的面前媲。
「有什麼話,我們到外面說!」她不想吵到母親。
看著她的冷漠,韓學冰嘆來了一口氣,拉起她的手,「跟我走!」他需要和她長談一次。
「放手!」林夕月出了門,甩開他的手,「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
「對不起,我和索菲亞……」
「那是你的事,你該和她說對不起。」林夕月轉身看著他,「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韓學冰解開了,領帶緩了口氣,「夕月,我以前是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不管是她們還是索菲亞,我都只是單純的生理上的需要。」
「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沒有濫情,只是**嗎?」林夕月對他這樣不負責任的解釋很生氣,「韓先生,在你的腦袋里想的到底是什麼!」
「林夕月,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會明白,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難道非要我講的這麼明白嗎!」韓學冰的火氣再也藏不住了,「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是很荒唐,可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真的在約束自己了!」
「約束?」林夕月覺得可笑,「你的女人從多數變成了少數,你的確是在約束自己了。」
「你!」韓學冰覺得自己為什麼一和她說話就沒有好結果,不是被氣的半死,就是不歡而散,難道真是只有帶著面具的時候,她才會對他和顏悅色,「我想說的話,你真的不明白嗎?」他試著放柔和聲音,慢慢地和她解釋。
「你想說什麼我真的听不懂,很抱歉,韓先生,我想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共同的語言,所以,請你也別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有些人更加需要你的關心,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她也一樣,無法接受的,不可以接受的情感,只能一並割舍,哪怕是要從自己的心里血淋淋地割去,她也不可以再回頭。
「哈哈,哈哈,…………」韓學冰突然大笑,「我以為,放下一切,對你敞開心扉就會有所回應。」
「韓先生,不是你想要給的,別人就一定得接受,施與受同樣都是平等的,如果你將它們放在不平等的位置,那麼你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和我之間會沒有共同的語言。」林夕月沉了一口氣,「在你想通這個之前,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會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還有機會,對嗎?」他的心有些激動,她會這麼說,是不是表示,他們之間還有希望。
「韓先生,你要說的都說完了嗎?說完的話,那我先走了!」
「夕……」韓學冰剛想喊,耳邊就回響起了她剛才的話,也許,時間對于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調節劑。
「先生,有人來訪。」
「什麼人?」
「是位姓閻的先生。」僕人將拜帖遞給了韓學冰。
韓學冰看著手中的帖子,眉頭微擰,他以為先到的會是韓學麟,沒想到他恢復的這麼快,正在想事情的時候,韓雪兒就來了。
「大哥。」韓雪兒走過來向他打招呼,「你在這里,夕月呢?」她覺得只要是談到夕月的事,大哥就不會那麼冷漠地對待她。
果然,听到林夕月的名字,韓學冰的眉宇間就舒緩了很多,他看了看韓雪兒,似乎在想什麼。
「大哥?」
「哦,她在樓上,你上去看看她。」韓學冰說,「對了,問問她,還需要些什麼,隨時和我說。」
也許雪兒在的話,夕月對他也就不會那麼冷淡,也許他們之間的矛盾會緩和些。
「好,那我先上去了!」本來要上樓的韓雪兒突然轉身,對他說,「大哥,二哥的傷勢好多了,醫生說沒有大礙,你放心吧,還有,你最近瘦了,要多注意身體啊!」
飛快地說完這些話,不等韓學冰回復,她就一溜煙地跑上了樓,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和韓學冰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心里美滋滋的。
心頭一暖,韓學冰看著韓雪兒的背影,雪兒其實也很可憐,她一出生就沒得到過父親和母親的疼愛,而自己似乎也對她過于嚴苛了,畢竟她是無辜的,只是,她長的太像母親了,只要一看到她,就會想起過去,那段他極不願意回憶的噩夢。
對不起,雪兒,原諒哥哥,今後我會盡量多關心你!多多體諒你!
剛想轉身,韓學冰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糟糕,不可以讓艾琳見到雪兒,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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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你在嗎?」韓雪兒找到了林夕月,卻看到一個全身包裹著白布的女人,驚訝不已,「夕月,她是?」
「雪兒,她是我的媽媽。」林夕月向她介紹,「媽媽,這是我的朋友,韓雪兒小姐。」
女人在看到韓雪兒的臉後,眼驚恐地睜大了,眼底是無盡的,復雜的神色。
「媽媽,你怎麼了?」林夕月發現母親的手開始顫抖,指著韓雪兒的臉,眼里似乎有某種情緒在波動,「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媽媽!」
母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呼吸也變得紊亂,林夕月急了,「媽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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