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肖紫郁的心情很是復雜,她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和秦風相處,難道只是把他當成一名普通的病人嗎?可是好像她做不到吧,但是不把他當成一名普通的病人,她又不知道該將他當成什麼,是朋友還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想了很久,都沒有想通,導致她一天的時間都浪費在這個問題上了。
而病房里的秦風也很糾結,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去挽回他和肖紫郁之間的感情,他很肯定他喜歡她,他覺得如果讓他和她從此之間變成路人,他怕從今之後他不會再遇到這樣一個讓自己動心憐惜的人,所以他不想放棄她。
就這樣兩個人在糾結中度過了一天,直到晚上下班的時候肖紫郁才從中恢復過來,但是更郁悶的事情是,由于今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以至于整整的一天她都沒有干什麼實質性的事情,換而言之就是今天一整天她除了在早晨例行查房工作以外,就沒做什麼事情,連前天開會,院長交代的工作總結都沒有寫,那個報告好像明天就要交的,白白浪費了一天,。想到這里,她很是氣結,都怪秦風,要不是他,她會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沒干其他的事情嗎?現在晚上回去還要寫那些個報告,都怪他。此時的她還沒發現秦風對她的影響居然有如此之大,或許可能她心里清楚,只是不願意接受罷了。
晚上當冷軒拿著晚飯到醫院的時候,他發現秦風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迷茫,好像找不到方向似的,連他進門了都不知道,這樣豈不是很危險,還好是他,要是壞人那該怎麼辦,他的警覺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了,這使得冷軒很是詫異。記憶中好像他從來都沒見過他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吧,早晨他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就變成了這樣,這還是那個在特種大隊殺伐果斷的秦風嗎?
其實冷軒想錯了,在他進門的時候秦風就已經知道了,只是由于他習慣了他的氣味,知道是他,所以才沒有開口說話,至于他看起來那麼的迷茫,完全是因為他一直在思考著如何能夠重新得到肖紫郁的信任,以及用什麼方法。
「哎,回神了,這麼專注的在想什麼啊,怎麼我進來了都不打聲招呼啊」。
听到冷軒的聲音,秦風只好暫時收回思緒,對他不咸不淡的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不可能吧,我明明看到你剛才是魂不守舍的樣子,怎麼可能沒有什麼,你當我三歲小孩呢」,滿是質疑的話語從冷軒的口中說出。
「真麼什麼,你就別問了」。
「好吧」,知道這個家伙要是不說,誰都沒有辦法,從他的口中知道事實,冷軒也就不再逼問他了。
「對了,這是這次來視察工作的名單,大隊長讓我轉告你一聲,讓你做好準備」,說完冷軒便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秦風。
打開文件,一大竄名字印入眼簾,忽然其中的有個名字吸引住了秦風的眼球,王名逸,那不是那天在肖爸爸的病房里遇到的那個人名字嗎,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還是那只是一個巧合,畢竟那天那人沒有穿軍裝,他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軍人,是不是名單上的那個人。想到這里,秦風不動聲色的問向冷軒,「這份名單你看過了」。
「沒有」,他哪有時間看這些啊,他秦風這個副隊長受傷住院了,留下那麼多事都讓他一個人處理,還要早晚來醫院照顧他,他容易嗎?
「哦,那你說名單上的這個王名逸是不是北京那邊的」。
听到「王名逸」三個自從秦風的口中奔噠而出,冷軒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一把奪過那份名單,「王名逸」三個大字深深的刺痛了他的雙眼,他不知道是不是他,但他知道如果真的是他,那麼林城要變天了,因為他前天姑姑打電話給他,說她和姑父要來林城,只是由于他們是臨時決定要來的,所以現在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想到這里,冷軒變對秦風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我還有事,先走了,飯在那里,你自己吃」,說完,拿起公文包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