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不說話,一臉傲氣。
凌夕伸手牽上他的頸脖,笑問︰「你不怕冥夜嗎?據說他曾經警告過你
他眸光一閃,眼里閃過幾許旁人難以察覺的不安。
凌夕也不想再逗他了,知道他們時間有限,難得偷空來到這里,若不用點行動去撫慰他那顆驕傲而又脆弱的心,接下來的日子大家不一定能過得好。
小手落在他大掌上,執起他的掌覆在自己胸前,她輕聲道︰「我不告訴他好不好?」
「好話音剛落,他的掌便探入內衣,一把握住柔軟而極富彈性的渾.圓,用力揉.搓。
那夜被她折騰得這麼淒涼,早就想過千萬遍要從她這具小身板里折騰回來,可是南宮冥夜的警告依然不得不防。
可今夜冥夜並不在這里,她也答應了不會告訴他……哪怕大家都知道兩人離開之後會發生什麼事,但只要他們都不承認,誰能指責他的不是?
他忽然抱著她站了起來,數步來到高塔的邊緣,把她的小身板放在地上,讓她背對著自己扶著石欄,大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模索,漸漸滑向翹立的粉.臀。
隨手一扯,腰間衣帶被他扯開,柔滑的布料沿著她修長的腿滑了下去。
「是你說的,不會告訴他大掌從薄薄的褻褲邊緣踏入,滑向柔滑之地。
凌夕低喘了兩口氣,側頭看著兩人落在地上的影子,嬌聲道︰「不會,不會告訴他,今夜你想怎樣折騰都可以
「是你說的本想一手把她的內褲撕破,卻又怕毀了她的衣裳會被南宮冥夜尋到蛛絲馬跡,只能耐著性子彎身為她把小巧的內.褲褪了下來。
當整具雪白細女敕的身子呈現在面前,在淡淡的月色下泛著誘人的光芒時,他眼里猩紅的火焰燒得更旺,身下那股欲.念更強悍。
幾個撕扯便把自己身上的布料撕扯了下去,單手把她一條玉.腿挑起,沒有太多的愛.撫,性.急地抵著她狠狠送了進去。
動作雖然粗魯,可送出去的力道恰到好處,快準狠,卻沒有撞上她的身子。
凌夕用力咬著唇,依然止不住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當那陣滿脹的痛意散去後,她才一邊嬌.喘著一邊媚聲道︰「快要我,寒,我喜歡你,喜歡你瘋狂要我,嗯……」
這是他最愛听的話,今夜只要他高興,要她說什麼都好。
果然她這話出口之後,身後的男人便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了一聲開始了最瘋狂的掠奪。
月色淒迷,地上兩抹身影用力糾纏在一起,踫撞出人世間最美麗的火花。
有時候,不是不愛,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愛。
人的一生總有做出許多選擇,有些選擇,往往沒有好壞之分。
永遠的好,是兩人心連心毫無間隙地走下去,他明白,他如何能不明白?
不管是不是最愛,只要愛著,他就能執子之手護子一生。
這一生,何其不幸,讓你成為生命中最大的弱點。
這一生,何其幸運,能與你廝守永恆。
喘.息,灑落在半空,越飄越遠,也越飄越醉人。
當初她和冷清在此廝守,她不知,他的心死過千次萬次。
她不知,她永遠不知。
如今,一切已成雲煙,他不再妒忌得發狂,也不再痛得絕望。
此生有你相伴,一瞬已是一生。
……
楚公子的行動果然迅速,夜里還和凌夕在塔頂瘋狂歡.愛,卻不想歡.愛完還不到一個時辰,他把人送回去之後便直接和江山他們行動起來。
擒賊先擒王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許多年以後凌夕想起來也一直在感慨,自己實在是太窩囊也太沒用了。
在塔頂上被楚公子折騰得直接昏睡過去,那一覺睡的時間不長,卻也不算短,等到第二日睜眼醒來時,月璃的皇族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劇變。
月公主和背叛了月璃臣民的大皇子許世東河鋃鐺入獄,假扮七公主的青青被當場斬首示眾。
皇城里屬于星辰國的那部分兵力已經被他們控制,月璃皇族殘余下來的二十多萬皇家軍里,一小部分人服用了解藥之後身上劇毒盡退,其他人見此,對七公主的回歸一事更具信心。
既然能解一小部分人的毒,其他人身上的毒也總能被解去,大家心里再沒有顧忌,所有臣子調動起全部力量,把整個皇城內星辰國的入侵者全部驅逐。
一天一夜,皇城居然已經易主了!
能有這結果,除了她的夫君們能力確實超乎常人之外,月璃的臣民也是因為被鎮壓太久,大家心里也都有一份對敵人壓抑已久的仇恨。
復國的心太強悍,力量也比往常會大上許多,一朝推翻暴政,罪魁禍首月公主以及背叛了所有人的大皇子被推到朝堂上進行公審。
其實沒什麼好審的,他們的罪行無人不知,不管許世東河是有心還是無意,也不管他和月妃當初的奸情是有意為之還是迫于無奈,他們背著璃王通.奸生下小公主卻是事實。
念在小公主也是皇族的血脈,七公主額外開恩,讓小公主留在宮里賜以郡主身份,繼續享受皇家待遇,而月公主和大皇子則被判了斬首之刑,明日午時將要被推到東門斬首示眾。
臨刑前一夜兩人要求再見小郡主一面,凌夕也格外開恩命人將小郡主抱到他們面前。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抱在一起默默垂淚的情形,凌夕只能拼命讓自己狠下心,不去同情他們。
若換了從前的自己說不定會暗中為他們謀求一條生路,可現在不行。
他們的戰役才剛打響,月公主是星辰的公主,而大皇兄雖然性情依然如故,本身就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但他卻伙同月公主以及假的七公主殘害了不少忠良。
犯了錯就得要承擔後果,她無法姑息他們。
會面的時間只有兩柱香時間,兩柱香之後,凌夕命人強行把小公主帶走。
听著月公主舍不得放手時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只是一直冷著臉,面無表情。
直到小公主被帶出地牢遠遠離去,東璃惜月才一路跪著來到她面前,隔著以生鐵鎖住的牢門向她哀求道︰
「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已經不奢望能得到寬恕,我只求公主可以善待我的孩兒,稚兒無辜,請公主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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