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保養的好,紅拂的身體還是非常有料,圓潤肥碩凹凸有致,典型的迷人型少婦,她年輕的時候,本來就是享譽長安的美人兒,年齡大了依舊有魅力吸引別人,遇到這種事情,陳華就是不想當壞人,都要被趕鴨子上架。(Www..Com?я)
他的手,就放在紅拂腰上,胸口被兩團肉|蒲壓住,那里的感覺非常奇妙,隱隱有火在燒甚至還有點癢,不過,如此情況,陳華只能盡力做出把紅拂摟在懷里的動作,他害怕自己一旦松手,紅拂就會跑出府去,到時候,一個腦子不清晰的人,要想找到可就不容易了。
紅拂的舉動太意外了,把陳華給驚了一下。
雖然他知道紅拂精神上受過刺激,不定期就愛犯病,從來沒見過紅佛犯病,現在才知道,她原來一旦犯起來,就簡直是個小孩子,智商也會停留在小孩子階段。
李靖把李德獎和婉兒都叫到自己身邊,並且留下陳華和紅拂相互擁抱的兩人。
李靖現在一門心思就想治好紅拂的病,那還會想其他烏七八糟的事。
他看紅拂對陳華並不排斥,甚至在犯病的時候,居然還會選他而不是迅速逃離,李靖覺得事情還有救,至少紅拂犯病的時候,以前任由她瘋,自己在後面追著,不管多遠都跟上,偶爾跑出國公府,惹出不少事非和笑話,李靖不覺得有個瘋子老婆丟面子,而是覺得心里有愧,他是堂堂大將軍,居然也有素手無策的時候,只是今天他奇跡的發現,紅拂犯病居然會親近陳華,開藥都需要藥引子,李靖苦苦抓破腦袋都不知道治療紅拂的藥引子從那里找出來,如今看到他了一絲希望,心中立刻燃起來一把火,。
紅拂的病,或許還有救,只是要委屈陳華,讓他陪一個女童聊天,甚至為了配合治療,陳華甚至要不惜把自己也變成一個童年人陪紅拂一起玩鬧。
「你好好問一下紅拂,看能否問出一些來龍去脈,比如她口中的妖怪,她為什麼要害怕,如果我能找到出這個妖怪的影子,當著她的面殺死,是不是可以解開紅拂的心結!」
李靖的想法就比較長遠,治療在兒童時期受過刺激導致終生都有了陰影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心病找出來,然後讓她親自消滅心病,以後就不會犯病。
治標是行不通的,紅拂的病,御醫都醫不好,只能治本,可是紅拂一旦犯病,就是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眼里沒有丈夫孩子,只會拼命地逃,拼命地跑,累了就倒在地上休息,第二天醒來居然什麼事都不知道。
听自己的娘親還有救,李德獎在一旁哭淚道︰「姐夫,我娘就拜托你花花心思了,她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你,連我爹她的不認,你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婉兒也听過紅拂岳母的間接性瘋病,女兒家就是心疼,同情地看著孩童一般神態的紅拂,婉兒的兩行眼淚就和斷線的珍珠崩落下來。
「相公,娘親大人的病,你一定要想辦法治好!」
小舅子和準娘子都如此寄予厚望,陳華還能推月兌說自己不行麼?兩人都抱在一起了,看來自己這個岳母大人不僅清醒的時候會算計自己,連瘋癲的時候,她都要把自己拉來墊背。
我丫不去找事兒,事情都要無端飛到自己身上,這算不算飛來橫禍?
李靖一派治不好我老婆就提刀砍人的樣子,李德獎一副如果能治好他娘親大人,他就跪下來舌忝鞋子討好的賤樣,婉兒雙手捏在胸前,擔心地看著像個小孩子,趴在陳華懷里,偶爾還要發抖表示害怕的紅拂,見此情況,婉兒就開始抹眼淚,娘親太痛苦了,這都是什麼病,讓她活受罪。
治病陳華是不會的,尤其是精神上的病,那必須的專業知識過硬,並且具有一定精神病研究資歷的人才能夠從輔助治療和藥物治療入手,盡量延長病人犯病的時間,久而久之讓病人徹底好轉。
「出塵,你說的妖怪在哪兒,能指給我看麼。」如同化身幼兒園教師,陳華盡量溫柔說話,希望能讓紅拂接受他的問候,小孩子嘛,不管是三歲,還是三十歲變成三歲,都喜歡被人哄。
「那里,那里,就是妖怪,是一頭長著粗粗的獠牙,要吃人的餓狼。」果不其然,一听陳華詢問妖怪,紅拂就抓著他的衣裳,把身體貼的更緊:「英雄,你能帶我走吧,無論去那兒,我都要離開這里,這里有吃人的狼,你看啊,就在那兒,它還沖著我笑呢,哇,現在又來了兩只狼,他們一共有三只,我們快跑吧,不然就被吃掉了!」
紅拂孩氣說道,並且玉手抬起,所指之處,居然是李靖、李德獎以及婉兒三人所在的位置。
他們就是紅拂眼中的吃人妖怪。
紅拂眼中,自己的親人,居然化成了吃人的妖怪,如此嚴重的幻想精神病患者,一個月犯病一次簡直不科學,和親人待在一起,應該天天都犯病一次。
「不要怕,我是英雄,我可以助你把妖怪殺了。」陳華對李靖他們打著手勢,必要時,必須配合演戲,哪怕是現在就讓他們集體躺在地上裝死,都必須要做到。
李靖點頭做了沒問題的動作,李德獎和婉兒也是嚴正以待,隨時都可以變成被紅拂一刀斬死的妖怪。
紅拂使勁兒地搖頭,像個樹賴雙手掛在陳華脖子上,玫瑰的香味順著空氣飄入鼻中:「不行,不行,有三只吃人的餓狼,我們打不過,我們還是快跑吧,哎呀,你快看,他們伸出了舌頭,口水都流下來了,完了,他們要吃我了,我死了,啊!」
紅拂的力量突然間變大了,這是要掙月兌的癥狀。
也顧不得啥授受不親,陳華直接雙手死死地抱著她的後背:「你等著,我立刻拿出倚天劍,這可是可以斬妖除魔的寶劍!」
飛快地給李靖使出眼神「劍啊,我的親哥!」
李靖的功夫不錯,一把劍從遠處擲來,直接落到陳華的腳下,陳華彎腰撿起李靖的寶劍︰「看,這就是我的倚天劍,有了它我們就不怕任何妖魔鬼怪!」
紅拂半信半疑:「真有那麼厲害!」
對于一個智商下降到幾歲的紅拂,眼見為實才能令她信服。
「你看著。」李靖的劍是果劍,並沒有劍鞘,單手托著紅拂的臀部不讓她滑下去或者中途逃月兌,騰出一只手握劍直指李德獎:「妖怪,還不快死!」
李德獎應聲而倒,死得干脆利落,臨死時甚至還「啊」一聲慘叫,小子適合去當演員,演的真逼真。
「啊,真死了一只餓狼,還有兩只呢,英雄,快,快,把另外兩只也殺死。」紅拂高興地拍手,像個得到小紅花的好孩子。
接下來,當然不能讓陳華自己一個人表演,這樣紅拂的病雖然能夠壓住,但以後還會犯,解鈴還須系鈴人,留下的兩只狼,陳華決定交給紅拂自己殺。
「倚天劍給你,留下的兩只狼,你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部砍死!」
寶劍交到紅拂手上,期間,陳華小聲對著死過去的李德獎道︰「府里面,有沒有紅顏料,你用水用水攪合成血的樣子,我已經知道你娘親口中的妖怪是一頭大狼,小時候,她肯定被狼咬過,所以產生了恐懼,你用稻草扎出一只狗來,然後拿到這里,有用!」
「紅拂的確被狼咬過,而且還是被狼群咬的。」李靖說話比較有話語權。
李德獎點頭,跑的非常麻溜,顏料書房有,稻草廚房放著得,端午節的時候用艾草扎了一只狗放在那兒沒用,正好被他取來當替罪狼。
李德獎把「狗」和摻水的顏料準備好,就蹲在旁邊。
陳華這才放開紅拂,他讓李靖站著不動,等紅拂沖過去砍他們的時候,立刻躲開,想來以李靖的身手,躲過紅拂的亂劍肯定沒問題,然後他對著紅拂說了一聲︰「去吧,有倚天劍在手,妖怪都拍你!」
紅拂相信了倚天劍在手,妖魔鬼怪都不是她對手,三只狼已經死了一只,還有兩只狼,紅拂壯著膽子走過去,臨近了,如瘋似癲︰「我砍死你們這些吃人的餓狼!」
「啊啊啊啊!」
紅拂嘴里帶著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恐懼,不過在她沖過去的瞬間,李靖單手扣住婉兒的手腕,拉著她巧妙地躲開了紅拂的亂劍**,早已準備好的李德獎立刻將那只大草狗丟過去,李靖和婉兒躲開了,那只艾草編的草狗就沒那麼幸運。
「我有倚天劍,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太痛恨那妖怪了,草狗被紅拂砍的肢體斷裂,童年陰影好可怕,簡直能伴隨人的一生。
就像手刃殺父仇人,紅拂拿著劍,不停地砍著地上那只無辜的草狗,時機也在一步步成熟,陳華立刻讓李德獎把摻水的顏料從遠處潑過來。
一趟觸目驚心的鮮血,血淋淋地灑在地上,就像從草狗身上流出來的。
當這灘鮮血出現之後,紅拂揮劍的動作慢了,一邊揮,一邊自言自語︰「死了,死了,吃人的餓狼終于被我殺死了,我好困啊,嗚嗚,媽媽,出塵想睡覺了,再也沒有狼要吃我們了!」
「啊嗚。」紅拂丟掉了寶劍,嘴上打了幾個哈欠,身子軟軟就要往地上躺,旁邊的李靖小說,立刻伸手撈住,卻不見紅拂有何動靜,伸手在鼻子上探去,卻發現鼾聲從她鼻子里傳出來,紅拂居然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