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不知道電影是什麼,但他明白凌夕的意思了。
他也自動把她口中的「電影」歸納為春.宮圖這一類的籍。
沒想到她私下里還會看那些東西。
他淺淺笑了笑,大掌又往上退了幾分,遠離了她的脆弱。
「好看嗎?」他忽然問。
「呃?」她有點反應不過來,睜著明亮的眼眸盯著他︰「什麼東西?」
「我說,那些電影好看嗎?」居然還能教她做那種事,實在很神奇。
要是好看,以後也讓他多看看,讓他多學點本事,好在床上讓她真正快樂起來。
他這方面的認知實在少得可憐,絕無僅有的幾次經驗也是與她一起探討而來的。
不,不是與她一起探討,而是把她強迫在身下,自己一路模索著去研究讓自己快樂的竅門。
可是,他快樂了,卻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快樂?如果可以,他也恨不得能提高自己這方面的技能。
倒是凌夕被他這樣一問,一張臉窘得火紅火紅的。
電影好看嗎?那要他自己看過才知道。
她低垂眼簾,偷偷瞄了他落在自己身下那條長臂一眼。
知道他的欲.念已經被壓下幾分,她才又抬起眼簾看著他,柔聲道︰「以後我們一起研究好不好?現在你……你先放開,我真的不喜歡這麼髒……」
凌霄的大掌總算從她的裙子里抽了出來,落在她的腰際,那只一直緊握住她胸前某團柔軟的大掌也落下,遠離了她的渾.圓。
雙掌落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為她把衣裳拉好,隨手一揚,憑空抓來那條被他扔在地上的腰帶,親自為她綁回到腰際。
直到身上的衣裳又一絲不苟地穿戴整齊,凌夕才重重吐了一口氣。
這一劫算是過去了,可是,心底又不由得泛起了愁。
這一劫是過去了,下一劫呢?下一劫,她還能逃麼?
可她已經答應了絕不會騙他,她又怎麼可以不守信用,欺騙這個純情的男人。
他是那麼的憐惜自己,那麼渴望與她親近,那麼想要她……
心里忐忑不安,對將來會發生的事情懷著莫大的心慌。
若是以後他真的提起來,她是不是真的要那樣?
想著把他那個巨大恐怖的東西放進自己的小嘴里……這一想,整顆心徹底凌亂了。
太可怕,也太無恥了!
……
黑衣人在崖下找了整整兩個多時辰,從傍晚時分一直找到深夜。
直到再也听不到外頭有舉動,凌霄才擁著自己的女人慢慢走到石縫口。
抬頭望向天際,月明星疏,月色雖然算不上十分明亮,卻也為大地添上一抹淺淺的光芒。
可見度不高,但還能看清眼前的路。
凌夕張了張嘴,剛要開口問宗政初陽和冷清的下落,凌霄卻忽然把她摟在懷中,一躍而起,往崖頂上躍去。
上去之後他們並沒有在崖邊停留,而是借著夜色的掩護直接飛掠到一旁的樹林里,落在枝椏上停住。
不見石壁那邊有任何異動,凌霄才又抱著她在樹梢上飛掠疾走,沒過多久便離開了那座高山。
回眸望去,還能看到山影重重,一種陰森可怖的氣息。
其實,山還是尋常的山,樹也還是普通的樹,但因為她知道那里有一個曾經囚禁過自己的密室,也知道對面的密室里困著兩個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鬼的囚犯。
一想,心又不安了起來。
她本想告訴凌霄那兩個人的事,想問問他們方不方便把那兩個人也救出去,畢竟被困了這麼多年,再不把他們救出去,他們必定真的會死在那里了。
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忽然看到前方一抹素白的身影飄然而至。
還沒等她看清來人,身子便一下變得輕盈了起來,整個人輕飄飄地飛離了地面。
不用想也知道是來人以掌力把她拉過去了。
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撲鼻而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抱上他的腰,把臉埋入他的胸膛里。
她真的回到他們的身邊了,不僅是凌霄,還有冷清,很快她也會見到她其他夫婿。
總算又回到大家的身邊,總算,安全了。
回想起過去那兩天兩夜,雖然沒受多少折磨,但一顆心卻被折騰得苦不堪言。
除了擔心自己,還擔心那些人會拿她去要挾她的夫君們。
冷清只是輕輕抱了抱她,大掌便落在她的肩膀上,拉開了自己與她的距離。
目光在她周身巡邏了一遍,不見有任何血跡,他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再次把她拉入懷中,揉著她的發輕聲道︰「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她搖了搖頭,依然緊抱著他結實的腰肢︰「初陽呢?他不是和你們一起來的嗎?」
「他追蹤那些人去了。」他伸出長指,在她鼻尖彈了彈︰「在我懷里的時候,別想其他男人。」
凌夕卻握住他的大掌,白了他一眼,嬌媚一笑道︰「那我在他們懷里的時候還想著你呢,這又怎麼算?」
在他們的懷里還想著他?這丫頭不會是在哄他開心吧?
冷清的眸子晶亮晶亮的,看著她在月光下柔和而誘惑的臉,大掌撫上她的眉梢,忽然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記︰「你在誰身邊的時候想我?別企圖騙我。」
她嘟噥起紅唇,推了他一把︰「不能你說了。」
凌霄還在這里呢,她說誰都不是,萬一回頭這個自戀的家伙跑到其他人跟前,跟他們說我女人在你身下的時候還想我呢,那她豈不是得要吃不完,兜著走?
她的夫君們,在這方面沒有哪個脾氣是真正好的,她絕不懷疑他會做出這麼無恥而又傲嬌的事情。
「別磨蹭了,璃兒還沒用晚膳。」凌霄忽然道。
「也沒有洗澡。」她舉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衣袖,雖然沒有聞到讓人不愉快的氣味,但心里還是對自己嫌棄得很。
兩天不洗澡,太可怕了。
「先讓我好好洗個澡吧,髒死了。」
「好,我帶你去沐浴更衣。」凌霄的長臂環過她的腰,摟著她往前方走去。
她本來是開心而興奮的,卻又忽然想起來自己在石縫時跟他所說的話。
一想,一張臉頓時變得赤紅赤紅的。
跟他去沐浴更衣,她還不直接被吃得骨頭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