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抓住蔣彩蝶的手放到自己的嘴上吻了幾口,說每天喝二兩燒酒,吃一只豬手,就是我一生追求的幸福,蔣彩蝶立刻急了,忽地坐了起來,嚷道︰「你這人為何那麼淺薄,我的手怎麼能比喻成豬手,這不是在侮辱我嗎!」
「不是的,這是昵稱,是過分喜歡的意思,就像有的女人要把自己老公說成‘豬頭’一樣。網」唐軍解釋道,蔣彩蝶一下變得爽快起來,問︰「唐軍,你跟我說實話,自從和我在一起,你覺得幸福嗎!」
唐軍覺得這個話題很難回答,說幸福吧,她肯定要說你回答太隨便,不實在;說不幸福那就死定了,等著挨她的白眼,也許都影響到之後的床上活動,半天才說︰「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回答比較合適!」
蔣彩蝶嬌柔的玩了一個小動作,回道︰「我當然是幸福的,不然我問你干嗎!」
「你既然認為和我在一起很幸福,那還要你那個大頭老公干什麼,把他踢了。」「不能不能,我們多年的情感,這招數萬萬使不得哦。」蔣彩蝶急著說,好像被唐軍觸到了神經,「那你還問這樣沒趣的問題干嗎。」唐軍又補了一句。
蔣彩蝶抱住唐軍放聲大哭,眼淚嘩嘩的落在他的肩上,唐軍心想這可完了,捅了馬蜂窩了,這個晚上除了激情表演外,還要做心理開導工作,負擔真不下啊,唐軍拍了拍她圓圓的,「喂,別哭了好嗎,都是玩笑,你的天氣變化得也太快了,在單位你講話威嚴,揮手猶如鐵砂掌,怎麼在我面前脆弱的就像黛玉大姐,我可沒有欺負你哦!」
蔣彩蝶吸溜著滑落到鼻孔間的淚水,「該死的東西,誰讓你刺激我。」原來蔣彩蝶做官的威嚴都是裝出來的,本質還是個極其溫柔的女人,內涵很深,看她哭得幾乎暈厥,唐軍心軟了,非常有耐心的安慰了她兩句,她臉蛋雖然沒有立刻晴天,但後腰一軟,仰在那里不動了,唐軍明白,女人只要溫柔的癱在你的面前,這時非常需要男人的。
于是,將她抱了過來,聞到她發叢中淡淡清香,唐軍的舌尖挺牛逼的在嘴里翻卷了一下,然後伸出來潤濕自己的嘴唇,很快吻在蔣彩蝶的紅唇上,這位少婦馬上就如冰遇上火融化開了,一江春水向東流,唐軍鼓搗了半天她衣服上的拉鏈,終于成功的將她的外衣扒下,在白浪中摩挲前進了半天,發現蔣彩蝶眼楮是睜著的,並沒有合眼。
笑著說︰「有時我真想把你那個豬頭老公打殘廢,你我正兒八經的生活在一起。」蔣彩蝶冷笑道︰「可惡的想法,誰也不能踫我老公一根毫毛,即使他佔著茅坑不拉死,也不允許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唐軍听了她的話立刻不快,松開手將她身子丟在沙發上,蔣彩蝶很是生氣,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光著身子跟陀螺似的跳了起來,勃然怒道︰「你想干什麼,怎麼能把我的身體當玩具,隨便丟棄!」
「誰讓你對老公忠心耿耿,明告訴你,鄭成龍就是我心上的刺,我不想讓他跟我搶飯吃!」
蔣彩蝶氣憤的回道︰「你混蛋,你說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我和鄭成龍一起時還沒有你,你是後來插進來的,你有什麼資格趕跑人家,而且還說他在跟你搶飯吃,我看是你跟他搶飯吃好不好。」唐軍還想反駁,她上來就抓他的頭發,多虧唐軍反應敏捷,迅速躲開,不然會被她的九陰白骨爪抓毀容了。
倆人跟一對小孩子似的,鬧完氣,肚子都餓了,然後又一起快快樂樂的下樓吃飯去了,回來家里,唐軍又給丁志杰去電話,想跟他問詢一下關天河的情況,結果他說我和尚海濤秘書長,還有辦公室主任和關書記一起吃飯呢,你有什麼事嗎。
唐軍快速回道︰「沒事沒事,你們慢慢吃。」放下電話,他對蔣彩蝶說看見沒有,這兩天關天河在拼命的拉攏,請下面的領導吃飯,目的也是想聯合起來孤立我,這種髒人,他一撅我就知道他拉什麼屎,我現在擔心尚海濤和丁志杰也背叛我。
蔣彩蝶哼了一聲,「瞧你那點肚量,總是疑神疑鬼的,活得要像個男人,面對什麼事都要坦坦蕩蕩,你還攔得住人家在一起吃飯,如果你每天都要監視關天河,那什麼也別干了,你重新回你的尖刀組當特工得了!」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麼狠,要麼滾,要麼穩,這三點都不具備還算男子漢嗎,我現在就想讓關天河滾出北市區,你的書記,我的區長,我們一起支撐天下,誰也不能冒犯。」「不是那麼簡單,快別做你的白日夢,還是老老實實的干你的工作吧。」蔣彩蝶勸道。
唐軍還是喋喋不休,從沙發上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說︰「這頭爛蒜,我當初就看了他老婆的,到最後能把我怎麼樣,實在不行就同歸于盡唄,我非把他圈地的那些骯髒事都揭發出來不可!」
「別英雄主義了好不好,做事要穩當,不要毛糙。」蔣彩蝶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唉,他媽個蛋的,怎麼就讓我踫上這麼一個鳥人,我不像一般男人得到一些平凡的幸福就心滿意足,我是有事業心的,可是創業的路上遇到了關天河這樣的小人,這就是我的心病,不除掉他,肯定干不好自己的工作。」唐軍牢騷滿月復。
蔣彩蝶勸說半天,唐軍還是任性,氣得也不想跟他廢話,月兌了衣服洗澡去了,大約十點多,唐軍又撥通丁志杰的電話,問喝完酒沒有,丁志杰說還沒有結束,唐軍馬上回道,好,那你們先喝,過後聯系,他想跟丁志杰探听一些情況,不料人家酒席還沒有結束。
快12點的時候,蔣彩蝶困得受不了了,嚷道別沒完沒了的抽煙了,趕快睡覺,要麼明天上班準遲到,唐軍這才沒脾氣的上了床,兩人衣服一光,又開始激情燃燒,蔣彩蝶好不容易來一次,肯定要從唐軍身上享受到他的一切熱血,唐軍確實也不含糊,甩開臂膀干勁兒十足,蓋高樓的勁頭都有,誰知兩人呼哧呼哧的剛沖上頂峰,電話叮鈴鈴一聲響了。
唐軍鼻子都氣歪了,倉惶的跳下床去接電話,原來是丁志杰打來的,開口問,唐區長剛才有什麼話想問我嗎。
唐軍說今天關天河請你們吃飯都說了些什麼,能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丁志杰悄聲說關天河這個人很陰險,你要提防著點,因為從他的話語里能感受到,他對你很不感興趣。
唐軍泰然的說︰「沒關系,我不會怕他錘子的,早就猜到他的尿壺里放的什麼尿,只要他敢跟我玩陰的,我就對他不客氣,好了,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斷了電話,唐軍又返回到床上,蔣彩蝶問是丁區長的電話嗎,唐軍嗯了一聲,說是他打得,關天河這個二球,果然在背後對我玩手段。
「快快,別說這些工作上的事煩死了。」蔣彩蝶有點等不及了,坦克胸脯一起一落的活躍起來,好像特別需要唐軍的手去撫模,要麼她的春勁兒能讓她的臉上憋出小痘痘,于是唐軍又開始導演毛片了,把她的腿搬來搬去,搞出好多種姿態來嘗鮮。
第二天辦公室里,丁志杰又來了,開口就說唐區長整整歇了三天,有什麼感受沒有,唐軍回道能有什麼感受,每天與痛苦抗爭唄。
丁志杰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說,「關天河最近可能會有麻煩。」「什麼麻煩,莫非他老婆給他戴綠帽了。」唐軍好奇的說。
丁志杰嘿嘿一笑,「跟綠帽沒有關系,是囤地圈地的事,北市區城鄉結合部被大面積圈地,已經引起省里領導的高度重視,馬上有工作組要下來調查了,到最後,關天河肯定月兌離不了干系!」
「哦,你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的,靠譜嗎。」唐軍急切地問,「你從電腦上查下就知道,連省里的報紙都刊登了,影響面很大的!」
「好啊,我早就對這個事件有疑點,現在果然被抓重點了,活該,整天牛逼哄哄,我看他作為北市區一把手這次怎麼逃月兌上面領導的檢查。」唐軍有點幸災樂禍,發完牢騷哈哈的大笑起來。
丁志杰比唐軍在北市區呆得時間長,他對這塊兒圈地比較清楚,完全屬于非法佔用農民耕地現象,而且佔地部分補償款至今沒有兌付,很農民叫苦不迭,唐軍很是吃驚,說這幫孫子靠圈地囤地發不義之財,靠,這回要倒霉了,市國土局領導肯定第一個被拽出來。
丁志杰還告訴唐軍這塊地被恆遞有限公司整整圈了8年,現在老總依舊捂著,就等待高價售出,唐軍問︰「恆遞有限公司我們沒有接觸過,他們主要是經營什麼產品。」「就是一個房地產公司,老總據說是關天河的同學!」
丁志杰話音一落,唐軍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好啊,只要跟關天河能糾纏在一起小子就會大難臨頭,省里插手的事都是重磅炸彈,即使想托關系跑動都難,丁志杰深吸了口煙,說等等吧,後面肯定有好戲看。
唐軍忽然想起昨天關天河請丁志杰和尚海濤吃飯的事,問︰「昨天關天河有沒有提到圈地事件嗎!」
「沒有,我也是今天從早報上看到的這條新聞,他估計也是剛知道!」
「關天河這家伙兒很聰明,省里前段時間提出對圈地囤地事件要進行一次嚴厲查處,我認為他提前應該有所準備,不過通北市被抓了重點,這應該是關天河沒有想到的,這回瓜娃子真的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