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樓中,隨著夜的來臨,四樓的氣氛越來越詭異。
不知是猴子有意還是無意,等到四天使緩緩的醒來,他才凶神惡煞的抬起匕首向四人滑去,四人都向後避開閃過他的匕首。別看這四天使是豪門子弟,卻也是從小就有練習防身術。
「哈哈哈……」猴子的笑聲在寂靜的夜是那樣的恐怖。
轉而他轉向睜大眼楮看著他的薛靈芸。四天使他不敢招惹,是因為他敬重孟龍謙,而他也知道這四個人當中,為首老大的孟慈瑜就是孟龍謙的佷女兒,他並不是怕,而是身為赤龍幫的人,死都要效忠孟龍謙。這四個丫頭不是他要報復的對象,她們經過一年前的事情也是恨著明成宇的,對她們下手並得不到任何。薛靈芸就不同,這兩天他發現明成宇看薛靈芸的神情,涌滿了無法言語的綿長,唯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什麼。
愛!
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就算不需要言語,不需要肢體語言,不需要大聲說出愛,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透露種種。自己以前何嘗不是時時露出這樣的情緒。一切的一切卻隨著那個深愛的人離世而消滅的無蹤影。
他胸中的痛和恨誰能清楚明了呢?在薛靈芸面前緩慢的跺著小步,猴子很喜歡跟對方打心理戰,他能讓對方的恐懼達到升華時,才開始一點一點的掠奪別人僅有殘存的知覺。
薛靈芸壓抑住心中的恐懼,她不能害怕,越是顯現出害怕,他的目的就達到了。不過,對面的那個牌位在這黑暗的夜卻讓人無來由的打冷顫。
拿掉薛靈芸口中堵住的布條。匕首的刀鋒卻馬上滴在薛靈芸的脖子上,冰冷的匕首抵住她的脖子,讓她不敢動彈。
「我告訴你們,這里夜晚一般都沒人會經過,就算你想大聲尖叫,也是不可能有人來解救你們的。」猴子抽出匕首,相信剛才的話,多少讓薛靈芸知道尖叫並不救他們,但是相比他猴子大人就喜歡玩這套,往自己嘴里塞那破布條的玩意。
「你綁架我是為了什麼?」薛靈芸抬頭狠狠地看著猴子。
「為了要報復明成宇。」猴子說出意圖。
「明成宇?」那天他和其他兄弟挑釁明成宇的戲碼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可是……」她看向對面凳子上的排位,別告訴她,那些電視里俗的乏味的劇情就出現在猴子、明成宇和牌位上離世的女子身上。
「哈哈……」猴子卻仰頭笑了起來,「宮靈芸,不要費勁心思想了,我們的戲碼可比電視劇上更俗。」猴子好像看穿而來她的所想。然後他轉頭看向四天使,四天使看到他的眼神,只是逃避著。「她們這四個都有幸參與其中,明成宇卻是讓她喪身的主要原因。」他口中的她應該就是牌位上的人了。
「那你想把我怎麼樣?」要死要活都要來個痛快,想他這樣雞婆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來個痛快。
「怎麼樣?」猴子一把抓住她後腦勺的馬尾,「先給小媛磕三個響頭。」頭字才話完,他已經按著她的腦袋磕在凳子上,只听見凳子「 當」一聲,瞬間,薛靈芸只感覺腦袋一片脹痛,這一響頭磕的額頭看來都要紅腫了,她可以打保證不需要三個,這一個響頭導致額頭紫青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消除吧。接著兩個,三個,她有點眼神兒模糊了。直到額頭上的血流至眼角,才發覺事情到了變態的地步。剛才磕頭的時候,額頭踫到凳子上的釘子刮破皮了。
「哈哈……」這個猴子看來也是個得到了便宜就愛笑的家伙。雖然薛靈芸自己是很不願意得罪他,畢竟自己現在水深火熱中,任人這樣擺布卻不是她薛靈芸該有的表現。
「滿意了嗎?」薛靈芸閉了閉眼,調整了一下被撞的有些走神的眼神兒,「滿足的話,麻煩幫我擦擦眼角的血跡吧,都流到眼楮了。」
「既死之人,還在乎這些。」猴子拿出匕首來,對準薛靈芸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