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說啊!」何玉堂有些懊惱地說道。
「你讓我說了嗎?你給我機會說了嗎?有些事情我們確實該談談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真地沒有做錯什麼!」邢玉香說道。
「我們還要談什麼啊。檢驗報告不是在那里嗎?情況不是明擺著嗎?」何玉堂說道。
「可是,玉堂,你听我說,那不是事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邢玉香有些著急地說道。
「什麼不是……」何玉堂還想繼續。
「哎,不要大聲說話,病人需要休息。你是病人的家屬嗎?」忽然從門外就進來了一個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的護士,她一進門就對何玉堂說道。
「是的。怎麼啦!」何玉堂回答道。
「你們什麼關系啊,你是她丈夫嗎?」護士繼續問道。
何玉堂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邢玉香,回答道︰「也算是吧!」
那護士正在寫著什麼,听他這麼一說,便疑惑地抬起頭來,仿佛看什麼怪物似的看來一眼何玉堂,又說道︰「什麼叫也算是吧,到底是還是不是!」
何玉堂又看了一眼邢玉香,這才說了聲︰「是!」
「好了。你在這里簽個字吧,然後馬上去辦相關的手續!」那護士將文件夾送到何玉堂的手里,然後說道。
何玉堂也沒有說什麼,在上面簽了字,然後就轉身出去了。他馬上去辦理了相關的入院手續。在回來的路上,他掏出了手機,然後要給他的岳父邢墨寒打電話,說實話,他現在不想在這里和邢玉香在一起。
電話一撥就通,還真就是他的岳父邢墨寒接的電話。
「爸爸,玉香又暈倒了,你來醫院照看一下她吧!」何玉堂開口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在心里,他是怎麼都感到這個爸爸叫得別扭。
「什麼,你是誰啊?是玉堂嗎?玉香怎麼病的?」邢墨寒在電話的那一頭焦急地問道。
「是的,我是玉堂。玉香現在病了,正在醫院,你快過來吧!」何玉堂又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邢墨寒說完就掛了電話。
何玉堂舒了口氣,然後又回到了病房。然後他對正躺在病床上的邢玉香說︰「我已經和你爸爸通過電話了,他馬上就會來這兒。至于我們的事情,我還是覺得我們離婚比較好!」
「玉堂……」邢玉香想說什麼,但是話卻被何玉堂打斷了。
「你不用說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你爸爸一會兒就到了。」說完,何玉堂轉身離開了病房,離開了醫院。
望著這個男人毅然決然地離去,邢玉香的心里不禁涌上一陣悲涼。
而對于何玉堂來說,出來醫院,他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邢玉香,這個他曾經那麼熟識的女人,而現在讓他真正地面對時,他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始終都有一種想逃離的想法。
出了醫院,離開了邢玉香,一個人的時候,何玉堂還在想馬玉才的事情。他真搞不清楚,這樣的一個馬玉才,那天晚上會被欺負的那麼慘。而自己五大三粗的塊頭,今天卻被他馬玉才給欺負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始終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