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推,一個一倒,床上的畫面,頓時變得凌亂不堪。
一室的溫度,也在一瞬間陡然狂飆。
已經被扯松了的浴巾在凌夕身上滑落,兩朵紅梅傲然立于雪色峰巒之上,正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光芒。
她的手撐在凌霄身上,看著這個明顯已經被眼前美景驚得完全說不出話的男人,她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
男人是木頭,只好由她來主導了,誰叫她上了人家的心。
身體是強悍的,受了那麼重的傷,幾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但,那顆心卻是異常脆弱的,若是不小心翼翼地去呵護,很容易便會被傷到。
「往里頭移一點好不好?我坐在床邊,很容易掉下去她一邊撕扯著他的衣裳,一邊求道。
他的兩條腿還在床邊,一點都不方便。
凌霄只是猶豫了片刻,便抱著她往床上移去,讓自己半靠在床頭,垂眼看著她忙亂的舉動,他輕嘆道︰「璃兒,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次費心思討好他,就連他看著也是不忍。
她從來不會做這些事情,從來,都是他們在強迫她。
他的掌落在她圓潤的香肩上,聲音啞得如同卡在喉間那般︰「璃兒,我沒有生氣,也沒有不高興,不需要這樣
「你以為我這樣只是為了哄你開心麼?」她皺了皺眉,一絲不悅,雖然是有那麼點心思,但,這種事決不能承認,「我說,我想要,我想要你,听到了麼?」
「璃兒……」
「我已經有六天沒有被寵愛了,我想男人了行不?」柔滑之地在他胯間動了動,她嘟噥起紅唇,一臉怨念︰「我想把你的巨大塞進去,我餓了
「……」說得這麼直白,弄得他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現在的她,和過去區別何其大。
「木頭人!」說那麼多都是廢話,不如先做了。
一雙小手藏著內力,在凌霄目瞪口呆的視線之下,她嘗試了生平第一次撕破衣服的快.感——他身上那件睡袍,在她掌下被撕得支離破碎。
原來撕衣服真的這麼爽,怪不得她那些男人們一個個都撕上癮撕的,動不動就把她精心設計出來的漂亮衣裳撕得殘破不堪。
她薄唇輕揚,一雙美如桃花璀璨如星的眸子染進了星星點點的笑意,那是愉悅的笑,調皮的笑,更是渴望的笑,壞壞的笑。
從他身上下來後,在他依然震撼得無與倫比的目光下,她趴了下去,握住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炙熱,粉女敕的舌尖,在其上輕輕劃過。
凌霄呼吸一窒,大掌落在她頭頂上,想要把她推開,卻又舍不得。
听不到預期中讓自己愉悅動情的悶哼,她蹙了蹙眉心,忽然張嘴,在最脆弱的地方壞壞的咬了一口。
「嗯!」
一聲悶哼,如同喉間深處,就是在能忍,也完全忍不住。
吞噬的聲音此起彼伏,與他沉重的喘息糾纏在一起,听得兩人一起深深沉醉了下去。
他的女人,那個不听話曾想讓別的女子伺候他的女人,現在,正在使勁渾身解數愉悅著他……
汗濕的大掌沿著她柔滑的背部一路往下,把那條松松垮垮搭在她腰間的浴巾扯去,指尖,從深壑間探入,在她悶悶的低呼中,探索到令人神往不已地叢林秘地。
只是輕輕勾勒了一把,凌霄整個人頓時狂熱了起來。
她……是真的想要,那幽香之地,早已經熱流成河……
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啞聲道︰「璃兒,我……是你自找的!」
正要翻身把她壓下,強悍而又脆弱的偉岸卻被她扣住了命脈,抬頭看著他潮紅的臉,她笑得邪惡︰「這次,我自己塞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一步又垮了過去,對上他氳黑的眸子,唇邊那麼笑妖媚得如同狐狸精那般︰「那麼大,我吃不完,還是……留給下面那張嘴兒吧,好不好?」
他能說不好麼?
這一刻,就是要死,也先喂飽了她再說!
大掌落在她的腰間,感受著她小巧柔滑的手兒正帶領著自己往溫熱緊.窒的里頭「塞」入,想象和真切感受交織在一起,他溢出一聲渴望的低呼,想要用力把她小小的身子拉去,卻又因為怕傷了她而咬緊牙隱忍著。
她的技巧,真的有待提高。
折騰了那麼久,弄得自己與他全是一身冷汗,居然只進去了那麼一點點。
「璃兒……」他一身的汗水,就連裹在月復間的紗布也似被汗意打濕了那般,聲音,沙啞而低沉︰「那里……好了嗎?」
听聞他的問話,在想起那日在美人坊里他對自己的粗暴,凌夕有一絲本能的畏懼。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好是好了,但,以後別再那麼粗魯好不好?」
找到入口後,小手放開了他的昂.揚,改而捧起他汗濕的俊顏,薄唇湊了過去,一邊輕啃著,一邊讓自己慢慢滑落︰「我以後……嗯……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啊……」
自己動情成那般,卻還是有點難以吞噬,這男人有多強悍,根本已經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凌霄喘著粗氣,恨不得握緊她的腰肢用力拉扯,卻還是不敢。
這副小身板太小太緊.窒,太容易受傷。
「我沒生氣再氣,也已經在那日失控傷了她時全部發泄完畢,現在想起那時候自己的粗暴,心里,會有幾分悔意。
他發誓要一生守護的人兒,卻被自己的怒火生生撕裂,那時候,她該有多害怕有多疼?
「璃兒……」
「我愛你,啊……」聲音是破碎的,在她用力把自己沉下的一刻,碎碎的告白就這麼月兌口而出。
身下的男人激動而敏感,高大的身軀分明已經劇烈抖了起來,卻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怕是在凌亂中听錯了。
「我愛你,霄,嗯……真的……愛你她用力捧起他的臉,用力咬著那兩片誘人的薄唇,愛到,想要強.暴了他。
小小的身子不斷抬起又沉下,在他粗重得連自己都幾乎無法承受的喘息中,用最大的熱情瘋狂起伏︰「嗯……」
愛不愛,她以為男人根本不需要听,但,越來越發現,男人有時候也是一種听覺動物。
他們,很多時候都需要被哄的。
有些家伙她自問哄不了,也沒那個本事,但,凌霄卻是可以的。
明顯感覺到他又偉大了幾分,她唇角含笑,用力咬著他的唇,啞聲道︰「你也愛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