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十五」十五重復一遍自己的名字。
「你留下陪我?干布待會有事要出去。」韓延赫仍然緊握十五的手,沒有松開的意思。
「可是……」
「別可是了,小爺就交給你啦,多費心吧。」說完干布快速離開大廳向電梯走去。
「說走就走啊,也太閃速了吧。」還沒等十五反應過來,干布已經進入電梯下去了。
「推我上樓。」韓延赫松開十五的手,命令道。
「我……我……」十五支支吾吾,想說些什麼,具體是什麼,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上樓」見十五呆在原地沒有動彈,韓延赫又重復一遍。
「哎,不管啦」十五一橫心,轉到韓延赫身後,推著輪椅向大廳盡頭室內電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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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是由一間書房,兩間主臥室,一間大的健身房,一個單獨衛生間組成。
將韓延赫推進臥室,在韓延赫的要求下,十五進入浴室,放好洗澡水,將韓延赫推進去,月兌下他的外衣,扶他坐入浴盆。一系列動作流暢、嫻熟,沒有一絲一毫做作扭捏狀,韓延赫驚訝于她的表現。
「你慢慢洗,我先出去啦。」說完,十五退出浴室,關上門。
臥室風格簡單,裝飾沒有大廳奢侈復雜。簡約中透出主人優雅、大方之氣。唯一比較獨特的地方,在靠近窗戶邊的木桌上,擺著一副木架,架上放著一支長槍,槍很大。
十五對槍支沒有研究,只是發現槍身上有瞄準鏡,猜想可能是一支狙擊步槍,其他的,一無所知。
「這是大口徑狙擊步槍,是由美國巴雷特公司研發生產的特殊用途狙擊步槍。」韓延赫的聲音在十五的後面響起。
「你怎麼不叫我?」十五問道。
「我又不是廢人。」
「它叫巴雷特M82A1,被世界多個國家的軍隊和警察單位使用,包括美軍特種部隊。采用槍管短後坐原理,美軍昵稱「輕50」(LightFifty),因為它使用M2重機槍的大口徑.50BMG(12.7x99mm)彈藥,使用了無托式設計。這種狙擊步槍現實生活中射中人以後可以把軀體打成兩半。」
十五倒吸一口涼氣,「你喜歡槍械?」
「喜歡。」
十五扶韓延赫坐上床,安頓好之後說︰「你休息吧,我走了。」
「先別走。」韓延赫不放人。
「我一夜沒睡,現在很困,拜托?」
「這地方大,你就在這睡吧。」
「什麼——」十五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可以在沙發上休息,不要離開臥室。」
「不是吧……」
「干布還沒回來,你想把我一個人扔下不管,你原來是個不負責任的人。」韓延赫坐靠在床上,漫不經心翻著手里的書。
听到他有些撒嬌的口吻,十五心中又好笑又好氣,他的孩子氣一點沒變。
「好,不走了,在這陪你,滿意了吧。」十五走近韓延赫,情不自禁伸手輕輕揉著他濕漉漉的頭發,帶著哄孩子的口吻說道。
韓延赫被十五充滿溺愛的動作驚住了,似呈相識的感覺又回來了,她的手是那麼溫暖,她的氣息是那麼熟悉,像極了小小的放放。
「是錯覺,是幻覺……不可能的……」韓延赫在心中反復念叨。
「對不起,我沒有冒犯的意思……」說雖仍舊如此說,十五心里已經七八分空虛了,大概以後是不敢再與他單獨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