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陸銘停下動作,支起身子看向夏久。夏久感覺到身上驀然一輕,不明所以地睜開眼,便看見上方灼灼地看著自己的陸銘,他上身赤.果,燈光下他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性感不已,夏久竟一下子忘了羞澀,只這樣直直地看著他,移不開眼。
「阿久……」陸銘看著她嬌媚滴水樣的雙眸,再也忍不住,俯身唇點在她的唇角,同時單手除去兩人最後阻擋,身子一沉,沒入她的體內。
「嗯……」縱使有這麼細心柔情而又漫長的前戲,但是夏久還是一下子承受不了,咬著唇,難耐地適應。
「別咬……唔……夏久……放松……」陸銘輕輕舌忝著她的唇,粗喘著哄道,同時引著她的腿環上自己的腰,一下一下開始聳動,磨著她,也磨著自己,待她適應了,便大幅度推送起來。
房間里霎時充滿了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嬌吟,不絕于耳。
「回去後搬到我那里!」陸銘一個大力頂送後,驀然退出,看著身下柔軟似水的人兒,說道。
突然的空虛讓夏久有些不知所措,她睜眼,看著陸銘,眸眼中暈著波光,滿是委屈。
「陸……銘……」
「去我那里住!嗯?」陸銘將自己的火熱慢慢送入一點,卻不給個痛快,就這樣半吊著折磨著她。
「別……這樣!我……」夏久難受地厲害,主動揚起身子,環住他的脖子,討好地細啄,毫無章法的吻。
「沐杉剛來……嗯……我不好……不好丟下她!」陸銘淺淺地推著,夏久被刺激話都說不完整。
「給你一個月,安排好她的事,一個月後,必須住到我那里去!」陸銘自己也忍得難受,下了死命令之後,就開始大動作抽送起來。
「不……不行,一個月……不……」夏久的話都撞得支離破碎,同時身體的感覺更是強烈,排山倒海地淹沒著她。
「兩個星期!」
「啊?你怎麼……嗯……輕……輕一點!」
「一個星期!」
「……」
「陸銘……你真小氣!」
……
一夜縱情的直接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來,隔壁的同事來敲門的時候,夏久正被陸銘壓在身下懲罰地吻,就是因為她下床之前看到自己滿身狼藉,就低低地罵了一句衣冠禽獸,結果被某人听到了,一把把她拉了回來,撲倒,說是非要幫她實踐一下的何為真正的衣冠禽獸者。
「放開我……真的要遲到了!」夏久求饒,認錯,討好,甚至主動獻上紅唇色誘,陸銘才放過她。
夏久特地戴了厚厚的圍巾,遮掩她脖子上那些吻痕,出門前,狠狠瞪了一眼靠在床頭一副饜足模樣的某人。
今天上課夏久明顯提不起精神,腰酸背痛,昏昏欲睡。上面講了什麼也不知道。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上午,午餐的時候,給陸銘打了電話,他似乎在忙,叮囑了句叫他要記得吃飯,身體重要什麼的就掛了!
沒過多久,陸銘發了短信過來,夏久看了差點噴飯。
「為了我們以後的美好xing福生活,我會好好吃飯,強健體魄的!」
這個人……現在才發現他原來這麼……厚顏無恥!
「那你餓死算了!」夏久很不客氣的回了過去,這真的是她此刻的心聲來著的,真真的!
那邊的陸銘在中科投資總部的會議室中坐著,四周都是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神情緊繃的人,而他驀然就楊唇笑開來,著實把大家嚇了一跳。
身邊的嚴欽湊過身來,表情曖昧地看著他,輕聲說道︰「笑得這麼婬.蕩,看來昨晚很盡興啊!也不枉你快馬加鞭解決了那邊的事跑來北京來了哈!哈哈!」
「那個許沐衫,你手下留情點,不要太過分,她是夏久的朋友!」陸銘懶得理他,收了笑,緩緩說道。
嚴欽的表情霎時就不好看了。
「什麼叫不要太過分!我很過分嗎?有你這麼重色輕友的嗎?」
「她是林恪的前女友,林恪也不見得已經放下她了!自己看著辦吧!你們的事,我不摻和!」
嚴欽聞言僵了一下,不再說話,只是抄起前面的文件翻看,捏著報表的手指有點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