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洞確實很小,大概也就一共能容納五六個人,洞里面倒沒有打濕,有很多的干枝樹葉還有厚厚的灰塵。
夏恬三人走進洞中,那尹公子支撐不住一下坐在了地上。夏恬被嚇了一跳,這尹公子怎麼了,夏恬模模他的額頭,在發高燒。看來是淋雨太久了。
只見這秦公子從袖中拿出兩塊小石頭,啪嚓啪嚓兩下,竟生出火來。夏恬心想,高科技啊,生火石。
把山洞里干枯的樹枝匯在一塊,這火一會兒也越來越旺,也算燃起了熊熊小火。淋濕的三人都很冷,圍著這小火取暖,可是這尹公子還是越來越不行,不一會竟昏過去了。
秦珞祥看起來很擔心,一直皺著眉。他把尹公子身上的濕衣服月兌下來,搭在火邊烤,對夏恬說︰「洞里的樹枝不夠,不能堅持到天亮。我再出去找一些,你在這里照顧一下中簡,他要是還是很冷,你就抱著他,我很快回來。」
秦珞祥走後,夏恬解下衣服,也拿到火邊烤。那會秦珞祥叫她把衣服月兌下來烤干,她沒有同意,只說沒關系,也許那會兒秦珞祥一心想著照顧尹枳盤,也就沒有怎麼多說。幸好秦珞祥走了,要不然就得這樣濕一晚上。
夏恬身上就只剩裹胸布了,她快速烤干了兩件中衣後就穿上,幸好還趕在秦珞祥回來之前。
說實話夏恬還是有些擔心,天都黑了,雨這麼大,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又看看昏睡過去的尹公子,夏恬模他身上整個都在發燙,臉色蒼白,時不時的還抖兩下。夏恬就按著秦珞祥說的躺下抱住尹枳盤,搭了兩件干衣服在他身下墊著。
等到秦珞祥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小火堆旁,小小的夏恬抱著半果的尹枳盤睡著了。秦珞祥沒有叫醒夏恬,而是自己靜靜的弄著火堆,濕的樹枝不能直接用,他就一根一根的墊在干柴下面,等到要燃這些濕木時,相信也就干了。
但是夏恬還是醒了。她醒來時看見秦珞祥在收尹枳盤的衣服,他自己的衣服卻還是濕的。
秦珞祥給尹枳盤穿上衣服,但是尹枳盤還是很不好的樣子,夏恬就有些奇怪,怎麼三個人都淋的差不多久,但是尹枳盤的身體好像特別差呢?
夏恬問秦珞祥︰「尹兄的身體,是不是有什麼舊疾?」
秦珞祥邊月兌身上的衣服邊說︰「中簡他小時候落過水,落下了病根,所以他最怕冷了,也淋不了雨。」說完這句話秦珞祥就只剩中褲了,他搭好衣服烘烤,自己也坐在火堆旁拿著木棒搗弄。
「原來如此,那他身上有沒有帶藥,他好像很不好的樣子。」
「放心吧,我帶了藥。他從來都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身體,說了好多次讓他自己帶藥他都不肯,每次都是我想著給他帶了藥,我已經給他服過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明天早上天晴了回家再說。」
夏恬心想他們肯定有基情!這感情不一般啊。夏恬在現代雖然已經二十六歲高齡,但是她卻是一個腐女,高齡腐女。可想而知,此時的夏恬一定是兩眼冒星,無限遐想這對攻受。
但是夏恬還是努力表情平靜的感嘆︰「秦兄對尹兄真好。」
秦珞祥卻說︰「中簡對我也很好。」
夏恬來了興致︰「嗯?」
秦珞祥看夏恬一臉好奇,不禁訕笑︰「中簡小時候是為我落的水。」
夏恬又驚訝︰「啊?能講講嗎?」
秦珞祥倒是反問︰「你不知道勝雪公子和尹公子是表兄弟嗎,從小一起長大?」
夏恬搖頭︰「不知道。」
夏恬心想,基情不止,還亂那什麼啊,哎,一對苦情鴛鴦啊。
秦珞祥又說︰「其實這些事大家都知道,講給你給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