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師妹的本事,不必擔心!」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水秋和一臉愁容,但是力圖不掉眼淚的江柳,藍幽斜靠著門,妖嬈萬分的解釋道,那個女人厲害著呢,怎麼會輕易讓人帶走!
「師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听到這句話,江柳就看到了希望似的,一把抓住了藍幽的衣袖,立刻一股濃濃的但是好聞的香味撲鼻而來。
「柳兒,莫急!」藍幽拍拍江柳的玉手,讓江柳趕緊縮回了手,緊張又害怕的看著藍幽。
「我只知道小師妹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人,所以兩位還是稍安勿躁,過兩天再看看吧!」話音剛落,墨綠色的身影就不見了,消失在夜色里。
江柳看著已經漆黑的天空,忍了許久的淚水流了下來,握著水秋的手,「爹爹,您別哭了,既然師兄這麼說了,那我們就等兩天看看,然後我們再去想辦法,好不好?」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啊?只希望他的女人沒事!
「柳兒說的是!」水秋拉著江柳回了後院,二人失魂落魄的回了房,同樣是一夜未眠,而天牢里的女人卻是睡的哈喇子都要淹了皇宮了!
清晨,天氣不錯,陽光明媚,不是很曬人,秦慕白的心情也不錯,踱著步子,背著個手,吃了早飯,一步步晃悠到天牢。
「見過五皇子!」
「行了,本皇子要進去!」秦慕白一身的皇家威儀,揮揮手,示意牢頭滾到一邊去。
「皇子殿下,您饒了奴才吧,這里是天牢,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啊!」看天牢的侍衛,知道這個小家伙便是女皇寵的上天的五皇子,不能惹,但是那頭還是女皇呢,這要怎麼辦?侍衛急得是滿頭大汗。
「呵呵,笑話!」秦慕白看了看天,覺得很無語,寬大的衣袖向下甩了甩,「這里面人是本皇子抓的人,你敢不讓本皇子進去?」
「請皇子殿下恕罪,沒有女皇指示這里不讓人進去的!」侍衛不知死活的又說了一句,根本意識到她已經惹到這個小惡魔了。
「大斧!」可愛的聲音,悠悠的響起,一個扛著大斧的虎背熊腰的女子走上前去,對著牢頭一路點穴,然後轉過頭,對秦慕白一臉諂媚,「皇子,您可以進去了!」
她們的小命兒還攥在皇子手里呢,昨晚要是小皇子把她們退給了女皇,她們就完蛋了,所以要拋棄皇宮侍衛的尊嚴(雖然本身就少的可憐),討好這個小皇子!
「別笑的那麼惡心!」秦慕白白了大斧一眼,給了昏倒在地的牢頭一腳,走進了大牢。
「她這是在坐牢嗎?坐牢有這麼舒服的嗎?」秦慕白本來心情好好的,就要看看這個該死的女人落魄的模樣,誰知道一進來,就看到了睡的和個豬似的,靠著牢房的房門,抱著粗粗的木頭,嘴里還念念有詞,「江江,江江……」之後就是「呼呼呼」的打呼聲。
「還愣著干什麼,去听听她在說什麼?」秦慕白向來是個冷靜的人,可是遇到劉茫之後,他的世界似乎就變了,听著她有節奏的打呼聲,秦慕白的怒氣也是節節上升。
「回皇子殿下,整個女人好像是在嘟囔什麼‘豆漿’、‘豆漿’!」大斧侍衛稟報到。
「一個吃貨!把她弄醒,她要干活了!」秦慕白听到稟報之後,不是男人的名字,心情才稍微好了點兒,她還是個吃貨,也許她說她有夫君,只是騙人的呢!秦慕白這麼一想,心里亮敞了不少。
「是!」大斧侍衛很喜歡這個差事,上次這個女人輕易打敗了她們,讓她覺得無比丟臉,這次要討回來。
「嗯嗯……」劉茫哼了一聲,松開了手里的柱子,翻了個身,一腳揣在大斧侍衛的腳上,大斧侍衛端著那盆涼水,哪里會知道地上的人還是個活的呢?一盆水,大半盆都倒在了自己頭上,瞬間成了大斧落湯雞!
「怎麼下雨了?」劉茫懶懶的睜開眼,揉揉眼,看清了來人,早就知道是你這個臭小子搞的鬼,讓老娘在有生之年還坐一回大牢!
「大膽罪犯,見到皇子還不下跪見禮?」大斧侍衛被淋了濕透,恨死劉茫了,給了劉茫一腳,卻被劉茫躲開了,踢到了木頭柱子,又不敢叫喚,疼的要流眼淚了。
「最近瘋狗醒的越來越早了,大早上的就開始亂叫喚了!」劉茫看著抱著腳疼的要死,卻不敢說話的大斧侍衛,來了這麼一句。
「你說誰是瘋狗?」都是這個長得像男人的女人的錯,要不是她,自己能踹到木頭?
「自然是……」劉茫沒說完,眼楮卻是從大斧侍衛開始,繞了一圈,最後落到了秦慕白身上。
「呦,尊敬的皇子殿下,您那高貴的身子,怎麼來了這狗不願意來的地方了?」劉茫悠悠的順著大斧侍衛進來的牢門出去了,走到秦慕白面前,要捏住他的下巴,卻被他躲過去了。
秦慕白可愛的臉,冷的和冰塊似的,她在罵誰?狗都不願意來的地方,那自己願意來,她不是在說自己狗都不如?秦慕白攥緊小拳頭,似乎要把劉茫捏碎。
「把她帶走!」秦慕白也不想和她廢話了,直接吩咐將人帶走,拂袖而去。
「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你那小樣兒,長得和小窩頭似的,還拽呢!」劉茫抖抖身子,一邊嘟囔,一邊跟在秦慕白身後,就要看看他到底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