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毛的職業生涯 18

作者 ︰ 桓林發

(18)

「李良悅,你不能這樣說,男性的社會平均壽命遠比我們女性要低,這是眾所周知的,各界人士都時不時地給出許多觀點說明這個現象的原因,有人說是因為男人比女人的社會責任大,工作壓力大,男兒有淚不輕彈,有事自已扛,等等,我覺得這些話都是正確的,都說出了男人的心理特點和社會特點。」彭詩雅中肯的說。

「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男人要真正懂得怎樣愛美,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比起我們女人來說,要晚了多少年啊。你以為,男人穿件時尚的衣服,買點化裝品,這就算是愛美了?其實,這都只是皮毛上的愛美。愛美應該從內涵上、修養上、行為上,男人是不能去完全模仿女人,男人必須自己去模索自已的方式。」李良悅堅定的說。

誰也沒有想到,關在雄的一句話,引發了大家談論什麼是美的話題。

關在雄說︰「如果現在你李良悅還是認為,男人沒有認識到愛美的重要,甚至還在說愛美只是你們女人的事情,這樣的話,那麼,即使男人和女人生活在同一個工作、生活環境,承受相同的壓力和負擔,男人也可能比你們女人要可悲,可惜男人還永遠是家庭的支柱,那麼,男人不能真正懂得愛美,不能發自內心地去愛美,難道不是整個社會的悲衰。有家的男人更辛苦。」

「也許正是女人守深閨的那段生活,為你們女人的愛美之路,創造了良好條件。但是,很難說明,這是不是禍兮福所倚呢?我始終覺得,中國的女性要比任何國家的女**美。特別是自稱是懂得愛美的女人。我不是說明星。我認為明星並不都真正都懂得愛美。雖然明星更有機會展現他們自己,那只是他們青春的軀殼,現在,有很多明星的愛美方式,只是自殘的另類表現,卻不知只是衰老的加速劑而已。」于一飛感嘆的說。

「你才自殘呢。」李良悅回頂了于一飛一句。

「行了,我不听你們的爭論了,經理還在找我呢。」彭詩雅說著就朝門外走去。

「等你等到黃花菜都涼了。」陳經理走過來說。

大家一看見經理過來。馬上都啞口了。

「經理好。」

「經理好。」

「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陳經理見大家都沉默了,說︰「怎麼,我是老虎啊,會吃人?剛才還是一鍋開水,呼嚕呼嚕直響,怎麼,現在都啞巴了。」

「經理,我們在爭論究竟什麼才是愛美。」彭詩雅低聲地說。

「作為職場的男女青年,由于工作的壓力,能自我找到樂點,緩解壓力,輕松一下有什麼不可以的。難怪,平時下班的時間一到,早就沒人影了,今天下班的時間早過了,你們都沒走。」陳經理問︰「爭論有結果嗎?」

「我覺得,美是無處不在的。要問什麼是美,不問不要緊,一問就糊涂,越說就越糊涂,就像是問你,什麼是時間,什麼是藝術一樣,都是非常難為人的。」彭詩雅說。

「所以說,到現在還有不少的美學家都認為,說他是個假命題。」關在雄說。

彭詩雅接著說︰「但是,古往今來的美學家從來也沒有停止過對這個問題的追問,各執己見,分說不一。這種現象正像黑格爾說形容的,如同盲人模象,都似乎有點道理,但又都是局部的正確,不能讓所有人信服。加上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審美的觀點也就不一樣,說的客觀點,就是審美的角度不同。」

「美學家杜夫海納在《美學與哲學》一書中,提出了一個觀點,審美經驗揭示了人類與世界的最深刻和最親密的關系。雖然,我們不能說它是關于美的定義,但它至少沒有錯誤,它有著極為深刻而豐富的內涵,顯然,人類是審美的主題,世界時審美的對象。審美是關乎人類的,而‘審美經驗’的發生,又是以‘個體的人’為審美主題的。這個‘個體的人’就是積澱了社會文化的個別人;而這個‘世界’應該包含自然界,社會文化藝術,用心物學說來講,就是一切的心外之物都可以成為審美對象。審美對象所暗示的世界,是某種情感性質的輻射,是人們完全進入這一感受時,一瞬間發現自己命運意義的經驗,指的是人類極大快樂和幸福的狀態,所以我們說,美是人類最本質的需要。」

「陳經理說的很對。」于一飛的興致又上來了。他說︰「美是人類最本質的需要,美是人類最普遍的追求,用我們的話說,就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並不是李良悅所說的,愛美只是女人的專利。」

「你——」李良悅指著于一飛,卻沒有說出話來。

「好了,好了。說來說去,又回到起點上了。人家這個家,那個家的都說不清楚的問題,你們能說明白嗎?」彭詩雅說︰「你們不想回家,我可要回家了。對了,經理,你找我有什麼事?」

陳經理對彭詩雅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想問問你,眼皮還跳嗎?」

「反正拿掉紙稍就跳不停。」

「既然你相信右眼跳是禍,那你下班路上注意點。」

「哦。謝謝經理的關心。」

「你這個小丫頭,就是嘴甜。拜拜,明天見。」

高峰時期的公交車,讓人感到頭大。彭詩雅回到家里,進門就叫喊道︰「我回來了。」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外面有飯局了呢,打你的電話,也不接。」郝靖涵一陣「突突突。」

「我手機沒電了。再說了,有飯局也輪不到我這個無名小字輩啊。」

「行了,我的肚子早就開始提意見了。」田光華說。

劉三毛將菜從廚房里端出來,說︰「彭詩雅,洗手吃飯。」

彭詩雅洗完手出來,見大家已經動起了筷子,「你們就不等我了?」

「還等你?再等你,我的前胸就要緊貼後壁了。」田光華邊吃邊說。

彭詩雅吃了一口菜說︰「看來,實踐真的很能鍛煉人啊,田光華,你現在的手藝不比劉三毛的差了,可以一比啊。」

「彭詩雅,說你的嘴厲害還真厲害啊,誰做的菜你都能吃出來?」郝靖涵笑著說。

「這有什麼好笑的,貨嘛,不怕好,就怕貨比貨。」

彭詩雅說著,見田光華和劉三毛低頭悶聲不響,不解地問︰「我有說錯嗎?」

田光華笑著說︰「你沒說錯。」

「彭詩雅,你以為今天的菜是田光華做的?是劉三毛做的,算你有本事。」

「劉三毛做的?」彭詩雅感到疑惑。問︰「劉三毛,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劉三毛低聲的說︰「我被老板開了。」

「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說,自我感覺良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被開了?」彭詩雅急切的問。

「其實,也不是那回事,我只是怕你們為我擔憂,所以,所以就沒跟你們說實話。」

「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劉三毛,你說過,你一輩子也沒有說過一句謊話,現在怎麼學會說謊話了。」彭詩雅非常不高興的說。

「彭詩雅,劉三毛這不也是為了你著想嗎。《闖關東》中的夏掌櫃說過這樣一句話︰‘沒有人願意和總是虛偽、圓滑的人打交道,但是一味的誠實,卻也容易傷害人。所以,生意人講究的是大誠實,即在適當的時候,對適當人,說適當的話。’可見,每個人說實話的機會其實是很少的。如果坦率無忌是一種傷害,那麼,選擇機智的‘謊言’也不是件什麼壞事。」

「田光華,你別責怪彭詩雅,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們說謊。我知道,被老板掃地出門,不是件什麼光彩的事,也免不了你們為我擔憂,如果你們對我有有什麼看法和意見,你們就直接說出來,我能抗住。但是沒人只能說一句話,說什麼都行。」劉三毛感到一種內疚和慚愧。

「好,我就先說你一句。」彭詩雅說;「劉三毛,我請你記住,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這種謊言還是少說為好!若是使用不當,善意的謊言也會有礙于朋友之間的誠信。」

「劉三毛,我說一句。」郝靖涵停了停說︰「一個成功的人,不是贏在起點上,而是贏在轉折點上。」

「二位女士的話,我記住了。」

「劉三毛,他們既然都說了,那我也說一句。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個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任何事情,想到了就要去做,永遠不要去等待和拖延,人生的路誰也無法重走,今天,雖不是最好,但正是可以努力的地方,時間是變化的,關鍵在于把握當下,沒有人能夠回到過去重新開始,但是,誰都可以從今天開始,寫出一個全然不同的結局。」

「田光華,你的一句話,到底有多長啊。」郝靖涵似乎和田光華有意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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