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辰王失蹤
星辰皇宮里囚禁了無數的孩童,全是從三國各地尋回來的至陰致寒命格的孩子。
除了在皇宮,在皇城的西面的角落處也被打造出來一塊大面積的牢獄,專門是為囚禁這些孩童而設。
凌夕讓人把孩子解救出來之後,便命宗政初陽帶著畫扇樓的兄弟向他們細細盤問,之後分批送回他們的家鄉。
有些孩子太小,說不清楚自己家在何處的,便全都留了下來,等到政局平定下去之後,才命人在三國境內消息,讓他們的父母來把這些孩子領回。
星月城一朝被解放,整個天下便仿佛光復了一般,處處是曙光,處處是希望。
但,讓大家頭痛的是,辰王不見了,如今還不知道逃到何處。
至于李公公,早就在大戰戰死身亡,而殘余下來的敵軍還在等待著他們的救治。
數十萬人,有二十多萬戰死,十數萬重傷,剩下十幾萬成了俘虜。
哪怕皇城已經被攻陷,被掌控在他們手,如今的皇城卻還是混亂得很。
南宮冥夜和慕容雲飛日夜命人提煉解藥,但需要用到的材料太多,一時半會也無法收集到足夠的藥材。
凌夕只能決定讓他們把解藥煉出來之後先給健康的士兵服下,那些受了重創的,他們只能放棄掉。
人生有時候總需要做出一些選擇,而有些選擇做出了後,或許會讓你一生不安,但你若是不做選擇,那受到的傷害或許還會更大。
能救的她也都救了,盡管不能把所有人救活過來,她也已經問心無愧。
至于楚寒和冷清以及凌霄他們,除了命人在皇城內四處尋找辰王的下落,也派人通知守在城外的大軍,讓所有人密切關注著從城內出去的百姓。
一國之君如今竟成了通緝犯,畫像被掛在大街小巷,皇家威嚴蕩然無存,想想都令人唏噓。
其實凌夕命人做這一切是有目的的,楚寒說過辰王心高氣傲,定然受不了這種窩囊氣。
但凌夕想的卻是他連二十多年的苦日子都能熬過去,這區區一點氣他又如何受不了?
不過,她的夫君們卻都是笑而不語,既不反駁她的話,也沒有任何贊成的話語。
她無奈,只得按照他們所說的去下達命令。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年多來他們一直派人潛伏在星辰國的朝廷里,密切關注著辰王的一舉一動。
細作這種事不是只有辰王才會做,他們也是一樣,只要有錢,什麼事都不難辦到。
這一年多以來辰王的性格確實變了,當年的沉著冷靜,到後來變得浮躁而虛榮,好逸惡勞,一天到晚貪圖享樂。
重新接掌皇權之後他除了不斷壓榨百姓,並沒有為星辰國做過任何貢獻。
他始終是皇家的人,也是一國之君,如今被全國通緝成為逃犯,以他的傲氣定然會被惹怒。
尤其當楚寒命人把賞金從一千兩變成一百兩之後,辰王果然忍不住了……
那日,凌夕如常與蜘蜘處理著公賬冊,一道清點大內皇宮余下來的財務,以及商議星月城的百姓生計。
等到深夜之後,她在雲飛的陪同下回了寢房。
這一日不知為何心里總是有幾許不安,想要去看看楚寒和冷清修煉得如何,慕容雲飛卻只是笑說,說他們還在泡藥澡,讓她不要去打攪。
平時他們哪怕每天泡藥澡也不需要泡那麼久,除了一開始需要泡滿十二個時辰,後來都只是要半個時辰便好,都已經那麼晚了,還需要泡什麼?
當然對于雲飛的話她也沒有半點懷疑,只是心里確實有幾分不安,但哪怕再不安,上了床之後也如同過去數個月那般,很快便睡死了過去。
等她睡得深沉,慕容雲飛才從床邊翻了下去,為她掖好被腳,輕手輕腳離開寢房。
門外的前院里,除了一直留守在月璃的江山,凌夕的其他幾個夫君全在那里。
楚寒和冷清的腰間甚至多了一把他們很久未曾見的寶劍,偃月青龍。
連這兩把寶劍都拿出來了,今夜的行動大家也都是志在必得,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失敗了,那便是性命不保的事。
「睡了?」冷清看著慕容雲飛,輕聲問道。
雲飛點了點頭,來到他們跟前,視線最終落在宗政初陽身上︰「確定是他嗎?」
「沒有十成把握,但也有**成他的探子回報,說在城西的小巷里曾見過與辰王身形相似的人,但辰王也發現了他們。
一起行動的三個探子有兩人斃在他的掌下,最後一人撐著最後一口氣等到士兵的發現,才把消息傳回給他們。
據說當時的辰王一直撕著貼在牆壁上通緝他的告示,如孩童一般,看著精神還有幾分失常。
皇城的失陷對他來說大概是個致命的打擊,到現在,這個老人家的思維只怕已有幾分不正常了。
很難得幾個人如此安靜聚在一起,誰也知道經歷了今夜之後,以後不一定還能如此滿滿當當地守在一塊。
這會,心情總是有幾分凝重的。
有些話題誰也不想提起,只是怕提起來會徒增幾分傷感。
如果不是一定要有人留下來守護凌夕,慕容雲飛也絕對會跟著他們一起去捉拿辰王,但璃兒身邊不能沒有人,而自己也是最適合的一個。
他本想過讓南宮冥夜留下,但與辰王對敵總是難免會有損傷,有南宮冥夜在,大家也能心安一些。
「不說了,按計劃行事,你好好守著璃兒太溫情的畫面始終會讓人有幾分尷尬,楚寒丟下這話,轉身便朝門外而去。
其他人也不多說,冷清走在他身後,凌霄出了門後領著十二騎也匆匆跟上。
宗政初陽與守在院外的慕容霽陽說了幾句話後,也匆匆離開。
南宮冥夜走在最後,臨走時他回頭看了慕容雲飛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倒是雲飛淺淺一笑,溫言道︰「我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但你也要讓他們每個人都能安然回來,否則,我能守的了她的人,護不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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