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通往新羅皇宮的馬車中.那個長相甜美.有著一張美人胚子笑臉的宮女笑吟吟地看著陳華這位唐朝使臣.
這是她第四次迎接使臣大人去陛下的玉和宮了.前不久金城傳出的那些有關兩人關系不一般的緋聞.小宮女可是最有發言權的.
陛下和使臣大人.看來是真的有不一般的關系了.
肯定啊.兩人都睡在一張床上.難道還沒有關系.那就有些懷疑這唐朝使臣.是不是男人了.女王陛下獨身一人.也是有需要的.尤其是陛下如今的年齡.更是如狼似虎.小宮女能理解.陛下鐘情一個唐朝男人的原因.金城里還是有唐朝留學生的.多少新羅女子喜歡唐朝男人.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這不羞人.
很快地.小宮女將使臣帶去了女王陛下的玉和宮.然後就像月老一樣.牽線成功之後.功成身退.
她知道.第二天清晨.一定會看見使臣大人從陛下的寢宮走出來.而且陛下那一天都會睡得很晚才起來.
小宮女可比金德曼懂事多了.知道女人什麼情況下才會很累.她把使臣大人留在了玉和宮.然後自己就遣散了周圍的侍衛.全部安排到宮外去.不能讓這些人听到陛下的好事.然後她自己則是偷偷地找個地方睡覺.
陳華見到了金德曼.貼身的衣服.將他妙曼的身軀.勾勒的凹凸有致.及腰的長發.用一根金色絲帶束在腦後.露出那精致的五官.能讓人看一眼.就不能忘記.袖口緊壓.褲管收縮.一身練武的干練打扮.讓她多出颯爽之美.
「可以開始了.」
陳華走進玉和宮前殿的時候.早已經著裝等待的金德曼抱拳說道︰「今天.我們學習什麼.」
金德曼一絲不苟地說著.這是陳華答應她的條件.要教會她防身的武術.兩人這些天的夜談也一直在干這種事.
這是他們第四次夜談.也是金德曼正式學武的第三次.前兩次.金德曼學會了下毒和解毒.對她很有用.能夠知道.自己是否隨時被人用毒物照顧.這一次.金德曼想學習殺人的招式.
用金德曼的話說.想要她死的人太多了.她想要弄死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不會武功的金德曼覺得.除了掌握下毒解毒之外.她必須要掌握一兩項殺人的手段.
金德曼像個認真好學的弟子.站在陳華的面前.身材嬌小穿著凹凸有致的她.有點讓人覺得她不是來學武.而是來搞誘惑的.
不是說.學武的女人.都要把胸裹起來嗎.你倒好.直接弄得無比壯觀.傲挺示人.這可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要是練武擦出火花.肯定要一發不可收拾.
「今天.要學習的是機關和暗器.當然.這些東西.在大唐.其實早就有了.用來防身.最合適不過.」陳華淡淡說著.問道︰「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沒有.」
金德曼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個包裹︰「準備好了.一樣不差.」
陳華接過包裹.看了一眼.的確一樣不差.
「那就開始吧.我先給你示範.」說完.陳華拿出匕首.將包裹里面準備好的東西親自動手組裝一番.沒一會兒功夫.一支比較迷你的毛筆就出現了.
「看好了.如果.有敵人靠近你.你只要擰開筆頭.用嘴一吹.對方肯定防不勝防.」將那支迷你毛筆握在手中.陳華突然擰開筆頭.迷你毛筆放在嘴唇上.輕輕一吹.只听得「咻」的一聲.一根細長的銀針就從金德曼的俏臉旁邊擦過.釘在她身後的木柱上.
「要是銀針上涂抹著劇毒.一旦將銀針吹進對方身上.對方立刻中毒而亡.這就是暗器.」陳華簡說著迷你吹箭的作用.然後又往筆筒里面裝入一根銀針︰「試試.」
金德曼的學習能力很快.接過陳華手中的迷你毛筆.將筆頭那端放在唇上.她雖然記得陳華剛才簡單的一吹.但此時.腦袋里只想著.他剛才才用嘴咬過.自己現在又咬上去.想想就覺得羞人.于是.金德曼的第一次學習.並不成功.甚至.她都沒花什麼力氣.那支筆筒里面的銀針只是飛出去一段距離.就「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認真些.你要知道.你只能活一次.剛才如果有敵人.你已經死了.」陳華扮起眼里的師長教育金德曼.
金德曼臉紅地將銀針裝入筆筒.這一次.她倒是專心致志地練習.只可惜.心緒已亂的人.肯定是有差池出現的.金德曼今天的表現並不佳.甚至連陳華都開始懷疑.這小妞是不是為了國事心不在焉.
「好了.不練了.再練.也沒什麼出色的表現.」
見金德曼沒在狀態.陳華也不再強求.
找個地方坐下來.金德曼也隨即坐在了陳華的身邊.
這些天.兩人練功累了之後.都會坐下來.彼此談一些事情.陳華談玉山.談長安.談大唐.金德曼就談金城、新羅、還有自己的家事.
也許是不同國家的兩人.都覺得把對方當成不會成為敵人的對象.所以說話也比較透明.幾乎沒有什麼保留.
陳華談到了自己在大唐的夫人還有未出生的孩子.玉山院的同僚和學生.長安城的喜怒哀樂.而金德曼則是爆料出了新羅王室.為什麼要一個女人來當家原因.那是因為新羅王室.所有的男人.都離奇地死掉了.死亡的陰影.就是籠罩著整個新羅王室.這是**.不是天災.金德曼想抓出背後的主謀.這是她一生最重要的事.
「金庾信是你派出去的.你瘋了.金庾信一旦離開金城.你豈不是沒有一個可以統領的心月復.」
金德曼呵呵一笑︰「你們唐人不是有句話叫投之亡地而後存.陷之死地然後生.呵呵.你這是為我擔心麼.我可受不起
這麼大的禮.金庾信如果不派出去.就不會有人露出尾巴.」
這些天.和金德曼相處.也知道了這小妞的一些想法.她想要報仇.報一直以來.讓她噩夢般不得已解月兌的大仇.只可惜對方隱藏的太深了.一直以來.金德曼都抓不到對方.這次.是打著國之將亡.金德曼也不作任何後路考慮孤注一擲了.」
她派出了心月復大將金庾信.就是要讓躲在新羅王室背後作怪的人跳出來對付她金德曼.
陳華不想罵她沒有理智.整個金城.金德曼唯一掌握的軍權.就是金庾信這麼一個心月復.如今心月復都派出去了.金德曼也就是孤軍奮戰了.
「又何必呢.」
陳華搖頭苦嘆的時候.金德曼乖巧地坐在他身邊.安靜的就像一個獨自思考未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