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闖王 第十一章發難

作者 ︰ 為愛好裸奔

呂世此言一出,大家尤其是那些家奴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這個高大單一臉和氣的和尚。

因為在他們看來在這方圓百里之內,敢于忤逆張小少爺的,不管是地主豪強的子弟還是小小官吏兒孫,下場就是不死月兌成皮,而這般百姓哪里還有活口?死個人算什麼,主人家水牢里那是層層白骨磊就,也不差這一個孤魂野鬼。

看著那些惡奴不善的眼神,趙大海心中哀嘆,但既然認了這個兄弟,便是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結局,自己和這個如自己一樣的兄弟一見投緣,大家都是孜然一身,既然惹上了張家豪強,打了便是,大不了一跑了之,尋個山寨桿子相好的,投了便是,只是苦了這拖家帶口的張家,剛剛看見一點陽光希望,這便墜入深淵。

自己這樣人,沒有顧忌,即便是有,為了兄弟也要豁出去了。

當時一挺花槍,搶步上前,就要掩在呂世身前。呂世見了心中一暖,遇見一個願意在你最需要朋友的時候,無論生死都義無反顧第一個站在你身前的,哪能不感動?

但是,這件事情有自己的打法,卻先不需要趙大海出頭,當時一把拉住,這一拉,把個鐵塔般的漢子帶了個趔趄,趙大海老臉一紅,但也是心中暗驚,暗想看著這個總是淡淡微笑,平和無害的兄弟,卻是憑般力氣,自己確是遠遠不如。

其實穿越以來,呂世別的沒有變化,就是這原先的一頭短發不再長長,再有一個就是這個力氣不斷增加,這可能就是上天對將沒征求意見,就自作主張給穿了的一種補償吧,其實卻是這幾個月山間野人般的茹毛飲血鍛煉出來的。

趙大海一上前,那些家丁就都有些猶豫了,人的名樹的影,趙大海在這一帶是勇武豪俠海交朋友的,真的要是惹上他,說不得便是得罪了不定三山五岳的哪些好漢,為了東家,這是個得不償失的事情。正所謂民不與官斗,窮不與富斗,還有一句,富不與黑社會斗,任你家財萬管,一旦被黑社會盯上,那就是永無寧日,然後便是一個家破人亡。

那花蝴蝶卻不知道就里,只是知道,只要忤逆了本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是要舀命來懺悔的,于是大聲喊叫道︰「還等什麼?還不與我打殺了這惡賊與小爺出氣?」

一班惡奴見自己少爺動怒,這可是比得罪江湖兄弟還要緊張,得罪江湖那是以後事情,但得罪了眼前,就是現世報了,水牢里一定有了自己的位置,哪里還敢猶豫,發一聲喊,舞動刀槍呼喊上前。

呂世卻哈哈一笑道︰「公子且慢,買賣買賣商量來辦,你不想得到這風車啦?」

「小爺不需一文大錢,也能得到這個,你想怎麼地?」

「和氣生才,才是王道。「呂世竟然還是那樣單單微笑不急不緩,還真是一個地道的商人嘴臉。

看這小子服軟,也就得意洋洋道︰「還是你識相,沒來由的連累了你的鄉鄰朋友,看在你的風車面子上,便饒你不死,等以後再找你算賬。」說完,大度的揮揮手,「來啊,大家動手開搬吧。「

呂世依舊笑著道︰「這卻不然,我告訴公子你,這風車在這個世界上,最少是在這個大明天下,只有我會,你若用強,我就把這風車推到河床之下,玉石俱焚。「

那花蝴蝶一愣,這倒是實情,來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為這風車?

其實自己家也不缺這些許土地銀錢,只是爺爺把這土地出產看的比心頭肉都要緊,自己橫行無忌就是爺爺的支持,就是老爸老媽都要看爺爺顏色,只要討好了爺爺,這就是自己胡作非為的天下,這次自己出來是說定了要把風車搬回,若這小子真的發狠把風車推到河川之下,那自己還真是雞飛蛋打的下場。

「你盡管去推,只要我抓了你去,任你鐵打的羅漢在我家水牢,也是一個泥捏的和尚,還不是任我搓圓捏方,哈哈哈哈。」那花蝴蝶威嚇道,臉上已經滿是暴虐之氣。

張家水牢就是方圓百里的惡夢,凡是欠租欠利的百姓,一旦入內,三天若沒有上繳贖人,那就定是尸骨無存,所以上百百姓一听,立刻一片驚駭吸氣。便是趙大海都變了顏色。

呂世卻依舊微笑道︰「公子好意,我是心領,你家大牢卻是一定不去的,大不了我就是和我的風車一起跳下這幾十丈的河堤,咱們大家一拍兩散罷了」

那花蝴蝶一愣,自己什麼樣的人都看過,或跪地哀求,或獻出全部,或拼死一擊,但就沒見過這般應對的,當時愣在當場。

這一分神間,呂世突然面色一轉,壓抑著的怒火突然爆發,躍起來暴起發難,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抓住了一個正被自己對話引的入神的家丁,上手一掐脖子,下手一拉腰帶,在電光石火間便提了起來,高高舉過頭頂,還沒等大家回過神情,一個大力慣到地上,只听一聲慘嚎,那家丁便被摔暈了過去。

大家一錯愕間,還沒明白怎麼笑呵呵的呂世,說著說著就動了手?卻見那呂世再次發難,一個大腳下去就又是一聲慘叫。

呂世46碼的大腳踹在一個家丁的小肚子上,那家丁一聲慘叫便做了蝦米,只有倒地吸氣的份了。

緊接著一個下蹲手肘,正打在另一個家丁的腰上,那家丁就扎手扎腳的飛出,正撲向另一個家丁,兩個人當時就化成滾地葫蘆,哀嚎著,好巧不巧的滾到了趙大海的腳下,趙大海也是大腳,一下子下去,把剛剛緩過勁來的那個家丁一腳踹暈。

呂世不敢稍有怠慢,再次把手一伸,一把抓住一個愣住的家丁發髻,往懷中一帶,膝蓋上起,便听到一陣面骨碎裂的聲音,聞者牙酸。那家丁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時間,一個家丁緩過神來,嚎叫一聲,把手中鐵尺揮舞起來,剛剛上前,就見眼前一個飯碗大的拳頭便到了面門,還沒來得急躲避,只覺得自己鼻子一酸,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咸齊來,接著眼前一片黑暗,整個身子就萎頓于地。

又有一個急于在少爺面前表現的家丁,嚎叫著撲向呂世,這時候的呂世正對另一個家丁撲去,整個後背便暴露在這家丁鋼刀之下,眼看著便是一出人間慘劇發生。

這千鈞一發之時,一桿花槍,如毒蛇般橫空出世,正正抽在那持刀家丁的腿上,隨著一聲哀嚎,那家丁整個人都被抽飛出去,遠遠的落在塵埃,再也爬不起來。

呂世早就聞听身後風聲,正在心中叫苦,卻眼角里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呂世心中大定,這便是自己的酒友兄弟趙大海出手,呂世敢于把後背沒了防護,便是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那就是一見如故粗豪任俠的趙大海在身邊,別人估計膽怯猶豫,但趙大海一定會出手回護。

朋友,便是兩個月亮互相照耀,真正的朋友,便是在你有酒肉時候吃你沒商量,可能還會在吃完喝干的時候,順走了你的內褲,但在你有困難時候,出手不猶豫,便是一條命兩人活的擔當。

呂世撲向那個家丁的時候,那家丁已經舉起了手中鋼刀,但看見原本平和微笑的那張臉,已經是充滿了猙獰,當時心頭大震,就舉著手中鋼刀卻不敢砍下,不對,是放下。

呂世狠聲問道︰「還打嗎?」

那家丁環顧左右,見同伴只有自己還站著,看著在地上或翻滾哀嚎,或寂靜無聲,當時偷眼看去,自己的小主子已經沒了魂魄,忙點頭道︰「我現在就暈倒,請幫幫忙。」

呂世哈哈大笑著在他頭上輕輕一個爆栗,那家丁慘叫的聲音最響後跌倒塵埃,昏死的不能在昏死,可能就是在他耳邊敲起震天鑼鼓,也一定不會回魂。

這番戰斗,電光石火間便結束了,癱倒一地的是張家橫行鄉鄰的惡奴,上百百姓雖然不敢歡呼,但看見呂世的眼神,除了敬畏還是敬畏。

在這期間,張家兄弟也奮不顧身的想撲上前來,卻被趙大海一個槍桿掃到,呂世滿意的點頭,這趙大海外表粗豪,但人絕對不笨。

這天大的禍事有一個人擔待就夠了,沒必要拉上一些拖家帶口的。

打倒了所有,呂世拍拍手,施施然走到那花蝴蝶面前,看著那沒了焦距的眼楮,只好輕輕拍拍他的小臉,微笑道︰「公子?我們還是可以談談嗎?」

那花蝴蝶一激靈,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只覺得自己襠下一陣尿意,緊接著便是一陣溫暖,壞了,尿了。

但這時候不是顧及形象的時候,兩腿一軟就要跪下,頭點的和雞媊米一樣,「是是好漢。「

呂世一把揪起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強忍著一股沖鼻的尿騷之氣,「你看,你打是打不過我的,如果你全體出動,我還是可以一走了之的,風車你是舀不走的。所以回去和你家大人說,為了度過這個荒年,大家都把地種上,那就一畝十文的費用,如何?「

「好好,我這便和我爺爺去說。」小臉煞白體如篩糠。

浮夸子弟,都是這般仗勢欺人,平時都是依仗父兄勢力狐假虎威,真的沒了勢,遇見比他還強勢的,便都這般草雞,這便是天下同理。

望著抱頭鼠竄的惡霸,呂世不由舒暢的哈哈大笑起來,這也算是為著當地百姓出了口惡氣吧。

報復?在自己威逼利誘展現實力的情況下,希望那主人如果不是白痴便知道該不該報復了吧。

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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