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強悍的氣勢,與剛才那個溫柔的初陽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他就如同沖破了關閘的洪水,那股勇猛的氣息再也不受控制那般,世間任何力量也阻擋不了他要她的決心。
一下一下,由最邊緣處一直撞入最深處。
尖叫的聲音在洞中不斷回響,其間該夾雜著他的喘息以及喑啞的嘶吼,如同施.暴一般,化身野獸的男人心中再沒有半點憐惜,有的,只是急欲爆發的激.情。
旖旎的一幕在洞中上演著,凌夕身上所有的力氣完全被抽光,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初陽的懷里。
身子被撐到極致,歡愉中帶著一絲痛楚的感覺游經四肢百骸,讓她動情得幾乎要滑落眼淚。
被他折騰了那麼久,身子已經很敏感了,如今在他身下承受著他如此浩瀚的沖擊,沒過多久便整個人顫栗了起來。
入魔一般的快意猛地生起,她失聲高吟,差點在這一陣歡愉的沖擊之下昏闕過去。
宗政初陽卻不願意就此放過她,她來的太快,而他,只是剛開始而已。
等她那陣暈眩的感覺過去之後,他才又貼上她,把她壓在石壁上,薄唇吻落,落在她耳邊︰「這麼快就不行了嗎,璃兒?」
她的臉已經是一片潮紅,根本不能再多幾分粉色了。
身子很軟很無力,累得只想倒下去,可他不允許。
他,還深深瓖嵌在她的身體里。
忽然,他從她的身體里匆匆退出,轉身,抱著她一起坐了下去。
他靠著石壁,而她,大刺刺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初陽……」凌夕低喘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宗政初陽的大掌卻忽然落在她腰間,把她提了起來。
「初陽……」她又低喚了一聲,看著身邊模糊的影子。
身下再次觸踫到滾燙的巨.大,她睜了睜眼眸,雙手落在他的手腕上,不知道是想要把他退開,還是想要拉向自己。
宗政初陽忽然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拉了下去。
「嗯……」
一聲悶哼劃破了好不容易寧靜下來的空間。
凌夕就這樣坐了下去,這個姿勢讓宗政初陽更加深入了她。
小小的身子被撐到極限,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面對自己。
巨.大進去之後並沒有任何舉動,只是安安靜靜深陷其中。
凌夕一連串的深呼吸之後,才總算讓自己紊亂的氣息平復了下來。
哪怕這樣坐在他身上,她也還得要微微抬頭才能對上他的眼眸。
黑暗中,那雙眸子晶亮晶亮的,輕易便讓他捕捉到。
他低頭含住她的薄唇,舌尖用力頂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劃過。
一輪搜刮下來,兩人的唇齒才稍稍松開,擦掉遺留在她唇邊的銀絲,他淺淺一笑︰「這次,璃兒自己來好不好?」
她自己來……
她的呼吸又是一亂,自己來……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可是,她從來沒做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得來。
如今在他在這片漆黑的山洞里,所有的矜持都被拋掉了,因為看不見,所以更放得開。
她只是不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好。
「來試試。」知道她並沒有太多的羞澀,他笑得愉悅,大掌沿著她的腰肢漸漸往上,握住她兩團柔軟,指尖掐住她的嫣紅。
听著她藏不住的嬌.吟,他柔聲道︰「動起來,自己找找感覺。」
「嗯。」她溫順地應了一聲,雙手落在他的手背上,以此給自己一點支撐的力氣。
兩條腿微微動了動,終于,在他身上慢慢起伏。
宗政初陽低喘了兩聲,沒想到她這副小小的身子在自己身上動作起來的時候,竟會是這樣一種令人瞬間淪陷的感覺。
她的生澀更激起了他從未有過的熱情,他一點低喘著,一邊啞聲道︰「璃兒,快點,快起來。」
她咬著薄唇,點了點頭,困難地應了一聲︰「嗯。」
又用力抓緊了他的腕,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一上一下,聲聲嬌.吟,滿足了自己的同時,也讓身邊的男人呼吸不斷在加重,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際流串著,極其誘人。
太美好,太誘惑,讓她情不自禁涌出一陣炙熱的幽香……
……
夜很深了,樹梢上掛著一抹素白的身影,淡淡的月色灑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清幽安靜而絕美。
他那雙如黑濯石一般的眼眸一直盯著遠方的天際,那里有一顆特別明亮的星星。
他說不出那顆星辰的名字,但知道若是他的小女人看到,她一定會喜歡得很。
曾經他們也曾在高塔屋頂上一起看晚星,一起訴說著將來美好的願望。
其實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說,而他在听著,只是听她說,看著她唇邊那抹笑意,便覺得她所說的一切對自己來說原來也有著如此大的吸引力,讓他也跟著她一起憧憬著將來。
往事一幕幕在腦際閃過,薄涼的唇不自覺揚起,溢出一抹令天地失色的笑意。
或許他們很快就能過上這樣的生活,等他們走出這一方國度到千湖島之後,她那小小的心願便一定能實現。
頭頂上方飛過一只鴿子,在半空盤旋。
他眸光閃了閃,忽然從樹上一躍而起,隨手一揚直接把鴿子抓了過來,飄逸的身影輕飄飄落在地上。
他從鴿子的腿上取下紙卷,自己沒打開,而是直接往山洞走去。
慕容雲飛剛從洞內出來,迎上向自己走來的冷清︰「有事?」
「這該是你的吧?」冷清把手中的紙卷遞給他。
紙卷還沒被打開,但看上面的印記,像是影子組織的標志。
慕容雲飛眸光一閃,接過他手中的紙卷慢慢打開,迅速掃了一眼之後,眉眼迅速亮了起來。
「楚寒呢?」他抬頭看了冷清一眼。
冷清輕抿薄唇,往不遠處抬了抬下巴。
慕容雲飛舉目望去,只見另一棵大樹頂端,一抹玄色身影高掛在樹梢上。
雖然隔了那麼遠,楚寒卻已經听到了他們的對話,剛才冷清抓信鴿的時候他一直有注意。
不知道把什麼東西放回到懷中,他忽然一躍而起,踏著清風向他們而來。
剛從河里沐浴完的江山也換了身衣裳,舉步向他們而來。
見大家聚集在洞口,他眸光閃了閃,不說話,靜靜走到他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