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不知道南宮冥夜會不會也像她那般心癢難耐,卻又故作平靜,只為了她月復中孩兒?
可是,也沒听說過這種事壞了寶寶就一定不能做。
心緒萬千,整個身心奇癢無比。
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放開南宮冥夜的掌,小手落在自己胸前,糾結了很久,才輕輕拉開了身側的衣帶。
要她主動,她還拉不下這個臉,不過……她眼珠子轉了轉,眼底藏了一抹壞壞的笑意。
如果她有辦法勾起冥夜的興致,那,他是不是會主動些?
南宮冥夜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是分明感覺到他懷中的小女人一直沒有睡著,一直在翻來覆去。
已經閉上的眼眸緩緩睜開,垂眼看著她小巧的腦袋,他輕聲問︰「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成功拉開自己腰帶的女人狀似不經意地翻了個身,面對他。
她一雙眼眸緊緊閉著,濃密的睫毛蓋在眼皮下,一副楚楚動人的絕色姿態。
兩頰已經蒙上一層淺淺的暈紅,只是在昏暗的夜色中,南宮冥夜沒有注意到。
凌夕身上柔軟的衣裳隨著她翻身的舉動滑了下去,竟露出了圓潤的香肩以及胸前大片白皙細女敕的肌膚。
只消一眼,便看得南宮冥夜喉間發緊,整個身軀頓時燥.熱不已。
他的視線緊緊鎖在她胸前,她的上衣無聲滑落,整個身子幾乎只有一件薄薄的肚兜覆蓋著,肚兜之下,兩座飽.滿高高聳立,巔峰處那兩顆鮮果若隱若現,一副等著他去采擷的嬌弱姿態。
他深吸了一口氣,呼吸在一瞬間變得凌亂不堪。
大掌在她腰間輕輕揉了揉,下意識想要去握緊那兩團綿軟,卻又沒有勇氣。
只要一握上,他怕自己會忍不住。
凌夕其實一直在無聲地等待,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裳是什麼情況,腰帶是她自己拉開的,衣裳也如她意料那般滑了下去,這樣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樣,他總不至于看了會完全不動心吧?
可是,等了好久,等來等去還是等不到冥夜有任何舉動,想要睜開眼看看,卻完全沒有勇氣。
她嚶嚀了一聲,再次狀似不經意地翻身平躺,另一側的衣裳便隨著她翻身的動作滑了下去。
如今她就躺在那里,整個上本身基本上就只剩一片肚兜了。
被子被她不小心掀開一角,如同怕熱的孩子那般,她蹬了蹬腿,直接把被子蹬了出去。
小臉依然紅紅的,是害羞也是期待,期待著身邊的男人會摁耐不住壓上她。
可還是和剛才一樣,等了好久始終等不到他采取行動,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心,又翻了個身,這次,直接伸手抱上他。
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凌亂不堪,隨著她翻身的餓動作,大片的衣料滑下,整件上衣基本上已經快要離開她的身子了,他卻居然到現在沒有半點反應!
好氣人!
南宮冥夜不是沒有反應,事實上他的視線一直未曾從她身上離開過。
欲念早已腫.脹難耐,只是憑著一股強悍的意志在堅持了。
只是,這個小女人卻還是一副毫無所覺的模樣,小小的身子翻來覆去,弄得本來就已經凌亂不堪的衣裳更加肆無忌憚地敞開,簡直就是故意在挑戰他的毅力。
小小的身軀漸漸暴露在他的視線里,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困難,心跳更是如擂鼓一般。
哪怕他往日里再冷再硬,可骨子里卻也是個正值青年的熱血男兒,與她在一起之後又難得有機會和她親熱,如今看到眼前這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美景,怎麼可能一點念想都沒有?
可他死死壓著那股邪念,拼命告訴自己她的身子不行,不能與她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萬一動了胎氣讓她提前滑胎……
一想到這個,便想起他們曾經失去過的孩兒,那種痛,他畢生難忘。
他閉了閉眼,強壓下心頭的欲念,也壓下心底深處那份劇痛,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底那份蘊欲的光亮已經淡去了許多。
他輕吐了一口氣,柔聲道︰「怎麼睡相這麼差?連衣裳都散開了。」
凌夕嚇了一跳,慌忙睜眼看他。
剛才觸踫到一起的時候還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在狂飆,可現在听他說話,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看著他一絲不苟地為自己拉上衣裳,她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覺得害羞,或者,還有那麼一點難堪。
都已經月兌成這樣去勾引他了,他怎麼還能做到如此心平氣和?究竟是他太能忍,還是真的對她完全不感興趣?
她撅著嘴,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再為他系好腰帶,哪怕心里再難受,也已經不敢像剛才那麼放肆了。
更何況,一腔熱情換來他的冷漠對待,簡直就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那般,叫人徹底絕望。
或許,他是真的累了。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習慣性的整個人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本想耐著性子重新尋找困意,卻不想小屁屁往後移動的時候,一不小心居然撞上了他如烙鐵一般堅硬的昂.揚。
撞擊之下,身後的男人悶哼了一聲,而她也嚇得倏地睜開眼眸,臉更紅了,心跳更快了,呼吸也更重了!
他不是沒有感覺,他一直都在想著,只是那份欲念被他強壓了下去而已。
凌夕心里是高興的,甚至,還興奮著。
她忙轉身面對他,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痛楚,不知道該為自己不小心撞痛了他的偉大而安慰兩句,還是為了發現了他的小秘密而感到開心。
至少,他對她還是有**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她紅了紅臉,把臉埋入到他的肩窩里,對著他性感的脖子,吐氣如蘭︰「冥夜,你……你是不是真的想?」
「沒有,別胡思亂想,快睡覺吧。」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淡淡的,听不出半點欲念的感覺。
她反射性地皺緊眉心,從他頸脖間抬起頭,盯著他幽深濯黑的眼眸︰「你明明……」
「明明什麼?」
他的眼眸漆黑的一片,她完全看不清里頭藏著什麼。
她嘟噥起紅唇,依然不死心︰「我都踫到了,你還想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