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榮天林看樣子是要跟程敬玩大的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雖然早就知道榮天林會報復,不過這個報復的具體方法是什麼程敬還不得而知。浪客中文網
好在榮天林的報復應該只是屬于商業報復而已,對于程敬來說還不算太大的問題,倘若榮家跟軍方有聯系的話那麼才是程敬應該頭疼的事情。
一天清晨,程敬剛剛吃過早飯,看見海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擺弄一個手機模樣的東西,但是他又知道海棠和鐵槐從來都不用手機,所以便好奇地問了一句︰「那是什麼玩意?」
「是我們跟處長聯絡用的設備,我們必須要匯報一下最近的情況,現在程先生您的危險越來越大,有必要向處長要增援了。」海棠眉頭緊鎖,顯得非常憂愁。
雖然說程敬覺得現在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在海棠和鐵槐看來,他的處境是越來越危險,不要說鑽石殺手他們搞不定了,還有惹到了軍方軍餃越來越高的人,說不定連他們處長都搞不定,這一切可是他們來燕南之前所沒有想到的。
對于海棠所說的增援程敬也並不在意,反正燕南市就是自己的地盤,他不認為還有更厲害的人能在燕南市將自己搞垮。
連地下錢莊和殺手聯盟這種世界級的組織都不能拿程敬怎麼樣,其他人或勢力還能做出什麼成績呢。
今天是謝勛康復的日子,程敬特地跟學校請了一天假去看望謝勛,雖然謝勛早已經出院,不過身上的傷還是比較嚴重的,他休養了好多天才回復過來。
程敬滿懷愧疚地提著一籃水果到謝勛家,剛剛見到謝勛便說︰「兄弟,對不起。」
誠然是要道歉的,惹到軍方是程敬所沒有想到的事情,而讓蔡立軍過來抽了謝勛這麼多鞭子則更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說什麼呢,出來混早就應該看開,你干嘛這麼扭扭捏捏的。」謝勛走了過來從程敬的果籃里抽出一根香蕉,剝開就吃。
盡管謝勛跟程敬熟識的時間沒有張挺那麼長,但是二人的關系絕對很鐵。
「對了,順奇哥昨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最近會回到燕南市。」謝勛一邊吃香蕉一邊說。
「他回來怎麼不告訴我呢?」程敬比較納悶,為什麼順奇要回來不跟自己說一聲,雖然名義上順奇是幫派里的人,可實際上在滅掉李虎之後順奇就一直成為了程敬身邊的人,他沒有理由不跟程敬說自己要回來。
「不知道,我以為你知道。」謝勛兩口把那個香蕉吃完,嘴里塞得滿滿的,咽下去之後又說︰「順奇哥還是老樣子,一說話就咳咳咳不停。」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程敬還是比較關心謝勛恢復得怎麼樣。
「生龍活虎啊!現在我感覺一晚上睡三個妞不成問題!」謝勛說話間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攥緊拳頭展露了一下並不是特別強壯的肱二頭肌。
看到謝勛又跟以前一樣說話沒邊,程敬便放下心來,說實話他擔心謝勛在經歷這場劫難之後心理會有什麼影響,不過現在看來很明顯是自己多慮了。
從謝勛家離開,程敬突然發現今天的自己已經沒有目標了,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無聊給孔垂信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一下最近的狀況。
首先程敬先是慰問了一下孔垂信父親去世的事情,同時也了解到最近他沒有太多的時間。除了治喪以外,他還要接手一些家族的事務,連接程敬的電話說話都非常急促。
程敬也不好意思再打攪他,于是掛上電話之後又給張挺打了過去。
「藝術家干嘛呢?」程敬以為今天張挺會在學校里上課。
誰知道張挺居然比程敬還要過分,因為今天他已經是連續逃課第二天了。
「呼——我在超越健身呢,跑步機……什麼事?」張挺氣喘吁吁地跟程敬匯報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程敬听了之後差點笑得前仰後合。
程敬心想這叫什麼事啊,一向最看不起武力看不起體力的張挺居然會去健身房健身,不用說這也是因為候曼,要不是愛情的力量他才不會把精力放在自己最討厭的事情上。
「行了,我無聊,去找你玩會。」程敬覺得張挺現在太有意思了,決心要去看看他運動時是什麼樣子。
鐵槐開著車送程敬來到超越健身,來到二樓赫然看見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張挺,程敬抱著搞笑的心將手機當中的某段錄音打開,里面是張挺之前被逼無奈唱的一首歌,就是那首特別特別俗的兩只蝴蝶。
「趕緊刪了!藝術家以後還怎麼見人!」張挺听見自己唱了那麼庸俗的歌,好像覺得自己被程敬掌握了一個把柄一樣。
「沒事,留著吧,就當成是美好的回憶,你跟候曼怎麼樣了?她答應你了沒?」程敬現在還不知道張挺跟候曼的關系到底進展到哪一步。
「沒答應,但我一定會娶她。」張挺腦後的辮子在跑步的節奏當中晃來晃去。
「你可真能堅持啊,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程敬不解地問。
「候曼既然不喜歡藝術家,那麼一定喜歡肌肉男了,雖然說成為那種惡心的狀態是可怕的事情,但如果候曼喜歡,我也願意去改變。」張挺這話說得聲音很大,他把自己惡心肌肉男的想法讓健身房里所有人都听到了。
程敬心想張挺可真是厲害,愛情果然是可怕的東西,能讓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決意成為肌肉男,真不知道是不是張挺的腦袋里灌水了。
「雖然……雖然成為肌肉男這種形象是非常惡心的,但是我必須要做,等以後能娶了候曼再說改變回來吧,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成為弱智一般的肌肉男!」張挺雖然想要變成肌肉男,可是他心里依然是看不起。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男性健身教練,沒好氣地說︰「小子,你剛才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