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騰雲間的每一個人雖然都很年輕但卻都是如此的與眾不凡,而他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等待那個曾經的少年的回歸。
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交的朋友都是這般的變態。單從此點就可以看出他絕對的不簡單。
時間已接近了晚上九點,傳說中的少年還是沒有到來,但房間中的每一個人還是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如果讓不了解的外人知道,能驚掉一地的下巴,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竟敢在這些年輕人面前擺下那麼大的譜。
張亮跟李曉舞剛談完了繼任平生的天下商會收購三星財團失敗之後,又討論了一些其父李京生為代表的華夏商盟對r 本的三井財團展開的收購大戰的一些具體的細節及可能會面臨的一些問題。
張亮看了看表,有些郁悶的道︰「到底怎麼回事,都快九點多了,老大也應該到了才是,怎麼現在還不見人呢」。
「是啊,少白哥怎麼到現在還沒到呢,不是說今天晚上會到這里的嗎?」
李曉舞嘟了嘟嘴,目光有些難過的看向了在遠處默默喝酒的黃宗。
因為第一個知道那人要回京的消息的人就是他。而且李曉舞也是從他這第一時間得到的消息。
黃宗依然如故的喝著他的酒,似乎沒有看到听到李曉舞那難受的神情和略顯委屈的聲音。
直到放下手中的酒杯後才語氣堅定的說了一句「他說今晚到,那就今晚一定會到。我相信他。」說完又繼續倒他的酒。
李曉舞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話,還是這麼一句,有些不滿的低噥了一句︰「就知道喝,酒鬼!」
獨自在另一邊喝酒的黃山平雖然很專心的喝著他鐘愛的女兒紅,但他那異于常人的耳力還是很清晰的听到了李曉舞的低噥。
他剛要苦笑著搖頭,卻立馬定住了一般,原本就已經亮得刺人的雙眼變得更加的奪目。只因為他听到了樓下木梯中傳來的腳步的聲音。
果然沒隔幾個呼吸的時間,原先關閉的廂間木門被輕輕的推開,一位滿頭烏黑長發的美女服務員優雅而由規矩的走了進來。
只見她向眾人躬了躬身後,微笑地移開了兩步,而她的後面則露出了一個人影來。
但見此人一身白s 的唐裝,不長的頭發烏黑明亮,俊秀的臉上散發著淡淡的笑容,渾身上下渀佛被一股神秘而又飄渺的氣息籠罩著,給人一種融入自然的感覺。
如果把任平生比做一股讓人感覺舒服無比的暖風,由外及內;那麼此人便如一輪剛升起的溫陽,直接讓人從內心深處散發出暖意,讓人很舒服很溫暖。
來人看起來很年輕,最多也就二十左右,那張俊秀的面龐甚至還略帶些還沒有完全遠走的稚氣。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那雙眼楮,渀佛如黑珍珠一般深邃而明亮,清澈干淨得不沾染一絲塵埃。
他雖然只是簡單的安靜的站著,卻給人一種很自然和諧的感受,也許傳說中道家所謂的天人合一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吧。
李曉舞是第一個看到服務員美女後面跟隨進來的鄧少白的。還沒等其他人全部反應過來,她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快步的沖到了鄧少白的身邊。
李曉舞緊緊的拉住他的手臂,深怕他下一刻就消失了一般。沒等服務員走出去關好門,李曉舞就有些哽咽道「少白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鄧少白一進門,入眼的全部是自己的好友,這一刻他的心中感慨萬千。
離京三年多,各自的經歷不同際遇也是有所不同,但那股由心底散發出來的朋友兄弟之情依然濃烈,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得到。
他還沒來得及和眾友人打聲招呼,便見李家那小丫頭雙眼含淚的沖到了自己的身邊,緊抓著自己手臂不放,他心里感覺到很溫暖,很感動。
當李曉舞有些哽咽地出聲問是不是在做夢時,鄧少白的心中更是復雜和有些發酸。這幾年因為某些原因,滿世界的亂跑,居無定所,過著殺人和被人追殺的生活。
這幾年每一刻他幾乎都活在生死的邊緣,直到前些r 子自己終于突破了自身的瓶頸,才算是解決了大部分以前沒有解決得掉的麻煩。這才做出了回京的決定,也就才有了今天的見面。
「小丫頭,你不是在做夢,不信你咬一下我看看。」
鄧少白微笑地用另一支手想揉一揉李曉舞的頭,那是他以前的習慣,但突然想到了什麼剛伸到一半便又巧妙的收了回來。
「小丫頭」是鄧少白對她的專稱,打小李曉舞就象個跟屁蟲一樣圍繞著鄧少白轉。
兩家世代交好,鄧少白的父親和李曉舞的父親李京生更是直接以兄弟相稱。
所以,從小兩家的小輩便很自然而然的一起成長。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在鄧少白在十歲以後他的成長經歷和別的孩子有了很大的不同,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兩人的感情。
鄧少白沒有兄弟姐妹,所以完全把李曉舞當成了親妹妹一般來對待。
「我才不咬呢。姐如今可是個大姑娘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小丫頭啊。」恢復過來的李曉舞臉上笑容燦爛。
想想也是,當年的小蘿莉如今已成大美女了,還好剛才自己沒有去揉她的頭,要不然啟不是很尷尬?
眾人听到李曉舞的話都不由得會心一笑。
反應過來的鄧少白把伸出想揉一下李曉舞頭發的手巧妙的及時收了回來後,微笑著拍了拍李曉舞還緊抓他的另一支手臂。李曉舞才意識到了什麼,雖有些不舍但卻依然默契的暫時放開了手。
恢復z y u的他向李曉舞笑著點了點頭,便大步的走到此時已經站起來的黃宗的身邊。狠狠的給了黃宗一個熊抱後,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兄弟,這幾年辛苦了。」
黃宗听到這麼一句後,雙眼不禁有些濕潤,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渀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後,鄧少白又快步的來到沈重陽的身邊,完全不在乎他那強大的氣場,直接親切的給了沈重陽兩拳後,就直接坐到了他的身邊。
「你小子在東京那票干得不錯,誰出的歪主意,讓山口組重要成員在小r 本內閣拜鬼的時候直接引爆了自殺式炸彈,毀了大半個靖國鬼社,真他妹的解氣。听說你們在暗中還解決掉了七八個r 本神風小隊的成員?干得還真漂亮。」
還沒等沈重陽回應,鄧少白向著黃山平默契的點了點頭,男人間的友情就是這樣,不需要什麼太多的言語,有時一個簡單默契的動作就勝過了千言萬語。
沈重陽听到鄧少白的話後,皺了皺眉,開口道「本來應該還可以做得更好的,一號計劃是把這個惡心人的東西從地圖上徹底抹去的,不過在具體的行動中出現了意外,所以只能實行二號方案了,最後就成了這樣。好在轉移了r 本的注意力,讓基地組織背了黑鍋。」
「那也不錯了,凡事都沒有盡善盡美的。出的意外我知道一些,你們有兩個隊員被r 本的伊賀流派的忍者給發現了,好在有人在暗中幫你們解決掉了這個麻煩,但消息還是被傳遞了出去。」鄧少白道出了謎底。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原來問題是出現在這里。」沈重陽听到鄧少白說的話後一下子就想通了以前總是怎麼想也想不通的問題。
鄧少白渀佛沒有看到沈重陽的情緒的變化,又和任平生打完了招呼。隨後他正了正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的樣子,誰知竟冒出了一句經典到惡俗的話語「兄弟們,俺胡漢三又殺回來了。」
眾人見他嚴肅的表情,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誰知竟冒出來這麼一句,紛紛無語的齊給了他一記白眼。不過馬上似乎被鄧少白給直接無視掉的某人,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他直接責問鄧少白道︰「上天不公啊,我在京城每天求神拜佛的盼著老大你早r 安全歸來,可為什麼老大你來了以後只和他們打招呼啊。那不行,怎麼說我們也是穿著玩呢吧一起長大的,來來來,怎麼的也和爺飽一個才行。」
能說出這話的,也就只有那位張大少了。此刻的張大少夾著古怪的語氣說完後,張開雙手直接就向李玄黃撲來,那表情那動作看起來就像是y 求不滿似的,弄得眾人又是一群白眼。
就當張亮快要撲到他身上時,鄧少白輕巧地給了他一記飛腿,笑道︰「你小子少來,咱啥關系,不鳥你就是對你最親切的招呼了。听說你最近改愛好同志了,你說我還敢讓你靠近嗎。」
這句話一說完,鄧少白眼中帶著捉狹的笑意。
「誰誰誰?竟敢在背後如此編排爺,真是活膩了,爺是同志?他大爺的,他才是同志,他全家都是同志!」
這才是真正的張大少,從其口中冒出來的話和他本人的外貌身份嚴重的不符,那才是真正的他。也只有在此時此刻,在好朋友們面前,他才會褪下一切的偽裝,真x ng情的流露。
好在張大少神經雖粗但不傻,話說完後便馬上察覺不對。從地板上站起來時,看到了好友眼中的得意的笑意,才明白原來人家找就挖好了坑,自己卻還巴巴的趕了上來往下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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