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織既是無欲神女的轉世,身上神力雖然被封印住,但靈氣尚在,寒清傳授她御劍術法訣,教她該怎樣提氣控制寒玉劍,一天下來她已經可以自己御劍而行了。
御劍而行的速度果然快了許多,沙織看著腳下快速移動的山河樹木,村莊城鎮,一陣的興奮,曾幾何時,她還很渴望能像飛鳥一樣,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
一股異樣的氣息隨風飄來,趙鴻飛眺目望望天色,微微皺眉。
寒清也感覺到空氣中的異樣氣息,轉看向趙鴻飛欲言又止,如今三人以他為首,他既不動他也不動。
沙織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不同尋常的怪異,看看他兩人都不為所動,忍不住道︰「哎,鴻飛……」
「現在非常時期,不要多管閑事。」趙鴻飛淡淡道。
「可是師父常教導我,修真之道當以除魔衛道為己任,修真如此,你修仙更是責無旁貸吧。」
趙鴻飛冷冷道︰「你師父只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本公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你……冷血無情,不配成仙。」沙織怒罵一聲,便待按劍落下。
趙鴻飛急忙抓住她的手喝道︰「你要干什麼?」「你要冷血無情,我卻不能袖手旁觀,你不管,我管,我自己下去看看。」沙織睜大眼楮瞪著他,欲掙月兌他的手,但他力氣奇大怎麼也掙不開。
趙鴻飛看著她倔強的神色,無奈嘆道︰「現在非常時期,你身上的靈氣隨時會沖破封印而出,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要將五龍珠取出來,否則你在三界再能立足藏身。」
沙織怔了下,皺眉道︰「可是……難道我們就不管了嗎?」
趙鴻飛嘆道︰「要管也不是現在,如今人間天下大亂了,你能管得來。從無欲神女五百年前私戀,到被貶下界轉世為人,這世道哪里不亂了,你若真想管,就得先懂得運用你身體里神力,重新掌控人間情愛,將這混亂的陰陽撥正反亂回來。」
沙織怔怔然看著他深邃透徹的眼眸,心里擁出了前所未有過的壓抑沉重。
寒清忍不住溫和道︰「小沙,趙公子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人間的確是亂得太久了,你既然是神女轉世,肩負重任,有些事小不忍則亂大謀,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恢復你的神力。」
沙織望向他,連他也如此說,那她真是別無選擇了,唇邊掛上絲苦笑,神女轉世!肩負重任!這些她都不想要,她只是想再像從前一樣,跟師父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生活。
趙鴻飛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好了,不要多想了,現在第一步先上蜀山,有蜀山仙氣庇護,即使你靈力爆發,妖魔鬼怪都不能對你怎麼樣的?」
「我們上蜀山不是要找師父嗎?」沙織疑惑的問道。
趙鴻飛愣了下,瞬間鄙視道︰「你就那麼確定你師父在蜀山?」「廢話。」
一道閃電霹靂,雷鳴震響,天空早已烏雲滾滾,風吹拂著三人衣抉飛舞著。
趙鴻飛皺起好看的眉毛,哼了一聲。
寒清看看天空的烏雲密布,也皺起眉頭道︰「就要下雨了,而且雨勢不小,我們還是先避避雨吧。」
沙織忍不住笑道︰「真是時不與你,看來這閑事還真要我們管定了。」
按劍落下,不遠處尋到個村莊,房屋堅實寬敞,想來這村莊不算落後偏僻,敲開一間房子,三人上門求宿。
雨瞬間傾盆而下,嘩嘩的打在屋頂窗檐上,潮濕的空氣中沒有了那股怪異的氣息。
用過晚餐,趙鴻飛和寒清坐在上座與屋子的主人閑談,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走進來收拾碗筷,身後跟著另一個眉目與她幾分相似的男子,也幫她收拾著,顯然是這對夫婦的兒女。
沙織無心听他們的閑聊,學了一天的御劍術,還真是困了,忍不住打個哈欠,又覺無禮,只能撇開臉,目光突的撞人正在收拾桌子的兩兄妹,正含情脈脈的眉目傳情。
男子的手踫到她的小手時,順勢的握一下,捏一下,臉上是挑逗的笑意。
少女則是含羞嬌嗔的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曖昧在兩人間飄蕩著,猛的看到沙織疑惑的眼楮看著他們,立刻垂下頭,匆匆的收拾好出去了。
沙織大是疑惑,什麼詭異的場面,他們真是兄妹嗎?怎麼在他們身上能抓到一股奸情的味道。
忍不住轉向那對老夫婦問道︰「剛剛那是老丈的子女嗎?」
「呵呵,正是小兒小女。」「姑娘看來也早過笈娣了吧,可曾許配人家,令郎也可曾娶妻?」
老人嘆道︰「倒沒有,老兒家田都有存積,本來早幾年就已經給他們介紹托媒了,可是他們就是死不肯,說是要再盡孝幾年,我們也急啊,唉,你們說,哪個人不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他們卻寧死也不願成婚。」
趙鴻飛淡淡道︰「他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待時機成熟,自然就會想通了。」
對他的話,沙織是嗤之以鼻,不置可否,什麼時機成熟,明明是他們兩兄妹彼此有情,互相有意,才不願成婚好不好,他們這是**啊。
返回房間睡覺,趙鴻飛淡淡道︰「喂,丫頭,晚上不平穩,只要在房里乖乖的呆著睡覺,千萬不要多管閑事,明天我們就起程上路。」
沙織哼了一聲,待要問清楚時,他已經轉身離開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撇了撇嘴,沙織沒好氣的瞪著他瀟灑飄逸的身影,微微有些愣神,這身影怎麼像極了她師父,同樣是白衣如雪,瀟灑清逸,隨即又自嘲的笑笑,她是想師父想瘋了吧,他怎麼可能是師父,他是散仙,而師父……心里有些郁結,師父到底是什麼身份?
躺在床上,心里有事睡不著,滿腦子是師父與她過往的種種,在青寧鎮清風山,他的身份是驅魔師逐流公子,又是蜀山棄徒,而趙鴻飛這個散仙又時刻的告誡她,她的師父不是好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對她又是什麼態度?師父啊師父,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對我又是什麼感情?
雨勢漸小,淅淅瀝瀝的下著,感覺到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輕快的穿過她房間的走廊遠去。
沙織心里一動,想起趙鴻飛的告誡,莫不是將有什麼事要發生?又想起白天時聞到的異樣氣息,忍不住跳下床,輕輕打開門,只見一條矯健的身影快速的奔走,消失雨里。」
沙織急忙尾隨上去,沖進雨里,跟隨著前面的身影,隱約的看著他走到一間房子的門口,推門而進。
沙織愣了下,他這是做什麼?輕輕的走過去,側耳傾听,隱隱約約的渀佛听到一男一女的說話聲,再往里湊近听清楚時,肩膀突的被人一拍。
沙織驚急回頭,對入了雙魅惑清透的戲謔眼眸,性感的薄唇上揚著,環抱著手似笑非笑道︰「你在這里偷听什麼?」
沙織有些尷尬道︰「這人三更半夜不睡,跑到別人房間,意欲何為?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勾當,欲對我們不利。」
趙鴻飛唇角的嘲弄更甚︰「真的想听听?要不要看一下?」
「呃……你有辦法嗎?」
「哼,既然要看,你可得看完下去。」趙鴻飛突的按住她的肩膀,伸手在窗戶上虛畫道符咒,拈訣一指,反手在沙織眼楮和耳朵上一抹。
沙織只覺眼楮一亮,透過窗戶,竟然清清楚楚的看見屋里的情況,耳邊也清晰的听到里面的說話聲。
只見那老丈的兒女相擁著坐在床邊︰「你現在過來會不會驚動到他們?」
男子笑道︰「放心,他們明天就走了,而且我這麼晚才過來,他們只怕現在全都睡下了。」
「嗯,你的衣服全都濕了,快月兌下來晾干。」
「啊,你……你干嘛月兌光啊。」少女看著他月兌下衣服,**著身體,羞澀的嗔道。
「不是你要月兌下的嗎?」「我……也沒要你月兌光啊。」
男子迫不及待的抱住她,輕吻起來,將她壓在床上,一邊伸手急促的解開褪去她的衣服,一邊含糊的說著︰「阿蓮,我想死你了,你這幾天要照顧母親沒空,我想你都想得發瘋了……」
沙織面紅耳赤,尷尬又羞澀得手腳無措,急忙欲轉身離開。
肩膀一緊,趙鴻飛戲謔的笑道︰「急什麼,戲沒看完就想走了。」
感覺到他清爽而溫暖的氣息呼在她耳邊,一陣的酥麻柔軟起來,心怦怦的跳動著,更是無措,尷尬道︰「非禮視,我們還是走吧……」眼前的男女已經**相擁著交纏在一起,猛烈的運動起來,一片激艷的場面,刺激的進入她眼里,耳邊听著他們銷.魂的申吟聲,歡快愉悅的道訴著他們的舒暢快活。
沙織如同天雷轟頂,腦海空白起來,只覺得手腳顫抖,心跳極速,呼吸急促起來,想移開目光轉身離開,但目光卻分毫移不開,手腳更是發軟,有些唇干舌燥。
「哧」的一聲輕笑,趙鴻飛揚揚眉道︰「過癮了吧,走吧,看多了會把你帶壞了。」伸手拉住她便待離開。
沙織手腳發軟,被他一帶,失去平衡便跌倒下來,趙鴻飛急忙抱住她道︰「怎麼了?不想走?」
「我……我腳軟。」沙織面紅耳赤,聞到他身上清爽的氣息,心跳更是狂亂起來,滿腦子是剛才看到的激艷場面。
趙鴻飛愣了下,瞧著她嬌羞明艷的臉,緋紅羞澀的慌亂,顯得格外的動人,心里悸動起來,柔笑道︰「傻丫頭,單單看著就腳軟,若是親身經歷那還不……」
沙織漲紅臉,羞怒的瞪著他,咬牙道︰「你……你說什麼?」
趙鴻飛唇角掛上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挑眉道︰「我說如果你親身經歷,是不是就會融化了。」突的湊近,薄唇吻上了她嬌艷誘人的唇瓣。
「嗯,你……」沙織大驚慌亂,他已經乘虛而入,舌頭長驅直入的挑逗著她的,糾纏著她的舌頭,熱烈而纏綿的擁吻著她。
沙織頭腦空白,本能的拒絕抵抗,伸手欲推開他,但手腳早已經無力發軟,抵住他胸口的手只能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全靠他堅實有力的臂膀摟抱著,才不至于跌倒下來,沉醉在他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