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如願回到家,她有絲意外。
在最後的檢查之前,她質問陸銘有沒有跟醫生串通好了,故意將病情說的重一些,好把她壓制在醫院。結果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可是回到家,麻煩又來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許沐衫每天都回來,夏久手不能踫水。洗澡擦身的什麼都叫她搭把手幫忙。
可以,在家的話……她有絲糾結!叫陸銘幫忙嗎,雖然兩個人已經那麼親密,可是終歸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不洗又不行,受不了!
最終夏久趁著陸銘去了書房,收拾了睡衣進衛生間,給自己的有傷的右手套上了一個塑料袋。不能淋浴,只能用毛巾擦,一只手真的很不方便,用不了力,毛巾擰不干!夏久正糾結時,拿毛巾的手突然一空。
「咦?」夏久轉身,對上陸銘深幽的眸眼。
「你……怎麼進來的?」她記得她鎖門了啊!
之前,她洗澡,陸銘突襲,結果後來她的澡一個多小時都沒洗好,自此,她就留了個心眼,洗澡必鎖門!
「這是我家!」陸銘出聲提醒,看著她的眼神又深了幾分。
驀地,夏久想起自己自己身子還赤條著,驚叫了一聲,急忙去扯浴巾,被陸銘一把攬住。
「消停點!你哪里我沒看過!」他在耳邊邪邪的吹氣,警告!
兩人都在一起這麼久了,有些事她到現在還不習慣,陸銘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以後得盡快讓她習慣才是。
陸銘想著,放開了夏久,將毛巾放到熱水中浸了浸,擰干,轉身替她擦身。
夏久咬著唇,沒再拒絕,撇開眼不看他,只覺得自己臉紅燙地厲害。
背後的傷包著,邊緣一些較輕在外面,紅黑的,近日已經有些蛻皮,和她身體白皙的其他部分形成鮮明對比,陸銘不敢踫到,小心地繞過那些傷擦拭。
「還痛嗎?」身後傳來陸銘微啞的聲音,夏久沒有受傷的左手握得很緊。
「不……不痛了!沒什麼感覺的!」之前打了消炎針,還有在吃藥,其實也沒那麼嚴重的。
陸銘怕她感冒,加快了速度,小心給她套上睡衣,可是夏久的睡衣雖然也寬松,但是不好穿,揚起手時會扯到傷口,陸銘便扔了她的睡衣,快速走出去,拿了自己的帶紐扣式的睡衣給她穿上。
夏久看著那掛在自己身上的寬大的衣服,抽了抽嘴角。這……怎麼看,怎麼滑稽!她剛想開口評論一句,身子驀然一輕,已經被陸銘抱起,走出浴室。
夏久剛剛褪下去的臉又一紅,心領神會他這麼急是想要干什麼!
陸銘沒有去臥室,反而轉向了書房。走到書桌前的椅子坐下,讓夏久橫跨著坐在自己腿上。
「干……干什麼?」她以為他是要和她……怎麼來了書房?
「你有傷,我們換個姿勢!」
呃……夏久本來想著可以冠冕堂皇地用自己受傷在身為由拒絕的,可他連這個都想好了!
其實原來陸銘今天沒有打算要她的,可是一場洗澡下來,已經夠讓他折磨的了,後來又看到她穿著他的衣服,臉頰微紅,似怯帶羞的樣子不知有多蠱惑,再忍得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陸銘伸手攏住夏久的頭,輕輕柔柔地吻,舌頭探出勾勒著她的唇形,漸漸加重了力道,探入她的口中,追尋掃蕩糾纏,帶著兩個人的氣息逐漸紊亂。一只手探入夏久睡衣的下擺,小心饒過她的傷口,固定在她背後,壓制她緊密無間地貼著自己,另一手也伸入,輕撫著她的胸口。
「嗯……」夏久輕吟出聲,閉著眼,臉紅得不行。陸銘放開她的唇,吻一路下移,在她脖子肩頭鎖骨流連,一處不落,用了力地吮.吸啃噬,所到之處,皆是深深淺淺紫紅的痕跡。夏久身上仍然穿著衣服,卻已經形同虛設,本來就很寬松,如今下擺又被高高撩起,陸銘紅著眼,對著袒露在自己面前的那處雪白的聳起,吻下去,帶動夏久整個身體震顫不已,同時一手攬著夏久的腰稍稍抬起,褪去她的底.褲,然後也扯低自己的,按著夏久的身體緩緩坐下。
「嗯……」夏久被體內漸漸的充盈刺激地不行,喘著氣,深呼吸,慢慢包容承受,到它完全沒入,她身上以及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陸銘沒再忍多久,感覺她差不多了,就大力動作起來。這樣的姿勢,讓兩人結合地更為緊密,夏久趴在陸銘肩頭,抓住他的手臂,任由他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