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了一下那已經被自己收取的差不多的地域。葉成的嘴角也是浮現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感慨著自己這次古洞之行的巨大收獲,而後朝著南宮雪點了點頭。
見葉成的回應之後,南宮雪的縴手從納戒之上抹過,一塊巴掌大小的六角星狀的黑色鐵皮便是出現在了前者的那張開的白皙手掌之中。
「這便是小型傳送陣,這東西能將我們傳送出這魔猿族的領地?」葉成目光閃爍的盯著前者手上那黑不溜秋的黑色東西,不由的輕聲問道。他倒是沒有想到那種制價昂貴的小型傳送陣,竟然長這模樣,讓他有些意想不到。而且這東西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路邊撿的鐵皮一般,倒是看不出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恩,雖然只能傳送百里距離,而在這魔猿族的領地方圓不過在百里以內,應該能夠將我們傳送出這魔猿族的領地之內,避免與那些魔猿的踫面。」
瞧得葉成臉上那若有若無的懷疑的神色,南宮雪的秀眉微微皺起,而後小手一揮,那六星芒陣便是騰空而起,迎風變大,數息之後,落在了地上,儼然已經變成了一道六星芒陣法。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前。
如同變戲法一般,一塊巴掌大的鐵皮竟然化為了一道一丈大小的六星芒陣法,不由的讓葉成暗暗感慨,大千世界,無所不有。他也是明白,這些不過是一些高人的手段,只是他現在的境界還沒到,還不明白而已。
在葉成愣神一時,他旁邊的那道倩影便是率先邁開蓮步,跨入到了陣法之中,望著葉成的身影始終不曾動過,柳眉微微挑起,淡淡的說道︰「你還不進來嗎。傻站著干嘛?」
聞言,葉成也是連忙邁開步伐。身影沒入了陣法之中,而當葉成的身影沒入之後,南宮雪身形微微低下,白皙的手掌從袖中探出,抵在了陣法之中的一處玄奧的圖案之中,一股驚人的血氣頓時從其那看似柔弱的身體之中涌現而出,如同狂涌的河流一般,源源不斷的血氣不斷的自其玉臂之上,涌入到了手掌的觸踫的不知名的圖案之中。
當南宮雪的血氣不斷的注入了那圖案之後,葉成便是能夠感覺一股不同于血氣,甚至不同于元氣的特殊能量波動從這六星芒陣中傳出,那種波動味道,給葉成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這種能量太過于神秘。
「這是一種空間力量,是一種極為高端的能量!」正當葉成為這種力量而迷茫之時,穆老的聲音陡然在葉成的心里響起。
在之前,因為這古洞之主的存在,穆老一直沒有出聲,並不想節外生枝,若是穆老有所動靜的話,以古洞之主那半步元神的境界,很有可能會發現他的存在,以他現在狀態極為的不穩定,很難有把握不讓前者發現,
而今,那古洞之主已經真正的消失在了這片天地之間,穆老自然也不用擔心自身的氣息泄露,現在葉成旁邊的南宮雪的境界還不夠,只要穆老不出現,那她便是發現不了後者的存在。
「空間力量……,這是什麼力量?」葉成在心里疑惑道。對于這種能量,他卻是相當的陌生,未曾听過還存在著這種力量。」現在的你還接觸不到這種能量,這種東西道不明,等到你日後的武道有所成就,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那時候,你便是能夠明白這種力量。」數息之後,穆老的聲音再次響起,而後便是沒有了聲響。
葉成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便是不再言語,只要他繼續努力。相信日後,也是能夠真正的接觸到這種能量。
在葉成與穆老的對話停止之後,一股無形的能量瞬間形成了一道能量光束,從腳底的六星芒陣上射出,將葉成與南宮雪兩道身影淹沒。
在這道能量光柱射出之後,六星芒陣的周圍的空氣也是頓時便是繚亂了起來,而後「轟」的一聲巨響,一道空間裂縫破開,緊接著如同玻璃一般,被這光束破開,碎開了無數的碎片。
整個能量光柱沖天而起,使得整個山洞搖晃。猛烈的能量波動暴虐,席卷了整個山洞。
就這般,猛烈的能量波動在經歷了短暫的時間之後,便是很快的平靜了下來,六星芒陣能量光柱消散,連帶消失的是葉成與南宮雪的兩道身影。
古洞之外,魔猿族的領地邊緣外。
在一片林木密布的某處,有著一棵極為高大的老槐樹,這樹長著圓形的枝蓋,粗大的枝干之上,掛滿了墨綠色的葉子。葉子之間的縫隙,極為的濃密,像是一個天然的大帳篷,毒辣的陽光自偏西方向投射下來,只在地面之上,投射下了碎碎的光斑。
若是仔細看的話,便是能夠看到,在這老槐樹的粗大枝干盤曲之間,一道黑色的身影正靜靜在那,靜靜的坐著。眼皮緊閉。茂密的枝葉將其身影遮掩而去。
而以這老槐樹為中心,四周的叢草之間,也是有著一些不易察覺的細微動靜,微風拂過,讓這些叢草彎下了腰,露出了一道道潛伏著的身影。雖然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但這些人的目光卻是毫無例外的投向了同一個方向,那個方面便是魔猿族的領地,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許久之後,從那些潛伏在叢草之中身影里,一道矯健的身影掠出,幾個閃爍之間,便是落在了這老槐樹下,單膝而跪,神色恭敬的對著那道盤坐在樹上的黑色身影,道
「三長老,我們已經在這里等待,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可那葉家那小輩卻還是沒有出現,會不會是已經離開了?」
這人的話說完,盤坐在樹上的黑色身影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開,片刻之後,有些低沉的聲音從前者的口中響起︰
「繼續等待吧,我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得到從那魔猿族的領地之內,傳來的一股極為驚人的能量波動,或許是那小子搞出來的也不一定,現在走,豈不是太過于可惜了。」