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尊,怎麼還沒走。」十五突然說道。
听見十五的話,韓延赫停止親吻,他抬起頭尋找著小尊的所處方向,十五乘機用力推開韓延赫,翻身從床上下來。
「你騙我。」發覺上當,韓延赫從床上跳起。
「你先欺負我的?」十五用手整理壓皺的衣服。
「過來」韓延赫的口吻淡淡的,卻听起來有著懾人的威嚴。
十五乖乖走到韓延赫面前。韓延赫用手抬起十五的下巴,兩人的眼楮對視著。十五的眼楮清澈如水,韓延赫深深陷入這一潭清水之中無法自拔。
「為什麼逃開?」
「你說呢?」十五反問。
「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不可能有單純的友誼嗎?」十五問。
韓延赫看著十五,一字一句說︰「對你,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試試。」十五說。
「哪里不好?」韓延赫如鷙的眼楮蒙上了一層霜,寒冷無比。
「你俊美絕倫,完美如畫,是我太平凡。」十五低下頭。
「我喜歡。」韓延赫溫柔地吻著十五的額頭。
十五征住了,「大哥哥喜歡我,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強忍住內心的洶涌澎湃,十五說︰「我不喜歡。」
「你——」
韓延赫胸膛里擠滿了怒火,他不是輕易就能說出‘喜歡’兩個字的,關閉了二十幾年的心門從新打開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你再說一遍。」
十五害怕了,她發現韓延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不想大哥哥傷心,可是她卻不能喜歡大哥哥,不能是女人對男人的喜歡。她不希望自己與大哥哥之間美好單純的感情蒙上一絲陰影。
「你別生氣,我,我有喜歡的人。」
「誰,左晉澤?」韓延赫壓住隨時可能迸發出來的火氣。
「不是。是我愛的人,二十一年,我愛他整整二十一年。」十五語氣平淡,感情自然而然流出,像涓涓長流的小溪,細細的,長長的,連綿不絕。
韓延赫怔住了,他觀察著十五臉上的表情,她沒有說謊,她是真情流露,她對愛人情感的流露是真誠的。他的心好像突然被一大塊石頭堵住了,胸口悶極了,喘不上氣。剛剛打開的心門「噗通」一下,關上了,瞬間關上,硬生生的關上。
「對不起,對不起……」十五匆忙離開臥室,離開韓延赫。
不能待在他身邊,十五的心很痛,很痛。為了韓延赫,她的心痛了十八年,今後還會這麼痛下去,是的,這一輩子她的心是無法放開大哥哥的,無法放開……,十五臉上的淚水像斷線的珠子「啪啪」往下落,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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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睡,第二天上班,十五顯得無精打采。去金宮殿打掃衛生時,沒有見到韓延赫,干布交給十五一張支票,200萬元的支票。
「大哥哥,謝謝你。」十五心中默默感激。
趁中午休息時間,十五趕回家,將支票交給劉強和王桂枝,老兩口目瞪口呆。
「可是,十五,這麼多錢,你從哪里借來的?」劉強問。
「劉叔,桂枝姨,我是向朋友借的。」十五回答。
「什麼朋友,這麼有錢?」王桂枝問。
「有那麼個朋友,你們放心吧。」十五說。
劃拉兩口飯,「我去上班了。」十五又往公司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