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主听得全身發寒,忍不住道︰「我白蓮教和你有什麼仇恨?竟然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李開國冷笑道︰「是你們白蓮教先惹到本官,我來問你,你可知道高密左家之事?你白蓮教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救走了左家一個人。而且第二次在靈山衛,你們白蓮教居然膽敢刺殺本官,被本官殺個精光,你那什麼聖女,還在本官的大牢里接受拷問呢。沒仇?咱們的仇大著呢。」
白蓮教主越听越是瞪大了眼楮,忽然失聲道︰「你?你到底是誰?難道你是靈山衛的那個……」
李開國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本官就是靈山衛指揮使李國。本官告訴你,你的那些首領部屬,還有你的兒子,都是本官親手抓的,你今天的謀劃,也都是本官破壞的。怎麼樣?想不想殺本官?」
「啊……」白蓮教主向天狂嘯,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錦衣衛就是他們白蓮教的死敵李國,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李開國居然會在京城,而且還壞了他的大事。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阿九、阿十,放槍。」白蓮教主厲聲喝道。
他槍字的話音剛落下,民房里火光一閃,「砰砰」兩聲響,兩顆彈丸射向李開國。李開國卻一點都不慌亂,他早就知道民房里有兩個人拿著火槍瞄著他,每一秒異能都會報一次警,告訴他時候處在危險當中。剛才一進這院子,白蓮教主的跺腳和大聲說話,其實都是在提醒躲在暗處的這兩個人,有敵人來了。
因此他早就想好了如何擋槍的辦法,民房院中有一 轆,李開國一直便站在 轆後,白蓮教主一說放槍,李開國用腳一挑,八十三斤的 轆應腳而起,正擋在李開國的胸前,青石 轆隨著槍聲,立時身上現出兩個白點坑,「嗆嗆」兩聲響,兩顆彈丸不知道彈到那里去了。
李開國獰笑一聲,疾行異能立時發動,瞬息之間便抱著 轆撞破民房的牆壁,撞入阿九阿十的懷中,「砰」的一聲大響,阿九和阿十幾乎是被撞成肉餅飛出去的,全身骨骼全都撞碎了,就連那兩柄火槍都被撞得散了架,兩把火槍身撞得扭曲成了三角形。
白蓮教主是準備攔住李開國的,可是他沒攔住,他才剛剛躍起,李開國就已經沖進了民房,撞扁了阿九、阿十。
「阿九,阿十……」白蓮教主撕心痛叫,如同死了親兒子一般。李開國拂了拂肩上的碎磚片,只用一只手抱著 轆,笑道︰「叫得這麼傷心,這兩個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他抓住一切機會打擊白蓮教主的精神,力圖等會審訊的時候白蓮教主的精神能夠崩潰,否則這種邪教頭目,不知道有多頑固,受再重的刑也不會招供。
白蓮教主兩個眼珠子血紅血紅的,接二連三的打擊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李開國玩笑的一言,卻是一語中的,這阿九、阿十還真是他的私生子,只因怕教中的兄弟們反感,因此一直不敢說出來。因為阿九、阿十是上一代教主的老婆,也就是他的繼母生的,按輩份和他是兄弟,按生理來說,白蓮教主是他們的爹。
他本想等有合適的機會,收了他們做義子,可惜這兩個親生骨肉就在眼前,活生生的變成了肉餅。
「李國?本教主定要抓住了你,點天燈,本教主以無生老母立誓,定然……」白蓮教主咬牙切齒的才說到一半。
李開國搖了搖頭,說道︰「廢話太多,本官沒功夫和你玩了。」話音一落,李開國兩手抱著八十三斤重的 轆,毫不費力的搶步沖前,攔腰向白蓮教主拍去。白蓮教主眼見那如同一根廊柱的 轆拍過來,居然毫不退縮,手中神兵利器一閃,便往那 轆割去,「吱呀」一聲異響,那青石做的 轆居然被這一劍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切掉了一大塊石體。
嘩啦一聲,掉到地上。李開國再次感覺手上一輕,還沒有等他大叫不好,那神兵利器便透過重重飛塵,向李開國當胸刺來。第一次,前所未有的,和李開國放對居然有人敢和他對攻,而且自己還稍稍處于風。
李開國搖頭一嘆,看來想留一個活口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干掉白蓮教主,那些白蓮教眾,以後再找機會吧。
殺心一起,李開國登時拿出十二分的精力,眼中黑線狂舞,一招俱焚已經發動,李開國胸部詭異的一扭,已經躲過那把神兵利器的攻擊。他的雙掌同時變得如同鋼鐵,瞬息之間便切削了無數次,次次都削掉一部份碎肉,白蓮教主只來的及慘叫一聲,半只手臂和雙腿已經沒了。
李開國竭盡全力猛往後躍,終于在手掌削到白蓮教主的胸膛前後退約三丈半,離開俱焚這一招的攻擊距離。「哄」的一聲巨響,李開國全身的骨骼都抖了抖,剩下的力量因為沒了泄出去的渠道,其壓力全都壓到自己身上,相當于李開國自己承受了俱焚半招。
但他的身體強度豈是白蓮教主能比的?只是震了一震,略有些不舒服罷了。抬眼向白蓮教主望去,只見他正在大聲慘嘶,一只左手和雙腿都變成了血肉粉未,只有一只完好的右手也痛得握不住那只小劍,丟在地上,自己則是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痛嘶。
李開國漫步上前,撿起那把小劍,只見小劍身長不過五寸,柄兩寸半,沒有護柄,通身俱是魚腸一般的花紋。李開國手指往刃口一湊,還未踫到刃口,就感到一股寒意透肌透骨,他自我感覺,只要自己手指再前進一分,定然便會受傷出血。
李開國雙目中瞳孔一縮,贊嘆道︰「好劍,當真是不可想象,如此神劍是怎麼造出來的。」當下毫不客氣的在慘嘶不絕的白蓮教主身上亂模,終于模到一根似乎是劍鞘一般的東西。
一般的劍鞘就是個套,而這根一面卻是粘乎乎的,李開國把這把無名小劍往上一粘,只見正好合身,鞘和劍完全的粘在一起。他心中了然,只怕沒有劍鞘能夠放得住這沒有護柄卡住的小劍,因此只能用粘劍身的方法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