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楚寒一貫的處事風格,凌夕心里悶悶的,開始生起了幾分難過。
或許他是對的,只有依他的意思,事情才能得到最完美的解決。
可她心里依然接受不來,她的男人,她不允許他們去做這種事。
美男計,想想都讓人接受不來。
一時氣不過,她又掄起拳頭,一拳捶打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我要你答應,以後不會逼他們做這種事
「雲飛自願的天地良心,他什麼時候逼迫過他?
「不許游說!」
「我只是隨意說說……」接觸到她投來的警告目光,他緊抿薄唇,不敢再多說。
就當是他游說的吧,只怪當時自己多嘴說了幾句,給了一點小小的「建議」。
「除了你,還有哪個幫凶?」西域邪術這種事,他不一定懂得,「是不是冥夜?」
門外某人頓時生起一股閃人的沖動,但,沖動了半天,最終還是強忍著,默不作聲留在原地。
娘子說了要他們「稍候」,她如今懷著孩子,什麼事她說了算。
床上,楚寒真恨不得用力把頭點了下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只要一點頭,自己說不定就能無罪釋放。
至少,總能減輕點刑罰。
不過,他們就在門外守著,當著他們的面出賣盟友,似乎……太小人了些。
這種事,怎麼也得在背後才能進行,否則他以後如何還能「以德服人」?
一咬牙,楚公子豪氣地包攬下所有的罪名︰「全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冥夜不過給大家講解了西域有這麼一種邪術,冷清也不過提起過去曾听說雲飛和七公主有幾分交情而已,他們並沒做什麼
石門之外,指關節的響聲此起彼伏。
凌夕一怔,沒想到幫凶居然還有一堆!她心里那個怒啊!
眸光一閃,小小的身軀從床上翻了下去,在他擔憂的目光下泛開角落里的木箱子,從里頭取出一條絲巾,再回到床邊,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楚寒目光閃爍,閃過幾分訝異︰「璃兒……」
「這是我親手做的紗巾,打算等笑笑出生後,給她擦汗用的她傾身而下,執起他雙手放到頭頂上,用心捆綁了起來。
听她說到笑笑,楚寒心里頓時柔了柔,對她的任何行為,也都任她隨心所欲了。
腕間一緊,才意識到自己雙手被她綁在床頭上,他蹙了蹙眉心,幾分不解。
這麼一條小小的絲巾,她以為可以縛住他?
「別弄壞它,這樣式,笑笑一定會喜歡凌夕瞟了他一眼,便從他身上翻了下去,在他身旁坐下,動手去接他的腰帶。
楚寒這下徹底懵了,笑笑的東西,他哪里舍得弄壞,但,她明顯想要折騰他!
隨著身下衣裳被她撕扯得凌亂不堪,他心里也越來越不安,見她想要褪去自己的褲子,他別過臉,死活不願意把沉重的身軀抬起來任她作惡。
凌夕輕吐了一口氣,盯著已經被解開的褲腰,無奈道︰「看來,只能撕碎了,大概,我的掌力不至于撕不破……」
某人頓時抬了抬自己的身軀。
她薄唇一勾,眼疾手快地把褲子全退了下去。
早已蓬.勃聳.立的熱源大刺刺在視線里,她紅了紅臉,斜眼看他。
楚寒別過臉閉上星眸,任她折騰。
這小女人能有多少手段?這事,別說是折騰,到頭來說不準還成就一場愉悅的歡.愛,她要伺候他,他樂得接受。
明顯感覺到柔軟的小手將自己握住,他舒服地嘆息了一聲,依然倔強道︰「冥夜說了,你現在不能
若是她主動的,可別怪他。
凌夕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鋒利的指甲在上頭劃過,忽然一把掐了下去。
「唔……」這下,可真是折騰了!
他半眯星眸,抬眼看著她,終于忍不住道︰「璃兒,這事……到此為止吧,我……」
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輕紗衣裳從她香肩滑落,一路落下,直到了腰間才停住。
那具完美無瑕的身子,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高.聳的渾.圓,鮮女敕的乳.尖兒,白皙的肌膚……
「璃兒……」他不自覺在自己唇上舌忝了下,喉間頓時一股灼熱感,聲音,喑啞無比︰「別……這樣……」
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撲過去把她壓下,強要了她!
凌夕不理他,俯子,低頭咬了下去……
「璃兒……」
粗重的喘.息頓時蕩開,染滿了一室,楚寒臉色潮紅,大掌收進,幾乎已經快到失控的邊沿。
「璃兒,璃兒……」他忍不住,真的忍不住了!
大掌蓄著內力,正要把困在受傷的鵝小玩意兒掙開,卻听得她嬌媚的聲音響起︰「笑笑應該喜歡淺粉,絲巾的顏色正好
滿滿一掌的內力,頓時被卸去……
如此,磨人,簡直是人間地獄。
但,身上的小女人似乎還沒玩夠,在他快要憋得內傷的時候,她竟一把撕碎自己的小褲,從他身上一步跨了過去。
縴細的身軀重重沉落,她痛苦地悶哼了一聲,他幾乎失聲低叫。
原來,她的身子竟已經動情成這般,只是,被人掌控著命脈的感覺確實不好受,他很想……很想翻身作主,把她壓下去狠狠沖刺。
「璃兒……」
「嗯……舒服……嗎?啊……」不待他多說,她已經撐著自己的身軀,在他身上用力起伏。
每一次高抬,他的心尖總會盈滿空虛,每一次落下,他才又狠狠愉悅了起來。
內功修練得不錯,就連動作起來也特別輕盈,最終她放開所有的顧及,迅速起伏︰「嗯……寒,笑笑……啊……的東西,千萬別……嗯嗯……弄壞……啊……」
就在他剛意識到她說了什麼之際,那具包裹著自己的小身板忽然抽身離去。
本是滿漲的熱情,一瞬間化作刺骨的冰冷,看著披上外衣王門邊走去的人兒,他想要掙開手上的絲巾,卻又不舍得,只得看著她要開門的身影,急得滿頭大汗︰
「璃兒,璃兒!」
這一開門,自己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豈不是要教人看光了去?就算都是男人,他也絕不能任人看到自己這副失魂的姿態。
若真如此,以後形象大損,還如何「以德服人」!
凌夕回眸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不過是條普通的絲巾,緊張什麼?」
趕在他失神那會,她隨手一揚,一聲沉悶的聲響後,石門瞬間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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