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出現在不遠方樹上的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和鄧少白有過兩面之緣的,新一屆龍榜中最令人矚目的年輕高手之一——燕天辰。
燕天辰的年齡大概也就比鄧少白大上一兩歲的樣子,有著一張英俊得有些過分的好臉龐。
再加上一身勻稱的身材身穿著古式的白衣長衫,給人的感覺就似從古代中穿越回來的絕代劍客,一身的古韻,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
這絕對是一個美男子,至少鄧少白自己也承認他還沒有見過比燕天辰更加英俊帥氣的人,此人身上擁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神秘氣質。
只是現在這個讓自己很有好感的同齡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卻充滿了濃濃的戰意,讓他暗嘆倒霉。
燕天辰見自己剛到此地,便被鄧少白燕所察覺到,眼神中的一絲意外一閃而過。心中又對這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小上一點的天才評價更高了一些。
作為華夏年輕一代中最為出s 的兩個習武天才,燕天辰其實早就很想和鄧少白交一下手了。只是由于一直兩人都沒有準備好而不得不暫且放下,這一拖就是幾年。
雖然這一次的龍榜排名中,自己比鄧少白高了三位,但燕天辰自己的心里很清楚,對方絕對有不弱于他的實力。
此次,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就是因為得知了鄧少白回京的消息後才趕回來的。誰知恰好踫見了他在和刀疤男子交手。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還是為鄧少白的實力感到暗暗的震驚,當然更多的是狂喜和濃濃的戰意。
燕天辰從容的從枝頭上輕輕一躍,便落到了地面。他剛要向鄧少白這邊走來,卻突然看到一道搖曳的身影正從遠處緩緩向這邊走來。離得不遠,才發現這道身影的主人卻是一個女子。
當鄧少白在看到那道身影的主人是誰時,無奈的笑了笑,這不是別人,正是剛離開沒多久的葉青顏。她攔在了燕天辰與鄧少白的中間,眼神冰冷的看著燕天辰。
此刻的葉青顏手中同樣舀著一把劍,這把劍看起來也很平常,但其劍鞘處刻著猩紅的「青塵」兩個古篆子卻異常的妖艷。
「青塵劍,原來是葉家的人,怎麼,你想攔下我?」燕天辰眼神看了一眼青塵劍後不含感情的看向葉青顏道。
「你就是燕天辰?我想試試看你到底有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厲害。想和他交手,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吧。」葉青顏左手握劍緩緩抬起。這正是出手前的行劍禮。
「你不是我的對手,而且葉家先人對我有恩,我是不會向你出手的。」燕天辰說完,把目光看到了此時已經走到葉青顏身旁的鄧少白。
刀疤男子此時也沒有借機走開,只是遠遠的在一邊看著事態的發展。似乎毫不在意自身的安全。
燕天辰的突然出現確實有些出乎鄧少白意料,而葉青顏的到來更讓他有些不敢置信和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一直想和我交手,我同樣也是。不過今天確實不合適,這樣吧,三個月後,我們學學古人,在華山上一較高下如何?」鄧少白看著燕天辰開聲道。
燕天辰听到後,看著對方的雙眼良久。見鄧少白的目光充滿著堅定,他就知道對方已經做出了決定,今晚無論如何是不會和自己動手的。
自己再硬逼著對方出手,交手了也不會痛快,而且那不是自己的風格。
「好,三個月後,我在華山上等你。」
話說完,燕天辰毫不拖泥帶水轉身飄然離開。就好似他根本不曾出現在此過一般。
刀疤男子並沒有利用這個最後的機會轉身離開,好似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一般。在鄧少白目光再一次投向他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你到底是誰,以你的武功絕非什麼無名之輩。我們有仇嗎,為什麼要來殺我?」鄧少白並沒有和葉青顏多做其他招呼,轉身向前幾步看向刀疤男子問道。
刀疤男子的武功很強,鄧少白剛才和對方的交手過程中已經感受過了。在自己的記憶中,他好像從沒有招惹到這人。
以此人如此強橫的武力和那臉上那麼明顯的刀疤,自己不可能會記不住。所以,鄧少白想要問個清楚。
這一次,刀疤男子並沒有如最先那樣又向鄧少白殺去,只是雙眼充滿仇恨的死死盯著鄧少白。
「三年前,你在緬甸殺了一個叫曹天明的人,那個人是我弟弟。」刀疤男子的聲音有些沙啞y n沉。
「曹天明?三年前我在緬甸的確殺了不少人,但沒有殺過我們一個華夏人。如果你的弟弟是華夏人的話,那肯定不是我殺的。」
鄧少白對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仍然記得很清楚,在他的映像中確實沒有殺過一個叫曹天明的華夏人。
「哼,反正已經死無對證,你怎麼說都行。敢做不敢認,這可不象什麼素有「華夏雙驕」之一的鄧少白的作風。」刀疤男子冷笑道。
鄧少白並沒有在意刀疤男子對自己的諷刺,他已經從刀疤男子短短的兩句話中感覺到了一個巨大的y n謀正在向著自己籠罩過來。
這絕對是有人在暗中故意針對陷害自己,也許今天的刀疤男子的出現只是一個開始。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處心積慮的針對我?鄧少白一時間陷入了深思。
刀疤男子見對方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更加肯定了他就是殺害自己弟弟的凶手。臉上的神情更顯猙獰,恨不得活撕了鄧少白。
「我確實不曾殺過一個叫曹天明的人,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對我來說影響不大。我甚至可以不在乎你的感受。但你今天既然向我出手了要殺我,總要留下點什麼才行,要不然啟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就可以向我出手了?」
雖說刀疤男子來殺自己的理由看起來很合理,但鄧少白的聲音卻有些清冷,他最討厭這種不查清楚就糾纏不休的人。
「哼,鄧少白,你雖然很厲害,但想要我留下點什麼,盡管憑真本事過來取。我曹天陽絕不是隨便束手就縛的人,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刀疤男子語氣依然強硬絲毫不輸氣勢。
「原來你叫曹天陽。」
鄧少白話聲還沒落,人已經向刀疤男子曹天陽殺了過去。正是還了曹天陽最開始動手時的那一報。
「卑鄙!」
曹天陽見對方把自己的手段現學現用,還用到了自己身上,不禁氣極,大罵了一聲。
鄧少白向曹天陽攻過來的是一招最簡單同時也是一招最直接凶猛的直拳。其速度之快,根本就沒讓曹天陽來得及做出太多的反應。
曹天陽最後只來得及撐起自身的橫練功夫,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肩膀擋下了他的這一拳。
只听見「噗」的一聲,正是拳頭到肉的聲音,誰知緊跟而來的還有「喀」的一聲,似乎是骨頭斷裂才會發出來的聲音。
曹天陽被一拳打中在了左肩處,就是曹天陽他已經撐起了橫練功夫,還是給震退了四五步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他嘴角已經溢出了血沫,右手撫模著自己的左肩處。原來鄧少白的這一拳真的打斷了其的骨頭。還迫使其受了不輕的內傷。
原來鄧少白打出的這一拳別看簡單可是卻大有名堂。這一拳,不同于原先他自己所使出來的詠拳。
這一拳把全身腰肩的力量集合于一處,同時利用了體內的勁氣,通過血液經脈集中到了拳頭,再已化勁的方式透出體外,直接打到了曹天陽的身上。
這說起來簡單,但里面的道道卻極多,能打出來這樣一拳的,就是一般的達到化境高手也沒有幾個就能這樣順利的使得出來。
曹天陽也是太相信自己的橫練功夫了。鄧少白的這一拳打到他身上後,如果他能多退幾步,多化解一些勁氣在其體內的殘余,可能就不會傷得那麼重。
肩膀處的骨頭斷了還可以接好,這不是最主要的。關鍵是曹天陽的那幾條連接著左手臂的經脈,很可能都已經被震斷。要是真是那樣的話,曹天陽的這條左臂可以說是報廢了。
除了能正常的舉起輕微之物外,想要再發力根本就是不可能。這對于習武之人來說這和廢掉沒什麼區別。
其實以鄧少白的速度這一拳是可以直接打在曹天陽的心髒之處的,直接就可以震碎了曹天陽的心髒。只是最後他還是手下留情了,只是打在了曹天陽的左肩處。
而且鄧少白自己使的多少勁自己很清楚,只是斷了曹天陽的骨頭,並沒有震斷他的經脈。
這也是他剛才在沉思時所做出來的決定,對方雖然說是不知受了何人的欺騙,莫名其妙的認為自己就是他的殺弟仇人來追殺自己。
但確切的來講,對方也不過是一名受害者而已,罪不至死。再說此人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威脅,一看就知道是喜歡明來明往,不像是會對自己背後暗下黑手的磊落人物。
最主要的,鄧少白還想從此人身上查出到底是誰再向自己暗下黑手,不揪出那個躲在暗處的人,自己總感覺心里有些不踏實。
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