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走回後面的薛靈芸。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那種能深深折磨人的想念,讓她窒息。可是,她卻不配擁有他。
他是那麼的完美。而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什麼時候她這樣自卑過了。也許一切都變了,就連她的心也不能自控了。
電話鈴聲在這時響起。
顯示是宮聖哲。
鈴聲並沒有響太久。接著是一條短信。
翻開手機蓋,信息是他發的。
我等你。
簡單的三個字,卻不容她拒絕。
看了手機上的時間,才6點,還有兩個小時。
剛才就那麼一憋,卻已看清他眼楮周圍泛著嚴重的黑眼圈。這段時間肯定為了趕戲而熬夜了吧。
心痛。
她竟然心疼他。
認清這層,她向老板請了兩小時假。換上的工作服,她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對方的聲音有些低啞。
「我……」她結巴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下班了嗎?」他問。
「嗯,請假了。」
他報了個地址。然後,她將電話放進包包中,走出店鋪。
來到約定地點,他的車就停在一邊。見到她走近,打開車門。
她坐上副駕駛座。
並不急著開車。而是轉過身來看著有些慌張的薛靈芸,「芸,我,做錯了什麼嗎?」
「啥?」她轉過頭來正好對視上那雙深黑卻可以勾去她靈魂的眼楮。
「可是,你在躲著我。」他不想給她壓力,做出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動作,拉著她的手撒嬌的說著,「我肯定做錯了什麼讓你生氣了。」
「沒,沒有。」她急著否認。
「那,為什麼躲著我。」這一個星期來,一個電話也沒有不說,短信也不發一條。
「沒……」她點著頭,用蚊蠅的聲音說,「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你。」
伸手握住她放在大腿上的手,還是那樣冰冰冷冷的。「對不起,這一個星期沒有好好的陪著你,是我考慮不周。你會原諒我吧!」
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在他的心中,從她失去家開始,她就是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般脆弱。
「我,我沒有怪你。」她搖頭。「我們,回家吧。」
想到他可能太勞累,說話都帶著重重的疲憊音。車子開向回家的路。
回到家,薛靈芸為兩人煮了一頓可口的晚餐。宮聖哲吃的滿足。飯後,薛靈芸催足他洗澡睡覺,想到他一個星期來趕戲,應該是沒有好好的睡眠過。沒有反對,乖乖的接收她的指令,他喜歡上這樣充滿家氣息的感覺。更愛極了家中有人為他打理一切的幸福感。
從浴室出來,只見薛靈芸在看書。走上前,輕輕的取走她手中的書本,湊上前,咫尺的面對面,「我們該有些話,談談。」
「嗯。」她點頭。
「我不希望你太累。」知道她復學後,還要在點心店兼職,他不得不和她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我不累。」她伸手抱住他的臉頰,拇指輕輕的幫他按壓著眼楮底下的黑眼圈。
這樣感動的動作,讓宮聖哲心中的躁動熱烈起來。「小東西,告訴我,你很幸福。」
「嗯。」她輕點頭。「我,很幸福。」
接後宮聖哲覆上的吻,蓋住了所有想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