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里緊張,凌夕並沒有注意到他那只掌正在自己粉女敕的臀.瓣上輕輕揉捏著。
她側頭往外看去,仍然能看到偶爾有一兩個黑衣人從崖頂上方滑落下去。
光是她能看到的黑衣人數量便不少,再加上沒被她看到的那些,他們駐守在這里的人數絕對遠遠超過她的想象。
若是被他們逮到,別說是她,就連凌霄也不一定能敵得過。
她畢竟沒有見過凌霄出手,也不知道他的武功高深到什麼地步,可是哪怕再厲害,以一敵百,勝算也不會太大。
「怎麼了?害怕?」感覺到她身體的繃緊,凌霄又托起她的臀,把她往自己身前帶了帶。
薄唇落在她耳際,輕聲道︰「別怕,我會保護你。」
她本來是真的很害怕,他這句「我會保護你」也說得那麼有力,給了她不少安心的感覺。
可是他的薄唇離她的耳朵太近,呼出的氣息灑落在她的耳垂上,熱熱的,一下又燙得她又不自覺心慌了起來。
「你……」她抿了抿唇,忽然尋了話題問道︰「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就你一個人來嗎?其他人呢?」
「宗政初陽和冷清去追查他們背後的人去了,我和他們一起找到這里的。」
「那……」她眼珠子一直在轉著,一直想要再尋找合適的問題,好分散他的注意力︰「那他們,他們現在……」
「就躲在暗處,正在觀察外頭的情況。」他聲音有點沙啞。
躲在暗處,意思是跟他們一樣嗎?還是也是在這條石縫里?
她不自覺扭頭往深處望去,但她能清楚看到外頭的情況,里頭的一切卻看不到半分。
石縫伸出是漆黑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你覺得以他們的身形還能擠進去多少?」看出她的疑惑,凌霄忽然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笑問。
凌夕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點不太現實,以他們高大彪悍的體格,又怎麼可能在這條石縫里往深處探去?
她和凌霄在這里,兩具身軀已經擠得幾乎完全沒有空隙了,再想往里頭一點根本不可能。
凌霄的大掌依然在她的臀.瓣上揉著,等凌夕靜下心來的時候,總算發現了他那雙不規矩的手。
她驀地抬頭看著他,咬了咬唇,想要責怪他的不安分,又怕自己的責怪會引來他更多更放肆的舉動,只得用力盯著他,漲紅著臉,一聲不吭。
雖然凌霄也感覺到了她正在盯著自己無聲抗議,可她既然不說,他想,她或許也是接受了。
這麼一想,他的心里一陣喜悅,大掌沿著她的臀又往上挪去,握緊她的腰,移了移她的身子,自己的身軀又往前擠了擠,把她壓在自己和石壁之間,居然就這樣緊緊的壓著,而雙手放開了她的身子。
他一放手,她的身形頓時往下落了幾分。
她心里一慌,忙牽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
其實她是因為心里太緊張,才會想不起來他們兩人腳下還有堅實的山石,哪怕她落下去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但是被他這樣子壓著,壓得她呼吸困難心緒難安,居然一直認定不能放開他,不能讓自己掉下去。
看她如此緊緊攀附著自己,凌霄眸光發亮,那雙大掌落在她的腰間,居然開始拉扯起她的衣帶。
「別這樣!」他已經這樣了,她再反應不過來他在做什麼,那她便真的是白痴了。
「不要……」她壓抑著聲音,卻又焦急地道︰「別,我……我們不能……」
「為什麼不能?」他低垂眼簾用力盯著她的眸子,低喃道︰「璃兒,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你可以給冷清,給楚寒,為什麼就不能給我?我也是你的夫君。」
她動了動唇,面對他的指責卻無話可說。
她和冷清確實做過了,和楚寒也做開了頭,雖然沒做到最後,但自己整個人也已經交給他了。
正如他所說的,他也是她的夫君,為什麼他不可以?
這個問題她完全沒辦法回答,想了想她又急道︰「我……我還沒洗澡,我兩天沒洗澡了,身上很髒。」
「我不介意。」這話才剛說完,他忽然輕輕扯了扯,直接把她的腰帶扯了下來。
腰帶被扯下來之後,凌夕身上的衣裳漸漸敞開,松松垮垮地往兩邊敞去。
他騰出雙手,拉開她的衣襟,把她的衣裳完全松開。
「凌霄,不能這樣。」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髒,兩天兩夜沒洗澡,髒死了。
更何況她對凌霄還沒有完全熟悉起來,要是現在跟他那樣……
她紅著臉,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困難︰「凌霄不要,我們回去……回去了再……再那樣好不好?」
在這樣的石縫里,感覺太奇怪了!就是和冷清或楚寒她也不一定能接受得來,更何況是重逢之後完全沒有親近過的凌霄。
「回去後我還可以再要你。」他的聲音真的很沙啞,那是她所熟悉的沙啞。
當冷清和楚寒想要的時候,聲音就會變成這樣,眸子也會像他那樣,瞳孔漆黑一片,一看就是飽含蘊欲的。
可是在這樣的地方,若是和凌霄……這感覺太詭異了。
感覺到他的大掌落在自己胸前,正在輕揉著她的酥.胸,她嚇了一跳,氣息一亂,那兩條勾住他頸脖的長臂頓時落下,她的身形也隨即往下落去。
凌霄往前擠了擠,總算把她緊緊壓在石壁上。
可他這一擠,卻直接把身下早已腫.脹難耐的巨物擠到了她兩腿間。
那比她想象中還要巨大的東西正在叫囂著,顫抖著,也興奮地吶喊著!
哪怕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覺到它的熱度和硬度。
有時候她真寧願自己還是什麼都不懂,完全沒有半點經驗的白紙,那樣,她也不至于會嚇得心尖兒忍不住輕顫。
可是經歷過冷清和楚寒之後,她根本不可能不懂。
她嚇得呼吸更加混亂,雙手落在他的手腕上想要把他推開,卻又不知道該往哪里推去。
石縫里的空間確實太小,每做一個動作都不容易。
她兩條胳膊不自然地彎著,使出來的力氣自然比起往常還要小幾分。
可是不推開,他真的會亂來。
他是那種,正經的時候特別正經,一旦陷入時,卻比誰都要瘋狂的鐵血男人!
她眸光閃爍,低聲抗拒︰「別,我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